回到家後,白霜把她的想法跟祁霂說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祁霂點頭:「我可以去找他,但是能不能找到我不能保證。
「如果靈有意要躲著我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
白霜想了想,又阻止了他:「算了,先準備你自己的事情吧。
「如果這件事還有後續,那我們總能見到他的。」
於是祁霂繼續看書,白霜繼續準備新鬼屋的相關事宜。
白霜打算在新鬼屋開業的前三天都讓人免費試玩。
這算是打了一波GG,能夠吸引更多的玩家去玩。
在此期間,蔣雅菱又聯繫了她一次。
耿斯睿又快維持不住人的形態了,蔣雅菱想故技重施,向白霜索要「牛肉丸」。
白霜來者不拒。
很大方地跟蔣雅菱說,只要她能弄來靈肉,再給足錢,那不論多少次都可以做法。
不過這一次製作「牛肉丸」的時候,白霜讓懶蛋使用了一點點神力。
用神力將原主心臟上的能量一點點地剝離出來,注入到「牛肉丸」中。
這樣比單純地把「牛肉丸」放在身上沾染能量更純粹,效果也會更好。
但是,這有一個非常嚴重的後果。
白霜用神力剝離原主的心臟能量,但這股能量事實上並沒有消失,而是轉移到了「牛肉丸」里。
而「牛肉丸」是被蔣雅菱給吃掉了。
也就是說,白霜正在慢慢地將原主心臟所富含的能量都轉移給蔣雅菱。
這樣會導致一個什麼後果?
只要耿斯睿待在蔣雅菱的身邊,那他就可以一直維持人的形態。
原主的特別之處消失,成為蔣雅菱繼陰陽眼後的第二個「金手指」。
可是這不僅僅是針對耿斯睿一個靈。
但凡是靈,只要待在蔣雅菱的身邊那都會有這樣的效果。
而蔣雅菱又有陰陽眼,她能看到靈,能和靈有眼神交流。
白霜已經可以想像到,等耿斯睿沒了以後,蔣雅菱將會過上怎樣的生活。
不過就算耿斯睿還在,那又怎麼樣?
要知道,每一次白霜可都是向蔣雅菱要耿斯睿的靈肉。
耿斯睿切割靈肉的確不痛。
可是當他變成人形態的時候,被割掉的靈肉部分也會同時投射在他的人形態上。
按照這個速度下去,耿斯睿的身體很快就會被糟蹋光的。
白霜撐著下巴思考,耿斯睿這個大冤種,什麼時候才能意識到自己被蔣雅菱坑了呢?
該不會要等到斷了肢體才意識到吧?
一件外套披到白霜的身上。
「晚上風大,多穿點,小心手涼。」祁霂關心地說。
白霜正站在陽台上想事情,也沒注意到溫度變低。
她轉頭,踮起腳尖便在祁霂的唇上親了親。
「謝謝親愛的老公。」白霜甜甜地撒嬌道。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聽白霜叫老公,但是祁霂的臉頰還是忍不住染上淡淡的緋紅。
「考試結果出來了,我是年級第一。」祁霂眨巴著眼睛看白霜,活像是一個討要獎勵的狗狗。
白霜忍俊不禁,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髮:「那你接下來可以稍微放鬆一段時間了。
「你想去哪兒?或者有什麼想要的嗎?作為獎勵,我都可以滿足你哦。」
祁霂主動用腦袋蹭了蹭白霜的掌心,伸手把她攬進自己的懷裡。
他俯身彎腰,把頭埋進她纖細細膩的脖頸之中,一股淡淡的體香鑽進他的鼻間,他深深地吸了一口,薄唇重重地印下去。
「我不想去哪裡,也不想要別的東西。」
他的牙齒輕輕叼住一塊軟肉,不捨得用力,只是咬了一下就鬆開。
隨後唇舌用力吮吸,在白霜的鎖骨邊留下一顆深紫的草莓印記。
他微微抬起頭,一雙眼眸濕潤深邃,眼底透著逐漸漲起的情慾。
「霜霜,陪陪我好不好?」
為了這次考試,他已經禁慾好多天了。
他實在是難受得緊。
但是他知道霜霜很看重他的每一次考試,他自己也是。
這是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學習機會,不管為了他自己還是為了霜霜,他都不能放棄。
所以他壓抑住自己的欲望,認認真真、勤勤懇懇地看書。
最終果然取得了好成績。
所以現在,他什麼也不用再忍了。
他要的獎勵,從始至終都不會變。
都只是一個她而已。
面對祁霂的情難自已,白霜唇邊噙著一抹淡笑。
她用細嫩指尖描摹他精緻的眉眼,她的手好像帶火一樣,一路從眼睛往下,點燃了他深埋於心的慾火。
直到她的手指滑動到某個不能描述的地方後,她才含笑抬眸,一雙美眸似水,又妖嬈又勾人,她說:「好。」
得到白霜的肯定,祁霂迫不及待地直接把她打橫抱起。
兩人進了臥室,祁霂用腳勾住房門。
房門應聲重重地關上。
這一夜,天雷勾地火,巫山雲雨,翻天覆地。
祁霂勢要把沒有吃到肉的那些日子都給彌補回來。
他也正處於一個精力旺盛充沛的年紀,吃肉怎麼吃都不會夠,也不會膩。
等白霜再下床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她扶著酸脹的腰肢走進客廳,祁霂已經為她準備好一桌子喜歡吃的菜。
祁霂把最後一道菜端呈上桌後,白霜軟趴趴地倒在他懷裡。
她的清冷眉眼透著一絲哀怨,連說話都乏力:「累。」
年輕人的體力就是好哇,尤其是祁霂這種擁有特殊法力的人。
尤其他前二十幾年根本就沒開過葷。
在這個世界,白霜的體力是真的跟不上。
除非她用神力來彌補體力的不支。
可是這也太浪費了,而且不是很必要,所以她也就沒用。
「那我餵你。」
饜足的祁霂一臉神清氣爽,他像抱小孩一樣抱著白霜,一口飯一口菜地餵她先吃。
白霜全程微眯著眼,只需要張嘴就行。
祁霂餵白霜吃完之後,他風捲殘雲地吃完,又把白霜抱上了床。
「等等。」軟弱無力的白霜忽然一本正經地坐起身來。
祁霂滿目深情繾綣又情慾深重地看著她,手也沒停著:「嗯?」
白霜按住他不安分的手,認真地說:「我們去看看陳清怎麼樣?
「這都快一個星期了,如果她又自殺的話,她的身體應該經不住她這麼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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