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魔尊南昌越
南昌越,這個故事中的主要反派角色,他不僅手段殘忍、實力強大,還極度冷酷無情。
除了對女主的深情厚意之外,他對任何人都毫無憐憫之心。
作為瘋批男主的佼佼者,他無疑是任務中的一大難題。
面對如此強大的敵人,鳳翎深知單純的硬碰硬顯然無法取得成功。
再加上原身無法修煉的限制,想要通過武力使他屈服幾乎是不可能的。
因此,唯一的方法就是觸動他的心弦,讓他像對鳳淺淺一樣願意為她付出一切。
這種愛,雖然俗套但卻強大無比,足以改變一切。而這個狗系統似乎特別鍾愛這種設定。
「夫人,您終於醒了。」
在她沉思之際,侍女的聲音將她的注意力拉回。她看向侍女,發現對方正端著一碗藥羹向她走來。濃郁的藥味立刻充斥了整個房間。
鳳翎的細眉微蹙,感覺有些不適,她往後挪了挪,「你叫我夫人?誰的夫人?」
侍女愣了一下,手中的藥羹微微晃動,一些藥汁濺到了地面上,「您是魔君大人的夫人,您……不記得了嗎?」
鳳翎偏過頭,疑惑地問,「我應該記得什麼嗎?」
「嘭」地一聲,瓷碗摔在了地上,瞬間變得四分五裂。
良久,侍女已經擦淨了地面的痕跡,帶著驚恐的神情走進了魔君的宮殿。
此時,魔君已從喜袍換上了黑色長袍,寬鬆的袖口滑落。他正在專注地看著案桌上的畫,那是他為鳳淺淺所繪。
由於找不到她的蹤跡,這幅畫成了他內心的寄託。
突然,殿內傳來侍女的腳步聲。她瞥了一眼魔君的臉色,顫抖著說:
「魔君大人,夫人她……受到過度刺激,導致失憶。她現在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魔君冷笑一聲,眼神變得凌厲,「失憶嗎?很好,本王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南昌越對昨日殿內所見之景感到頗為詭異。
一時猶豫,決定留下那冒牌貨的性命。儘管事後自己也覺得奇怪。
但轉念一想,那不過是個假貨,只因她與心愛之人有些相似,他才心軟了一瞬。
如今她甦醒過來,卻聲稱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南昌越對此感到不滿,眯起雙眼。
無論她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他都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戲耍他的女人。
侍女通報後,便小心翼翼地退下。
南昌越面無表情地走進鳳翎的寢殿,踏入內寢室。
此時,鳳翎正在被侍女勸導喝藥,她搖頭拒絕。
正當侍女為難之際,一陣腳步聲傳來,南昌越上前,不耐煩地朝侍女擺擺手,讓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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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藥羹的小侍女被嚇得一驚,連行禮都忘了,匆忙放下藥碗,同情地看了鳳翎一眼後離去。
南昌越的目光在床上的人影上定格,少女側臥在柔軟的枕頭上,如墨的長髮隨意地披散在肩膀,使得她蒼白的臉色更加明顯。
因為他的突然闖入,少女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
她緩緩抬起頭,黑色眼珠靈動地轉動,卻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恐懼。這個女人似乎並不畏懼他。
「你究竟是誰?「
少女的眉頭微微一皺,顯露出疑惑的神情。她微微啟唇,原本毫無血色的嘴唇沾上了些許藥汁,顯得有些紅潤。
少女微微側過頭,似乎在腦海中尋找著記憶的線索。
南昌越不屑地嗤笑一聲。這種拙劣的演技,難道他會相信嗎?
他伸手捏住鳳翎的下巴,強迫她直視他的眼睛,居高臨下地嘲諷道:
「怎麼,那天的事情,你全都不記得了嗎?」
「那要不要我再叫人來幫你重新回顧一遍?」
他唇色淡薄,眼裡卻蘊含著明顯的殺意。
鳳翎心中暗罵,這個沙雕玩意兒。果然是個蛇精病。
對鳳翎而言,這個動作讓她不得不直視著南昌越,那雙與鳳淺淺極為相似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他,讓他無法移開視線。
南昌越的手指微微停頓了一下,他下意識地放鬆了力道,這是他對鳳淺淺的溫柔。
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她們兩人竟然如此相似呢?
鳳翎的眉尖輕輕擰起,她的臉上閃過一抹困惑,但很快就被深思所取代。
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麼,臉上綻放出一個如春日暖陽般明媚的微笑,那笑容和初次相見時一模一樣。
「夫君。」
她輕輕地呼喚著,聲音里充滿了溫柔和親切。
「她們都稱我為夫人,所以你就是我的夫君了,對麼?「
鳳翎平靜地望著南昌越,眼中沒有一絲懼怕。南昌越的表情變得更加陰沉。
這個女人真是膽大妄為。他想要看看,當她面對死亡的時候,是否還能這樣心平氣和地稱呼他為
「夫君」。
「你怎麼不說話,是默認了嗎!」
「我原本還很奇怪,自己到底會是誰的夫人呢?不過自從見了你,我就知道我一定是你的夫人。」
「因為我一見到你,就感覺心跳變得很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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