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所謂的治療殘忍痛苦,備受煎熬,每天都是生活在地獄裡,想死都做不到。
他們會一遍遍的拿著靳澤宴的照片質問他還愛他嗎?只要他表現出一點愛意,就會被電擊。
剛開始,他還會固執己見的大聲說愛,因為他很想死了,這樣就可以去見靳澤宴了。
可是他發現就算被電擊到昏厥,他還是不會死,因為這些人根本不敢將他弄死。
所以啊!他一遍遍的洗腦自己,痛苦萬分的隱藏起自己的愛意,每說一次不愛。
他心就像是被針扎一樣,直到千瘡百孔,麻木到沒有知覺。
直到出去的那天,顏兮月和顏玦玉一起來接他,耀眼的陽光照射在他身上,他感覺不到一絲溫度。
微眯著眼,看著面帶欣喜的顏兮月和恨得咬牙切齒的顏玦玉,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弧度。
我會親自送你們下地獄。
「阿卿,你能治好我很欣慰。」顏兮月笑著說,「雪瑩在家等你呢!還有一個月,你們就要成親了。」
「提前培養培養感情,也好讓我提早當上奶奶。」
顏卿眼底閃過厭惡,但面上依舊帶著笑意,「好的,母親。」
顏玦玉在一旁沒有說一句話,因為他知道顏卿出來之後,就要繼承顏家,而他卻是什麼也沒有。
回家之後,顏卿見到了蘇雪瑩,他假意寒暄熱情,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胃裡已經翻雲倒海。
噁心的感覺快把他逼瘋了。
但是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他不能表現出一點不滿。
之後的日子,他如願接手了顏家,每天都將自己生活安排得滿滿的,但每到深夜都會睡不著。
他控制不住的用刀劃開自己的手腕,或者將自己溺在水,但每到最後他都清醒過來。
因為他還沒有報仇,他要這些人全部給靳澤宴陪葬。
那麼第一步就是將顏兮月送進瘋人所,讓她感受一下被折磨的滋味。
看著她拼命的掙扎就像是當初的自己,他似乎也是這樣的,不過現在換成了顏兮月。
「母親,你好好接受治療,什麼時候承認自己是同了,我就放你出來。」
顏兮月雙目通紅,神色瘋癲的看著顏卿,「我是你母親,你敢這樣對我,大逆不道,不怕被天打雷劈嗎?」
顏卿聞言,大笑起來,「不怕,反正都是要下地獄的,不差這點,給她加點電流。」
「人只要不死就好。」
說完,他便徑直離開,因為還有人等著他,身後不斷傳來慘叫和咒罵聲。
「顏卿,你不得好死。」
對此,他也只是輕笑一聲,沒有理會。
一處地下室里,顏玦玉被五花大綁在角落裡,一旁還有林琛。
顏卿進來的時候,提著一把真的唐刀,凌冽的冷光在刀刃上閃爍,讓人不寒而慄。
「你不要過來,顏卿......」顏玦玉連忙換了稱呼,「弟弟,弟弟,求你了,真的不關我的事。」
「都是姨媽做的,真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顏卿將手中的唐刀橫在胸前,指尖從上面划過,帶起了鮮紅色的血珠,「這刀很鋒利,不會痛的。」
「當初你攛掇顏兮月對付我和阿宴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你會死得很慘,那就賜你一個死無全屍吧!」
慘叫聲持續了許久,殷紅的鮮血在上聚成了血池,整整六十八塊,鮮血淋漓。
一旁的林琛被嚇得瑟瑟發抖,整個人簡直不敢相信,怪異的味道在他身上傳出。
「顏總,我對不起,我也不想要這樣啊!可是夫人當初資助了我,我沒辦法啊!」
顏卿撩了一下額前濕糯的碎發,白皙的面頰被濺上了血,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一樣。
染血的刀架到了林琛的脖子上,「你的知遇之恩,憑什麼要拿我和阿宴的幸福來償還。」
「他死得時候該有多痛苦啊!所以啊!你也該死的。」
說著手起刀落,十分的利落乾脆。
看著滿屋子的血腥,他沒有一點觸動,平靜的離開。
回到他們的家裡,將自己身上的血跡洗乾淨,因為他要乾乾淨淨的去見靳澤宴。
穿上他們初見時的那套西服,領帶系得規整,溫柔的抱起骨灰盒,上面的照片就是他們唯一的合照。
「阿宴,我很快就會來找你了。」
說著吻了吻骨灰盒上的靳澤宴,打通了那個的電話,「三分鐘後,送她上路吧!」
掛斷電話之後,又撥打了報警電話,「你好,我要自首........」
他交代了所有的犯罪過程,以及報備了自己的行程。
做完這些,他才捧著骨灰盒來到那片玫瑰花海,站在了當初靳澤宴同樣的位置。
拿著同樣的水果刀,眼底滿是解脫和釋然。
「阿宴,我來找你了,等著我.......」
........
#南城發生重大的殺人案件,兇手在生前曾經是顏氏總裁,已於七月十四自殺在家中花海。
他將生前所有的財產全部捐給了救助基金會,用來救助無家可歸的孩子,資助他們讀書和生活。
下一個世界,帶點異能的現代背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