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卿來劇組的時候,正好看著靳澤宴一身黑色的古裝,墨發被束成馬尾,戴著銀色的面具,腰間掛著一把刀。
那黑色古裝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肩寬窄腰,脫衣有肉,力量不錯,那*也很不錯。
想著想著就發現自己想歪了.........
走到一旁的遮陽棚下坐著,目光卻是落到靳澤宴身上,一招一式都很賞心悅目。
透過面具的眼神,犀利而又深邃,自帶著一種貴氣和不羈,倒是完全符合蕭遲懨這個人設。
就是一旁和他對戲的人,似乎有點礙眼了,白色的道袍,背負桃木劍,服裝道具都沒有問題。
少年感也十足,就是感覺缺點清傲,而且接不住戲,看著太生硬了,導演的咔咔咔都喊了好幾次。
現在本來就是六七月的天,很熱,更不要說身上穿這麼多,還一直重複打鬥的場景。
就是機器不也得休息休息散散熱,更不要說是人了。
他看著靳澤宴額頭的滿是汗,髮髻都濕透了,晶瑩的汗滴順著下巴滴落。
而對面的陳嶼雖然也很急,但是這狀態就是不對,兩人完全不在一個頻道。
就像是網上說的沒有CP感。
眼看著還是沒有達到導演想要的效果,直接先暫停了,準備先拍其他的。
顏卿見狀,吩咐助理將靳澤宴喊去他的辦公室,順帶給導演說一聲。
靳澤宴被導演喊了下去,說讓他去找顏總,說是有事情交代,他雖然很疑惑,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而是跟著助理去一起。
林琛敲了敲門口,「老闆,靳先生來了。」
裡面傳出磁性的聲音,「進來。」
靳澤宴推門進去,迎面就是一股冷氣吹來,很涼快,抬眸就看著坐在辦公桌後的顏卿。
白色的襯衣敞開了兩口扣子,領帶歪歪扭扭的掛在脖子上,一眼就能看著那色氣的吻痕。
他連忙將門關上,走了過去,語氣生硬,「找我有事。」
但目光一直落到那鎖骨上,心中思緒亂飛,這真是我乾的,也不知道咬著是什麼滋味。
瞬間就被自己的想法嚇到,慌忙的垂下了眸子。
顏卿從電腦屏幕前抬,銀色的方框眼鏡架在鼻樑上,整個人禁慾優雅。
將面前的電腦闔上,朝著靳澤宴微微勾唇,「沒事,就是叫你來吹空調。」
不過不得說,這樣的靳澤宴很好看,散發著一種神秘而冷峻的氣質,畫了淡妝。
桃花眼更顯得風流了,但裡面卻是清澈明朗,放蕩不羈和乖巧單純如此矛盾的兩種氣質出現在同一個身上。
絲毫沒有分裂的感覺,反而很好的融合在一起。
靳澤宴想到進門的涼氣,原來這裡有空調,「為什麼你這裡有空調,下面沒有。」
顏卿放鬆的靠著椅背,伸手推了一下眼鏡,「因為我有錢啊!」
靳澤宴:「........」
顏卿起身走向靳澤宴,幾乎是腳尖對腳尖的地步,「要是你親我一下,我想辦法給你休息室裝一個。」
靳澤宴看著這臉,身體就忍不住的燥熱,低頭又看著那鎖骨,就更難過了。
他沒有和這人親密的記憶,但是身體反應是騙不了人的,但就是一時接受不了。
最後選擇將頭側開,」不用了,區別對待不好,而且下面好像是禁止改動的。「
顏卿伸手捏住靳澤宴的下巴,將人扳正了過來,四目相對,「你是怕我嗎?我又不會吃人。」
「不........不是........」靳澤宴是害羞於腦海里不健康的醬醬釀釀,不敢直視,怕想得更多。
顏卿對上那眸子,瞬間就讀懂裡面的意思,反過來將人壓在了辦公桌上,吻了上去。
靳澤宴瞬間僵硬在原地,但也就愣了幾秒,很快就憑藉肌肉記憶找回了主場。
伸手扣住顏卿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結束,兩人皆是呼吸加重,呼之而出的慾念不言而喻。
但兩人誰也沒有提,就這樣看著對方,眼神交接碰撞的都是驚濤駭浪,由洶湧到漸漸平息,再到心如止水。
顏卿半倚靠在辦公桌上,伸手勾了勾靳澤宴的長長的馬尾,「中午想吃什麼?」
靳澤宴離顏卿很近,看著那敞開的領口,下意識的伸手去扣上,「我自己吃吧!來這裡怪顯眼的。」
「怕被人誤會。」
顏卿由著他將襯衣扣好,本來就是準備給他扣,「誤會什麼........誤會你被潛規則了。」
「可事實不就是嘛!」
靳澤宴被這話說著無言以對,確實算是被潛規則了,不過好像是他占了便宜。
顏卿乾脆坐在辦公桌上,伸手挑起靳澤宴的下巴,「中午你要是不來,我可就下去找你。」
「你自己看著辦吧!」
靳澤宴無奈的看著,輕輕嘆了口氣,這完全沒得選,「知道了,顏總。」
「叫什麼顏總。」顏卿拇指摩挲著那唇角,聲音蠱惑又迷人,「叫哥。」
靳澤宴微微一怔,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他看著顏卿,那平日裡冷峻的面龐,此刻竟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
「哥……」聲音有些低沉,帶著一絲不自然。
「這才對嘛。」顏卿滿意的笑了笑,微微湊近靳澤宴,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以後都這麼叫。」
突然,靳澤宴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伸手去拿,卻被人拉住了手,抬眸就對上始作俑者的帶笑的眸子。
「讓我接電話,興許他們有事找我。」
「不。」顏卿誠心的耍無賴,手上的加上了一絲神力,保證讓人掙脫不了。
靳澤宴皺了皺眉,想要掙脫顏卿的手,卻發現自己竟掙脫不了。
「放手。」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惱怒。
顏卿卻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不放,除非你再叫一聲哥和親我一口。」
靳澤宴無奈,看著一直響的手機,只能再次開口:「哥。」
隨後蜻蜓點水的吻在了顏卿的額頭上,輕如羽毛一般的吻,一下子把他搞不會了。
但他還是放手了,讓靳澤宴去接電話,大概就是讓他快點,要開始拍他的戲份了。
靳澤宴和顏卿說一聲,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