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們都驚呆了,許是被關久了,並沒有第一時間意識到冥音姐姐的力量對他們意味著什麼。
「怎、怎麼這樣……」一個小男孩喃喃細語。
「這麼厲害……冥音姐姐,那你能把我們的解開嗎?」
冥音本來想繼續行動,突然聽到外邊傳來聲響。
厚重的鎖咔嚓打開,兩個人邊交談邊像地下室走來。
「伯爵大人今天要用多少?」
顯然,他們並沒有把地牢關押的這些孩童當做人看待,字眼中都透漏著輕蔑。
「不用太多,洗個澡的事。大人吩咐了,就把那個最大的帶過去就行。」
「啊,說起那個叫什麼冥音·貝麗斯的,上次打的那麼凶,還能活著嗎?」
「嗨沒事兒,那丫頭命硬著呢,死不了~」
說話間,兩人就來到牢房,打開柵欄門。
把舉起的煤油燈往房間一照,就看見他們談話的主人公——冥音正安然無恙的站在房間中央,直勾勾地盯著他們!
兩人被嚇了一跳,手裡的燈拿不穩,眼看著要跌落到旁邊的孩子身上,冥音眼疾手快接過。
兩人這才發現,冥音身上並沒有帶任何枷鎖!
「見鬼了,上次忘給她帶鐐銬啦?!」說著就要向冥音打過來,把手銬給她帶上。
冥音紋絲不動,抬手鉗制住要伸過來的手臂,向旁用力一扯,那人兩隻胳膊就此作廢。
另一個人提起木棍砸向冥音,冥音握住木棍一頭,借力抓住他身子,屈膝用力向上一頂,他五臟六腑瞬間移位。
冥音怕孩子們對這倆人慘裝產生心理陰影,她一腳連帶著兩人,把他們遠遠踢出柵欄外。
在走廊拐角處,冥音捂住他們的口鼻,直接扭斷兩人的脖子。
她撿起煤油燈台,自己摸索著向樓梯上走去。
冥音從地窖口出來,四處大量一下,這裡應該是城堡的一個隱蔽的房間。
沒走出幾步,就看見路過的女僕。
「誒呀,你怎麼在這。該死的誰帶著你來的,那死鬼又去偷懶了?」
冥音裝作怯懦的樣子佝僂起來,斂去一身鋒芒,垂下來的頭髮擋住她晦暗不明的表情。
「還得麻煩我,哼。跟我走。」
女僕帶著冥音就直奔伯爵的房間,倒是給冥音省了不少事。
「咚咚,大人,血仆給您帶來了。」說完把冥音往裡一推,她起身告退。
此時溫爾莎正準備沐浴更衣,抬眼看了下冥音,大驚失色——
「天啊,你的臉怎麼好了?!我可是劃了那麼多刀!」
她怒氣沖沖走過來,試圖揪住冥音的頭髮。是她的錯覺嗎?她怎麼覺得這個血仆更加好看了?
冥音豈會讓她得逞,略微閃身,女伯爵重心不穩直接踉蹌地撲倒在地上。
「啪嘰」一聲,摔的渾身疼痛,鼻血都竄出來了。
「誒呦~氣死我了你這個小賤人,看我今天不剖了你的皮,抽光你的血!!!」
她爬起來就張牙舞爪的抓冥音,拿起一旁早就準備好的手術刀,要像以前一樣給冥音放血。
然,就在此時,伯古拉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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