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冥音!你說什麼?」
「你敢不敢把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沈父第一個站起來不同意。
這是他長子的婚禮,這小子二十九了,一直追著夏江心跑,從來沒找過女朋友。
現在好不容易要找個女孩兒結婚,他幾乎把京圈所有的名流都請盡了。
現在取消婚禮,還是女方提的,這不是把他的老臉放在所有京圈名流面前踩嗎?!
看見父親的模樣,又掃了一圈周圍的叔伯,沈舒書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就算是提離婚也是他沈舒書提,夏冥音只不過是個被自己爺爺「賣」的沈家的賤人,誰給她這麼大的臉?!
沈舒書立刻上前,走到冥音身邊,含笑看著沈父,尷尬的解釋著。
「爸,阿音她就是開個玩笑,您別當真,別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就是啊。」
此時,原主的爺爺,夏老爺子也站了起來。
弓著腰,舔著一張老臉,樂呵呵的應付著:「親家,阿音她就是開個玩笑,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啊。」
「來來來,婚禮繼續。」
「就是啊!」沈舒書轉手就要去樓冥音,故作深情地提醒著:「你也太胡來了,就算我寵你,但胡鬧也要有個限度!」
「你這是要幹什麼?就算跟我鬧脾氣也不能鬧到這麼多人面前來!」
「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仔細聽來,倒像是小夫妻鬧矛盾。
眾人也沒放在心上,有司儀帶頭活躍氣氛,現場的緊張感漸漸被緩和。
歡聲笑語接踵而至。
與此同時,沈舒書也忍著嫌棄,將手放在了冥音肩頭。
不曾想,剛落下就被一道神秘的力量刺的鮮血直流。
「啊啊啊——」
沈穆陽連忙鬆開手,捂著鮮血淋漓的手大叫:「夏冥音,你做了什麼?!」
在他的無限驚恐中,少女笑得明艷妖冶。
她無辜的眨眨眼:「何必反應這麼大呢?我又沒做什麼。」
沒,做,什,麼???
沈舒書快氣瘋了:「我的手TM都傷成這樣了,叫你沒做什麼?!」
冥音施了一道障眼法,沒有人能看見沈舒書受傷的手,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連沈父都看不下去,沉聲提醒:「舒書!這婚你到底還想不想結?!」
「爸!我手都流血了,好像手掌被什麼東西刺穿了,您都不關心一下我?反而……」
「你的手明明好好的!別給我打馬虎眼!」
聽到這句話,沈舒書神情立刻崩潰,歇斯底里的大吼。
「不是啊!不是的!我的手明明……為什麼您看不到,你們都看不到?!」
在沈舒書引起所有人注意時,冥音適時補了一句:「沈少,你的手確實沒傷啊。」
穿著黑裙的少女絲毫沒有繼續婚禮的意識,她步步上前,桃花眼透著一股天生的風流魅惑。
出口傷人:「沈舒書,是不是因為你自己踩踏別人做舔狗做多了,所以遭報應了?哈哈。」
清亮的笑聲自少女唇齒間滑出,瞬間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舔狗?!
名震京圈的沈大少會做誰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