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茶帶著虛清走了,是往西域去的。
她私心裡不想讓三個男人碰面,畢竟那場面,薑茶表示,她有點害怕。
一輛外簡內奢的馬車裡。
「你去西域幹什麼?」虛清問。
他已經換下了一身僧袍,穿上了一身藍色的長袍,頭上戴著一個帽子。
薑茶穿著一身鵝黃色的羅裙,手捧著書,頭枕在男人腿上,「去找殘卷。」
「你的身體?」兩人在白淨寺很收斂,但是趕路都是要的一間客房,同床共枕虛清自然發現了薑茶的身體變化。
「嗯,所以要找殘卷,等我學會所有的功法,就能破解。」薑茶懶懶的開口。
「不要躺著看書,對眼睛不好。」虛清拿過她手中的書本。
「那你念給我聽。」薑茶閉著眼睛,乾脆是開始休息。
「好,」虛清點頭,隨後翻來書本,隨後渾身僵硬,面紅耳赤。
他快速合上書,低頭就看到女子顫抖的肩膀,很明顯她在笑。
「你…你竟然公然看這種書?」虛清都不知道怎麼形容,這書封面明明寫的很正常,裡面竟然是那種故事。
「咳咳,無聊打發時間。」薑茶笑著抬頭,她憋笑也很難受,所以此時小臉緋紅,雙眸蒙上一層霧水。
「茶茶……」虛清看著她的眸子,挺翹的鼻子,飽滿的唇瓣,喉結滾動,隨後低頭吻上。
薑茶睫毛微顫,很快閉上眼睛,享受對方的主動,
這些天,兩人同床共枕雖然沒有到最後一步,但摸摸抱抱親親,卻是經常做。
所以,虛清的吻技進步飛快,薑茶不一會兒軟在他懷裡,任由他繼續摸索。
雖然馬車在趕路,馬蹄聲不小,但是薑茶為了不讓外面的人聽到,還是以防萬一的禁閉牙關,不露出聲音。
在虛清的懷裡渾渾噩噩,薑茶一直迷迷糊糊,等到達落腳點,她依舊是雙眼迷離。
虛清給馬夫付完錢,就抱著薑茶下車。
他雖然年輕,但是走過的地方也不少,不喜人靜,所以他買的屋子都比較偏僻。
這就是快到西域和中原交織地的一個小城,雖然小,但是經歷發展還不錯。
抱著薑茶回到住處,這裡雖然長久沒人,但是他走的時候,專門付錢,讓人每隔一段時間,來房間打掃衛生。
所以房間裡一塵不染。
把女子放在床上,虛清吞咽口水,隨後低頭親吻對方。
一路上他忍的特別辛苦,這下終於是忍不住了。
薑茶沒有反抗,而且主動張開手抱著他的脖子。
一帳溫情,處處留香。
開葷的男人可怕,開葷的和尚更可怕。
看著那雙乾淨的眸子,純情的表情,還有那摸起來滑溜溜的光頭。
薑茶心裡有種詭異的滿足,所以一時嗨了,說了許多不該說的話。
等她有意識,清醒後,薑茶發現自己腰不是腰,腿不是腿,嗓子啞的簡直不能開口。
「茶茶,你醒了。」來到房間,虛清看到薑茶,一臉溫柔,「我怎麼樣?」
男人對於這方面都比較在乎,虛清也一樣,他看著薑茶一臉期待。
「厲害。」薑茶黑著臉說,隨後就要接過他手中的粥,隨後坐到她身邊,「我餵你。」
薑茶點頭,享受他的伺候。
「等你休息好,我們就出發。」虛清一臉心疼,」等會我給你按摩一下。」
薑茶點點頭,沒有反抗。
用過飯,洗漱了一下,隨後享受男人的按摩。
只是按著按著,對方的動作就變得奇怪起來,在感覺到溫熱的觸感時,薑茶整個人僵住。
原來是虛清親吻了她的背,從脊樑向下,特別她背部受過傷的地方。
因為傷的太深,所以用了最好的藥,依舊留著淺淺的傷痕。
「當時你得多疼啊。」每次看到這傷,虛清心臟就一抽一抽的疼。
「我這不是沒事了嗎?」薑茶出聲安慰,」你別親我,我真的不行了。」
「我就親親,它們不醜。」想到女子都愛美,虛清又道。
「我又不在乎。」薑茶輕笑,心裡感動男人的心細。
虛清落下一個又一個虔誠的吻,隨後又把人翻過來,親吻她腰間的疤痕。
「癢~」薑茶身體一顫,想躲開,虛清的吻太輕的,像羽毛一樣撓的她腰上痒痒的,但同時又很重,像是岩漿燙到了她的心。
虛清沒有折磨她,親吻了一會兒,抱著她躺在床上,隨後問起對方以前的事情。
他想多了解了解身邊的女人,了解過去,珍惜當下,暢想未來。
「你呢?」薑茶想想原主的過去,覺得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不然這不是挑釁嗎?
「我啊。」虛清看著房梁,想著小時候的事情,似乎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早起,敲鐘,念經。」
「就這?」薑茶詫異。
「嗯。」虛清點頭,「很枯燥,但是悠閒寧靜,」
「這倒也是」薑茶點頭。
兩人在住處帶了兩天,隨後去了西域中原交織地,風城。
進城後,他們就看到穿著各異的人,薑茶驚嘆,這裡的房屋構造,也不是全部中原化。
西域那邊的風格,比較華麗不管是造型還是顏色的搭配。
薑茶他們去了一家西域人士開的客棧,隨後要了一間客房。
看到客棧西域中原人都有,她鬆了口氣,萬一對方說的話,她聽不懂就尷尬了,還好有中原人。
看到兩人是中原人穿著,客棧立馬安排中原的小二哥帶著兩人傷口。
薑茶看了客房很是滿意,隨後又要了一間包廂。
坐在包間,薑茶和虛清商量著點些西域那邊的特色嘗嘗。
她點的葷時較多,不過也有素的,這是為了照顧虛清。
比較對方吃素這麼多年,突然吃葷,他會不習慣。
感覺到薑茶的用心,虛清心裡暖暖的。
小二哥很快拿著菜單下去,隨後上了些茶水果盤,讓他們打發時間。
他們看著窗戶下面的大街,無比熱鬧。
「這地方還真是不錯。」薑茶感慨。
「你若是喜歡,我們就在這裡買個院子。」虛清道。
「你還有錢?」薑茶驚訝。
「自然。」虛清掏出一塊木牌,「天下最大的錢莊的令牌,我的錢都在錢莊,因為平時出門不好帶。」
「只要有錢莊的地方,通過這快令牌都可以取到錢。」他說著,把牌子塞到薑茶手上,「你喜歡什麼就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