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谷一向不參與這些,恐怕讓他們出手很難。」有人道。
「虛清師父有何看法?」提出那問題的人,噎了一下,但很快又開口。
「姜教主又沒有幹什麼事情,如果我們主動動手,反而讓對方把握話語權。」虛清淡淡地開口。
聽他這麼一說,眾人頓時陷入沉默。
「先把大會辦好。」最后庄盟主開口。
隨後他又招待眾人吃好喝好,然後離開。
薑茶回到客棧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把秦域丟在了藏龍山莊,不過想到對方使用了天玄功,這代表他和魔教綁在一起。
那些人就再也不會像原劇情里那樣接受他。
再說木溪那邊,幾人也是住在了山莊裡,畢竟木神醫可是眾人不能得罪的主。
楚瀟炆回到住處就有些魂不守舍,他之前雖然對江湖有了解,但是了解的並不是那麼透徹,所以並不知道自己練的不是正兒八經的武功。
想到那群正派人士對於魔教的唾棄,他心裡有些慌了,這若是讓他其他兄弟知道,肯定會藉此大做文章。
因為他帶神醫回來給他父皇看病這個舉動,他父皇非常的感動,對他感官也特別好。
如果因為這事,恐怕父皇會對他好感極度下降。
想到這裡,楚瀟炆就很愁,隨後他又想到了秦域,對方竟然也會天玄功,而且實力那麼強。
還有那個魔教教主的名字,正派人士很少叫她名字,大多以「魔頭」「妖女」稱呼。
而他又不打算與魔教打交道,所以從來沒有關注過,可是現在…那個長樂門的人,叫的是「薑茶」。
而且,仔細看會發現這個魔教教主和之前那個「霧山」的弟子,眉眼非常相似。
如果是一個人,那麼那個魔教教主救他是因為路過還是因為一切都是他算計好的,包括那些黑衣人?
還有就是秦域,女人為何要找秦域,是知道他身體裡的功法?
想到自己丟失的秘籍,他覺得自己察覺到了些什麼。
寧漓追著木卿卿一直追到了後院,結果遇到了莊韻。
莊韻是一個單純天真的女孩,看到有人哭,立馬出聲安慰。
木卿卿也是單純的人,看到有人安慰自己,哭的越來越凶,一邊哽咽著把自己的遭遇說了出來。
聽完後,莊韻一臉不贊同,「爹爹說了,這樣的男人不是好東西,讓女人哭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可是秦大哥他…」木卿卿想辯駁。
「秦大哥,秦大哥?!」寧漓聽不下去了,「你好好想想,你和他認識這麼長時間,對方為你做過什麼?給你買過什麼嗎?」
木卿卿沉默了。
「他光靠一張嘴忽悠你,你可長點心吧。」寧漓說:「還有他現在可是榜上了魔教教主,你看看魔教教主的長相,還有她的身份,你覺得你斗得過。」
「我……」木卿卿這下直接噎住了。
「卿卿姐,還是有好多好男人,你不要局限自己的目光。」莊韻也開口勸導。
「不提那些不開心的了,你們要不要去我院子裡玩?」她看著兩個女子,平時在山莊裡她都沒怎麼出去過,更沒有什麼朋友,無聊的很。
「對了,你是?」寧漓看著面前女子的穿著,有些疑惑。
「莊韻,我爹爹是武林盟主。」莊韻說著拉著兩個女子的手往自己院子裡去。
女兒家的話很多,隨便一個話題都聊了很久。
等反應過來,日落西山一片昏黃。
「都這麼晚了。」莊韻詫異,隨後拉著兩人一起去用飯。
「小姐,司璟少爺受傷了。」
正在吃飯,就見下人進來滿臉焦急。
「師兄受傷了?」莊韻詫異,起身提著裙子就往外跑。
另外兩人想了想,也起身跟了上去。
一起來到司璟的院子。
結果不但看到了被大夫包紮的司璟,還看到了被包紮一圈的秦域。
木卿卿立馬愣在原地。
「卿卿!」秦域看到木卿卿激動的出聲,「你怎麼在這裡?」
木卿卿咬著唇,好一會兒開口,「讓你失望了。」
聽到女子聲音冷淡,秦域微微詫異,「卿卿你聽我解釋。」
「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寧漓把木卿卿護在身後,「你還想左右忽悠嗎?」
「我!」秦域噎住了。
「怎麼回事?」正在和師妹噓寒問暖的司璟聽到他們的話,抬起頭有些不解。
「他本是卿卿的未婚夫,現在卻做了魔教教主的男寵。」寧漓說著,一臉不屑。
「不是這樣的,我是被逼無奈的。」秦域反駁,「我並沒有想當她的男寵,都是她逼迫我的。」
「秦兄武藝高強,為何會被逼迫?」司璟疑惑,隨後又問,「那個魔教教主很強嗎?」
他說著,眼裡卻閃爍著興奮和期待。
「那個女人卑鄙無恥。」想到薑茶,秦域咬牙切齒,「心裡變態。」
「啊?我看到那個姐姐覺得不是這樣的人啊?」莊韻詫異。
「那是你接觸的不多。」秦域說。
其他人面面相覷。
木卿卿越聽心裡越不是滋味,他這句話意思不就是和那個魔教教主相處時間長嗎?
也是,對方和自己才在一起多久。
正在場面僵持時,房門被打開。
穿著帶有魔教符號衣服的男人走了進來,「秦公子,教主讓我接你回去。」
聽到這句話,眾人都看向秦域。
「你說什麼?」秦域只覺得有些難堪,隨著他動怒,心臟被撕扯的鑽心的疼。
「請。」他說著做了「請」的手勢,下一步卻是走到秦域身邊,「秦公子不方便,我扶你。」
由於之前那一架,他耗費了好多體力,而且身上都是傷,所以此時根本沒有力氣反駁。
「各位,我先帶秦公子走了,你們聊。」說著,魔教弟子強硬的帶著秦域離開。
客棧那邊,薑茶正坐在房間裡看書,聽到敲門聲,淡淡地說了句,「進來。」
隨後,就見被人扶進來的秦域,因為他掙扎的原因,身上的衣服有些亂。
薑茶上下打量他,隨後讓弟子下去。
突然沒了支撐,秦域身體微微有些不穩,他趕緊走到桌子旁,扶著桌子。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哪裡惹到你了?」秦域紅著眼睛問,他其實心裡是有些委屈的,自己做什麼了,這個魔教教主非要跟自己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