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茶聽到薩斯修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狀態,她立馬抱著自己,一臉羞憤,」你轉過去。」
然而薩斯修卻無動於衷,不但如此,他還特意走近,居高臨下的俯視薑茶,「小精靈你真的很美。」
說著,他伸手捏住薑茶的下巴,強迫她抬頭與他對視。
「薩斯修你放開我。」薑茶蹙眉。
「明明破戒了但你的靈魂卻依舊乾淨如初。」薩斯修用另外一隻手撫摸她的臉,「我在想怎麼讓你的靈魂墮落呢。」
「你想幹什麼?」薑茶有股不好的預感,下一秒她的唇被一根冰涼的手指按住。
薩斯修用食指摩擦她的唇瓣,「你不是第一次恢復吧。」
薑茶眼裡露出詫異神色,仿佛在問他怎麼知道。
「那個叫鄔利,內心最深處的渴望就是你。」說道這裡,薩斯修取下面具,露出陰沉的表情,「是此時狀態的你。」
「我…」薑茶腦袋向後仰,剛吐出一個字,就被他按住後腦勺。
薩斯修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吻上她的紅唇。
薩斯修只覺得心裡氣憤無比,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情緒,嫉妒,占有欲。
他心裡有一絲迷茫,作為黑暗神他孤獨了百萬年,對於世間一切,薩斯修都不在乎。
可是現在他會因為小精靈的的舉動,而被左右情緒。
看到小精靈擔心別人,為別人情緒波動,薩斯修就想發怒,他知道自己不太對勁。
被一個嚮往光明的精靈左右情緒,這對他來說是致命的弱點,可是他不想改。
看著小精靈眼裡的怨恨,薩斯修只覺得心裏面有絲絲痛意。
「就算你討厭我,我也不會放你離開。」薩斯修鬆開她,
「薩斯修,我是不會屈服的。」薑茶瞪著眸子,全身散發著排斥,「你今天對我做這些,我會讓你後悔的。」
「嗤,後悔?」薩斯修挑眉,薄唇微微揚起,「我活了百萬年,還從來沒有因為任何事情後悔過。」
薑茶抿唇沒有說話,心裡卻道,那她就做第一個人,她要讓薩斯修痛哭流涕。
薩斯修沒有在廢話,而是繼續親吻她。
後面一切水到渠成,薩斯修很是滿意,得到了小精靈,這讓他有種滿足感。
薑茶再次醒來,一時間有些懵,她摸著肚子,只覺得飢腸轆轆。
吱呀——
門被推開,薩斯修走了進來,他看起來意氣風發,連平時身上的陰沉都少了幾分。
「你醒了。」薩斯修聲音有些沙啞,看著薑茶的眸子亮的嚇人。
薑茶微微挑眉,臉色難看,「你出去。」
「你不想見到我?」薩斯修看她臉色,剛剛好一點的心情立馬消失。
「你竟然這麼對我。」薑茶怒瞪著他,一臉厭惡。
精靈厭惡一切黑暗不好的東西,而這位是黑暗之首,黑暗的創造者。
「你在怨我?」薩斯修走到她面前,「昨天最後明明是你拉著我,不讓我走。」
「不,我不是。」薑茶搖頭,「我不是,我沒有。」
「明明你很喜歡,為什麼不一起沉淪呢?」薩斯修看著她,黑色眸子又去一個漩渦,讓人忍不住陷入進去。
薑茶差點順從他的話,還好她意志堅定,沒有被蠱惑,她咬唇,唇瓣的痛感讓薑茶清醒了不少,「我不會如你意的,我不會和你這種人一起墮落的。」
「是嗎?」薩斯修挑眉,「可是你的內心深處不是如此說的。」
薩斯修說著伸開手掌,隨著一團黑霧,就見一個玻璃球出現在他手中。
這種玻璃球,薑茶皺眉,在塔樓的五樓那個面具男手裡也見過。
「好好看看你的內心吧。」薩斯修說著,點了下玻璃球,就見幾面的畫面正是之前荒唐的場景。
開始的抗拒到順從,再到主動。
薑茶看的面紅耳赤,但是眸子裡依舊是閃躲,「不,這不是我。」
她難以接受這樣的自己,身為精靈族的王,竟然和黑暗之神攪和在一起,這對於她來說比死還難受。
「可這就是你。」薩斯修看著她如此逃避的神情,非常不滿,「你的身體已經背叛了自然女王,現在你的靈魂也在慢慢叛變。」
「我不是!」薑茶仿佛受到了重大刺激,她出聲反駁,隨後就準備伸手攻擊薩斯修。
結果發現自己的魔法卻一點都使不出來。
「你就放棄吧。」薩斯修道,「乖乖待在我身邊,我的小精靈。」
薩斯修說完,點了下她的額頭,隨後薑茶再次陷入沉睡。
而薩斯修在又看了她幾眼後,離開了。
他接到格莉婭的消息,那幾個人竟然大難不死逃到了精靈族。
精靈族對於人類雖然不喜,但是如今局面,自然是暫時結盟,對抗黑暗勢力。
精靈族。
格莉婭帶著微笑招待鄔利等人,可是笑容卻不達眼底,人類是心思最多的種族,才來不過一會兒,那些人就各種理由開始套話。
特別是那個叫鄔利的男人,看著她的眼神,很讓她不爽。
那種仿佛要把她看穿似的感覺,讓格莉婭非常不喜,畢竟她的確是做了虧心事。
「感謝精靈王的招待。」鄔利帶著笑容,眯著眼睛感謝,在說道「精靈王」三個字咬的特別重。
來到這裡,也是意外。
迷霧裡突然出現的黑影,似乎有意針對他,還好他買了很多保命的東西帶在身上,這才逃過一劫。
接著他遇見了同樣狼狽的嘉米爾,兩人一起逃亡,背後的那些黑影窮追不捨,還好他們遇到了精靈。
如今的局面,各個種族都在商量聯手互相幫助。
而且精靈本身就善良,所以在感應他們是屬於光明的,立馬出手相救,隨後帶回了精靈族。
想到這裡,鄔利蹙眉,嘉米爾比他受傷要嚴重,此時正躺在精靈們安排的住處。
可是面前的精靈王是和黑暗神有勾當,他們真的安全嗎?
「你怎麼不吃啊?」看著發呆陷入沉思的鄔利,格莉婭開口詢問。
「謝謝款待。」鄔利微笑,「我有些擔憂我的朋友,我能去看看他嗎?」
「這個自然。」格莉婭聽到他的請求,先是一愣,隨後微笑,不過那個笑容卻讓人怎麼看怎麼覺得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