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驟雨的一整夜。【記住本站域名】
蘇黛深刻地意識到,素了許久的老男人不能招惹。
到了最後,她被抵在床邊,膝蓋幾乎跪不住。破碎沙啞的嗚咽哪怕用手背死死捂著,也依舊難以遏制地溢了出來。
整個人好似被從水裡撈起,墨發濕漉漉地貼在散發著玉質光澤的皮膚上。
從脖頸處蔓延下的紅痕,就如同雪地中綻放的紅梅,只看一眼都會讓人面紅耳赤的那種。
充斥著濃烈的占有欲。
一晚上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姿勢,蘇黛後面嗓子都啞了,甚至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下的。
只隱約看到窗外晨光熹微,天邊泛起了魚肚白。
……
雙胞胎的生日照舊是在外面過得。
不同的是,這次的他們要高調許多。
兩輛限量跑車一出現,便引起那群狐朋狗友羨慕的怪叫。
其中一個好友問:「我靠,不是說你爸怕你們玩物喪志,一直不肯給你們買貴重物品嗎?這是啥?!!」
陳靜水雖然彆扭,卻也不會撒謊。
眼神閃爍,摸著鼻子撇嘴道:「我爸才不會送這種東西,是我爸的老婆送的。」
很好,好歹對蘇黛的稱呼,從那女人,變成了老爸老婆。
蘇黛這錢也不算白花。
好友們驚呆。
繼而便是追問細節。
「不是吧?你之前不還說,死也不接受蘇黛做你們小媽的嗎?哇!陳靜水,一輛跑車你就叛變啦!」
聞言,陳靜水瞪他一眼,「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有些話,非要說的那麼明白嗎?
就在這時,向來沉穩低調的陳流深淡淡道:「補充一下,是價值七百萬的跑車。」
眾好友:「……」
靠!
這樣的小媽,給他們來一打!
要是平時雙胞胎敢夜不歸宿,絕對要被老爹打斷腿,但生日這天可以是特例。
反正有保鏢暗中保護,也不會出什麼事。
更何況,陳廷序哪裡還顧得上兩個臭小子?
明明鬧了一整夜,陳廷序卻像是吃了十全大補丸一樣,神采奕奕。
才睡了兩個多小時,生物鐘就準時把他喚醒。
室內久久不散的石楠花氣味,無聲地訴說著昨夜的荒唐。
再轉頭,看到腦袋埋在枕頭裡,眼角還帶著淚痕的小姑娘,陳廷序難得生出些許羞恥來。認真說起來,他的年紀比小姑娘長了那麼多歲,昨夜卻像個毛頭小子,哪怕小姑娘攀著他脖子,一邊嬌嬌地哭泣一邊求饒,他也沒放過她。
那身皮膚,只要碰過就不會再捨得移開手。
細腰不盈一握,就像是為他量身打造一樣,輕輕一隻手便可以環過。
不行……
不能再想了。
陳廷序扶額,捏了捏眉心。
他輕手輕腳下床,把室內的冷氣調到一個舒適的溫度,回頭將小姑娘滑落的碎發撥到耳後,這才起身去了另一個浴室洗漱。
陳廷序的作息無疑很健康,早起先空腹去健身房跑步,接著換衣服用早餐,接著去上班。
只是今天,跟平時比,卻晚了許多。
兩個少年悄悄從外面回來,沒成想正撞上穿著一身家居服下樓的男人,髮絲還潮濕著。
兩人對視一眼。
陳靜水:什麼鬼?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工作狂居然也有在家休息的一天。
「昨晚沒回來?」
陳廷序的目光淡淡掃過他們,看的少年們背上的皮一緊。
「玩的有點晚,就在金輝睡下了。」陳流深垂眸答道。
陳靜水總覺得陳廷序今天心情格外好,他忍不住悄悄多看了兩眼,卻冷不丁看到陳廷序脖子處幾道明顯的抓痕。
——靠。
他嗖地收回目光,耳根發燙。
叫你他媽亂看!
「早飯吃了?去洗洗,下來吃早飯。」
見他慢悠悠地往飯廳走去,陳靜水還是沒忍住,嘴賤問了句:「爸,你今天不去公司了啊?」
「嗯?」陳廷序挑眉,要笑不笑,「我不能休息?」
陳靜水:「……那我也沒說您不能休息啊,」您簡直不要太荒謬好不好?
對小老婆予索予求,對兒子重拳出擊?
陳廷序,「以前太忙了,所以我決定給自己放幾天假。」
好、好、休、息!
說完,他腳步輕快地走了。
陳靜水無語,撞了撞同胞兄弟,「哎,你有沒有發現爸今天怪怪的?還有,這一大早的,他老婆總不能又出去了吧?他不叫人起來吃飯?」
有時候弟弟太傻也是種煩惱。
陳流深很想翻白眼,他瞥了陳靜水一眼,施施然上樓。
「大人的事情少打聽。」
蘇黛送了跑車給兩兄弟的事情,陳廷序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他給孩子們的生日禮物向來簡單,直接往卡里打錢。
喜歡什麼自己去買。
從過往的經驗里,陳廷序覺得,他們還挺喜歡這種禮物的。
直到最近,每天開著蘇黛送的車在外瘋跑。
就連向來穩定腹黑的大兒子,都變得不穩定了。
陳廷序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自從突破了那道防線後,陳廷序就開始食髓知味起來。
蘇黛發現,不要臉,在男人身上或許都是通用的。
那晚太放縱的結果就是蘇黛在自己的臥室休息了兩天,結果第三天,某人就來敲門,張口就是借浴室。
蘇黛明知道人打的什麼主意,還是把人放了進來。
洗完澡後,男人也不走,反而賴在了她房裡。
最後不知怎麼的,就滾到床上去了。
好吧,蘇黛承認,她也饞男人那一身練得精壯有力的皮肉。
就這麼兩間房來回住,終於有一天,某人忍不住了。
等蘇黛出差兩天回來後,發現兩間臥室打通了。
男人站在房間裡,神情惴惴。
但蘇黛卻從他眼裡,看到了另一個意思。
『我錯了,我下次還敢。』
拜託,都已經親密到這種程度了,誰不想每天抱著香香老婆入睡,早上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對方呢?
蘇黛從不知道,陳廷序還是個戀愛腦。
在小小的懲罰陳廷序睡了兩天書房後,蘇黛便默認了這個結果。
而造成的後果就是——從此再也別想好好睡一個囫圇覺了。
每晚神仙打架,要不是房子足夠大,兩人單獨住一層,蘇黛恐怕連叫都不敢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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