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名猝不及防被啄瞎了一隻眼的老者,其餘人只受了皮外傷。【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可饒是如此,也足夠令人憤怒。
他們有多久沒受過傷了?
心頭的怒火,幾乎要將他們整個人都燒起來!
「該死的!!」
此刻,就是再遲鈍,他們也能想出是誰了。
「一定是那個姓蘇的黃毛丫頭!!是她搞的鬼!」
玄門之主眯眼,「你們為何一定篤定是她?」
聞言,其餘人表情一僵。
很快,玄門之主就知道了,他們是用什麼樣的方式,給蘇黛送請柬的。
派了一隻鳥過去,請柬送到了,鳥也撞死在了人家的窗戶上。
而好巧不巧,那名被啄瞎眼睛的老者,正好是出主意的人。
玄門之主冷哼,「自作孽,不可活!」
不過,他倒是看清了那個女人,當真是記仇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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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蘇黛還真什麼都不知道。
這一切,都是某個每天裝乖的少年乾的。
「希望他們喜歡這份禮物。」
男人輕輕笑著,卻格外惡劣。
江塵月莞爾,動作優雅地翻過一頁書。
「不喜歡也沒關係,以後我還會準備其他禮物給他們。」
男人一頓,繼而更覺得好笑。
「你比我還記仇。」
「是麼?」江塵月挑挑眉,「我並不覺得。」
男人輕嗤,早就把江塵月看透了。
他以前怎麼會認為這傢伙單純呢?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本就是同一個人啊。
性格又怎會差距如此大呢?
現在看吧,他們骨子裡的劣根性是一樣的。
「玄門那些虛偽的老傢伙們,究竟想做什麼?」男人道:「這一次,她沒有加入玄門,反而跟國家部門走得更近,只怕玄門的老傢伙們已經查到了。他們向來信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而他們跟龍組向來水火不容,私底下摩擦不斷,這次怕是鴻門宴。」
江塵月垂下眼帘,輕輕撫平書籍上被他無意識捏出來的摺痕,「先看看吧,像這種風氣,是該肅清一下了。」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男人笑得意味深長,「他們最好是,別動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否則……」
兩人在此刻,難得統一戰線。
江塵月合上書,「那邊應該也結束了,我該休息了。」
他的意思很明顯,請男人『下線』。
「嘖。」他無所謂,正要切斷兩人之間的聯繫,忽然——
「唔……」
江塵月踉蹌了兩步,白淨修長的手忽然扣住了桌沿,手指用力到發白。
腹部熱流一陣上涌,面上很快浮起潮紅。
肌膚開始充血,四肢百骸生疼。
那是跟成年前每月一次淬鍊體質的藥浴完全不同的感覺,可卻讓江塵月覺得,更難以忍受。
男人聲音沉了下去,嗓音也有些不穩。
「是媚毒——去找蘇黛。」
「不。」
少年雙眼緊閉,眼睫被汗液濡濕。
這一次的江塵月分外堅持。
他緊咬著牙關,快步走入浴室,反手關上了門。
「你這是找死……」男人難得有些沉默,「何必?」
反正已經有了第一次,再來一次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
而且,他難道就不想親近對方嗎?
明明都那麼喜歡了。
「閉嘴!唔……」
江塵月把浴室內所有的出水口都打開,然後把自己泡進了滿是冷水的浴缸里。
「我……不想跟你分、呃……分享!」
男人一頓。
繼而嗤笑,「可,已經分享過了,怎麼辦呢?」
浴缸中的少年仰著頭,溢滿生理性淚水的眸子中划過殺意。
襯衣在水中浮沉,單薄的布料沾了水後,隱約透出了一抹肉色。
格外的欲。
也格外撩人。
蘇黛正打算休息,光團忽然急匆匆地把她從床上叫了起來。
【宿主大人救命!主人那邊……那邊情況好像很不好!】
「怎麼個不好法?他沒在別墅?」
經過多年的藥浴,還有蘇黛的教導,現在的江塵月已經可以非常靈活地控制進入他體內的陰氣,而不會被過量的陰氣反噬了。
蘇黛的話才問出口,就見小糰子從白色倏地變成了紅色球球。
於是,蘇黛懂了。
她起身披上外套,「我去看看。」
光團小眼睛閃躲,【快去快去,我就不去了。】
嗚嗚,它要長針眼啦!!
蘇黛大概猜到,江塵月這是媚毒還沒根除。
她走到江塵月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沒聽到裡面有動靜。
「阿月?我進來了?」
沒人回應,蘇黛走進去,聽到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大概是這水聲遮蓋了她的聲音。
她走過去推了推,沒推開。
透過磨砂玻璃,江塵月咬唇,看到了門外窈窕但模糊的身影。
是師父——
「師父……」
不要進來,不要看到我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到底怎麼回事?把門打開好不好?」
江塵月差點兒就要點頭說好。
他從來都不會拒絕。
可是,師父大概是不喜歡他的吧?
江塵月閉上眼,忽地把自己沉入水底。
大量的水灌入,大腦脹脹的,耳邊的聲音好像一下子消失了。
男人簡直都想罵江塵月一句蠢貨,為什麼要近乎自虐一樣的這麼對待自己?
如果是他,喜歡一個人,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
對方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
無論對他是什麼感情,只要那人一直留在身邊就好。
更何況,他們已經有了那樣的親密,不是麼?
驀地,他睜開眼,掌控了身體的控制權。
江塵月在腦海中低聲咆哮,「你不許那麼做!」
而男人卻已經浮出水面。
嘩啦——
水花四濺。
蘇黛已經推門而入,大量的水一下子讓她的衣服濕透。
「阿月?」
手腕忽然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握住,接著便是重物落水的聲音。
撲通!
蘇黛墨發在水裡如海妖般,絲質睡袍緊貼身體,曲線畢露。
她眼睫上沾了水,眼前被水珠切割成許多斑駁的碎影。
來不及開口,唇,便已經被重重吻上。
粉潤的唇被生澀地碾磨著,又重又急促。
最後留下齒痕。
可對方似乎還是不滿足,散發著清洌氣息的唇瓣抵著蘇黛,忽然輕輕撬開齒關,在對方的縱容中,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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