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港圈知名演員魏玉伶召開記者會,宣布退出娛樂圈。【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沒兩天,就有狗仔發現,她低調地與自己的經紀人舉行了婚禮,領了結婚證。
誰也沒想到,這個紅極一時,無數男人夢中情人的女明星,最終竟選擇了那樣一個普通的男人作為歸宿。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兩人走後,別墅內,江塵月望著桌子上靜靜躺著的鋼筆,「師父為什麼要幫她?」
那樣的女人,他並不認為值得同情。
「看人不能光看表面,她雖做了許多錯誤的選擇,但每次拍完一部戲,都會拿出大半片酬去做慈善,她有功德在身。而我也不全是為了幫她,我主要是因為那個孩子。」
若沒被流掉,他本應該肆意地奔跑在陽光下,而不是為了保護生母,差點兒魂飛魄散。
江塵月輕嗤,長睫遮住眼底的陰鬱。
「那樣的女人,也配成為一名母親麼。」
果然還是想到自己的過往了呀——
蘇黛嘆息地摸摸江塵月的頭。
江塵月抬頭,便撞進一雙帶笑的眼睛裡。
「阿月在胡思亂想什麼呢?是不是在想,當初生下你的女人為什麼要生下你?生下了為什麼又要拋棄你?以前的事已不可考究,那阿月就暫且當你的生母是有難言之隱好了。」
手底下觸碰到的髮絲柔軟,據說頭髮軟的人心腸也軟。
蘇黛笑著對江塵月道:「而且,如果她沒有丟下你,阿月又怎麼會被我撿到呢?」
江塵月一愣,女人的笑如徐徐春風,吹散了他心口堆積的雪。
心裡的執拗,似乎一下子消失了。
撥開雲霧見月明。
男人笑他:「多大人了,居然還計較這些?」
可兩人本就是一人,他年幼時,難道就不曾想過為什麼嗎?
江塵月輕輕笑了,笑容明澈乾淨。
「我知道了,師父。」
蘇黛覺得江塵月的頭髮有點好摸,軟軟的很上癮。
看來小徒弟是被她開解了。
蘇黛唇角輕揚,拍拍他的腦袋。
跟哄小孩子一樣,「所以啊,世間很美好的,無論將來發生什麼,阿月都要努力活下去,知不知道?」
江塵月看著她笑,軟軟地應好。
這時候的他,還不清楚蘇黛話中的含義。
所以後來,在經歷了那樣的事後,才格外痛徹心扉。
沒過兩天,陳罪就從雲省趕了過來。
多年過去,他變化倒是不大,體型健壯,人看上去還是二不拉幾的。
因為認識了那麼多年,期間蘇黛也幫著他們處理過幾次難搞的案子,陳罪在蘇黛面前也沒那麼拘謹了,偶爾也能說笑幾句。
「大師,你說你得到了那幅畫兒?」
畫的事情還是蘇黛打電話過去通知陳罪的,是以,陳罪得到消息,在請示了組長後,就立馬趕了過來。
「先坐,」蘇黛頷首,請陳罪坐下,「這次唐晃沒跟著你來?」
其實這幾年他們來的次數並不多,但每次必有唐晃。
唐晃此人是真正的修煉狂魔,見縫插針地請教蘇黛一些問題。蘇黛每次也都會給他解惑,是以,雖然蘇黛沒有再收徒的打算,唐晃還是把蘇黛當成師父一樣尊敬。
「嗐,他倒是想來,」陳罪笑嘻嘻,「但是組裡臨時有事,他又是我們這一代中的佼佼者,自然就派他去了,哦對了,除了他,還有蘇禾,兩個人都去了。」
嘖,搞得神秘兮兮的,陳罪其實也想去看看呢。
「哦?」蘇黛是知道唐晃近幾年本事長進不少,更何況還有個狐妖蘇禾,挑眉,「很棘手?」
「有一點吧,好像聽說要下墓。」
「墓?」蘇黛敲著桌子沉思,「知道墓主人是誰麼?」
陳罪搖頭,「那墓好像是個千年大墓,主人是誰目前還不清楚,其實之前考古專家也下去過幾次,結果每次都會遇到一些不好的事,還死了幾個人,後面沒辦法,就上報給了我們特殊小組。上頭幾個老前輩開了個會後,就跟上層決定暫時把墓地封存,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又打算進墓了,好像說是墓里出現了異動。」
不過他們現在準備充足,龍組出動了大半,還帶了許多考古專家。
算是做了完全準備。
蘇黛點點頭,忽然道:「需要的話,記得聯繫我。」
她有預感,她想找的最後一樣東西,應該是有眉目了。
「那我就先謝謝大師了!」陳罪自然滿口答應。
「大師,畫拿來了。」
馮子軒走進來,把裝著畫的盒子放到了桌子上。
陳罪立馬站起來,「這就是那幅可以把人吸進去的畫?」
蘇黛點頭。
他在詢問了蘇黛的意思後,立刻打開查看。
「嗯?這畫……是不是變了?」問出這番話的人是馮子軒,這話引得陳罪詫異地看向他,「你見過這畫嗎?」
「那都是上大學的時候了,七年前吧?我們在我父親一個朋友的書房見到過這畫,當時這畫上還有個女人的,不過現在,女人不見了誒……」馮子軒猜測是因為那個女鬼被大師殺了,所以畫上的女人也跟著消息了。
如今再看,畫卻成了一幅空白的白紙。
真神奇,畫上的內容還會跟著變化的嗎。
「原來如此。」
陳罪小心翼翼地把畫收起來,又放回盒子裡,「那大師,這畫我就帶走了?」
如果利用的好得話,這畫,也可以成為一個武器。
有龍組看管,也可以防止落入有心之人的手裡,再害人害己。
「叫你來,就是這個意思。」
陳罪咧咧嘴,笑,「大師對我們真好。」
簡單坐一下,又從蘇黛這裡撈了不少好東西,陳罪起身便打算告辭。
離開時,剛好遇見江塵月從外面走進來。
他手裡握著一捧從花園摘得花,新鮮的玫瑰,花瓣上還沾著水珠,鮮艷欲滴。
「小江先生。」陳罪打了聲招呼。
江塵月點點頭,「你好,陳隊長。」
不知何時,陳罪對小少年的稱呼發生了變化,或許是他每一次過來時,都能發現當初的小少年竄高了一點,又在某天,周身氣勢發生了天翻地覆變化之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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