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終於開始了!】
【好傢夥,這是我在這遊戲裡見過年紀最小的玩家了,都沒成年吧?確定等見到那些恐怖畫面時,不會被嚇的哭鼻子?哈哈哈哈哈哈……】
【直播間的變態還真多啊。【Google搜索】】
【老婆我來啦!給老婆打賞咯!】
【老婆好久不見,還是一樣漂亮誒,就是老婆這次打算走什麼套路啊?裝小可憐兒也好可愛哦~】
*
護士長把他們領到了二號樓,每棟樓一共有三層。
「一樓是男生宿舍,你們住這間,女生宿舍在二樓,跟我走。」
陳鳴撓撓頭,「那……兄弟咱們擠一擠?」除了這個,好像也沒其他方法了。
徐彬點頭,「可以。」
他跟葉宇打算進去,余秀秀立即緊張地什麼都顧不了了,一把扯住了徐彬的衣角。
「徐、徐先生,我……我能跟你們一起住嗎?我害怕……嗚嗚……」說著說著,她就忍不住輕聲啜泣起來。
是以,她並沒有注意到徐彬在那一瞬間瞬間冰冷,乃至厭惡的神情。
葉宇輕嘖一聲,「鬆手。」
余秀秀淚眼朦朧地抬頭,一瞬間對上青年冷漠到似機器的目光,嚇地連忙鬆開手。
護士長冷冰冰道:「這裡是男生宿舍,我們療養院不允許男女混住。記住,男性不許在不經允許的情況下踏足女生宿舍,一旦發現,會被立馬開除。」
「啊這……」陳鳴無奈了,他原本還想陪兩名女生上去的,現在看來,他是上不去了,只能目送四名女生跟著護士長上樓。
二樓樓道的光線很暗,大部分燈都是壞的,倖存的燈還在不規律地閃爍,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罷工,徹底壞掉。
護士長指著走廊盡頭那間房,「這裡是你們的房間,兩人一間,桌上有員工手冊,記住——」伴隨著高跟鞋的聲音在空蕩的走廊中迴蕩,護士長的聲音也顯得陰冷而黏膩,「員工手冊是每一位入職護工都應該謹記於心,並且嚴格遵守的行為。請務必認真閱讀員工手冊,提高職業素養。」
把她們帶到二樓,護士長的任務就算完成了,隨著高跟鞋遠去的聲音,她的身影也消失在電梯。
護士長的存在,就像是遊戲的背景介紹一樣,讓他們對這次的副本有了個大概。
同時,系統的聲音在所有玩家的腦海中響起。
【歡迎玩家進入恐怖副本:青山療養院。】
【副本玩法:待探索。】
【副本npc:待探索。】
【遊戲時長:三天。(請在入職期間,努力的活下去。)】
「這就完了?」南橋聽完系統介紹,一臉的不可思議,「全是待探索,那我們怎麼知道要做什麼?」
南橋本意是想讓蘇黛給她解惑,結果一垂眸,好傢夥蘇黛比她更緊張。
緊張地都快哭了,「怎、怎麼辦啊橋橋,這次遊戲好、好難……嗚嗚嗚……」
南橋眼皮抽了抽,餘光瞥見同樣嚇得不輕的余秀秀,反應過來,推開門拉著蘇黛進入房間,對門口的兩個人道:「那個……余秀秀是吧?你跟小姑娘一間,沒問題吧?」
余秀秀哭喪著臉,「我……」
下一秒,南橋已經把門關上了。
余秀秀眼淚唰地就下來了,她正抽噎著,就見那個始終沉默著的小姑娘推開了另一間宿舍的門,走了進去。
她心臟像被什麼無形的大手猛地攥緊,氣都快喘不上來了,好在,房間就是簡單的宿舍模樣,裡面並沒有什麼想像中可怕的生物存在……
隔壁宿舍,一關門,蘇黛就恢復了正常。
南橋看她,「你什麼情況?」她壓低聲音,「你是懷疑……?」
「那兩個男人不簡單,應該是老玩家了,」蘇黛點點頭,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放著的所謂員工手冊,其實也就是一張列印紙,「而且你沒發現嗎?那個叫徐彬的說余秀秀是他們的同伴,但余秀秀很怕他們,我猜測,他們跟余秀秀或許是僱傭關係。」
「僱傭?你意思是說,余秀秀是雇徐彬跟葉宇進遊戲保護她的?」
「大概是吧,余秀秀一看就沒有自保能力,而且她很依賴那兩人,只不過那兩人似乎並沒有把她當成『上帝』來看待。」反而並不上心。
「難怪。」南橋恍然大悟,歪頭跟蘇黛一起看員工手冊。
看著看著眉頭就擰緊了,一臉暴躁的怒罵,「這什麼狗屁不通的員工手冊?陽間的東西他們是一點都不干啊!」
員工手冊
護工請嚴格遵守員工手冊,不要違規
請不要與病患過度親近,不要同情病患
如夜間有人敲門,請不要應聲
病患在發狂時會攻擊護工,請護工注意躲避,但請記住,不可以傷害病患!
請不要與病患對話,避免精神污染
請謹記以上條例
三號樓乃禁區,未經允許,請不要踏足
待補充
看完手冊,南橋那心情比吃了屎還難受,「這都什麼跟什麼?這遊戲就不能考慮一下智商低的玩家?除了待探索就是待補充,這是生怕我能看懂啊?!」
蘇黛把列印紙摺疊起來塞進口袋,「其實總結起來,就一句話,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
南橋:「什麼?」
蘇黛:「玩過生存類遊戲沒?手冊里說了,這裡的病患會攻擊護工,怎麼個攻擊法目前我們還沒看到,但總歸不是什么正常生物。系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在這三天的遊戲時間裡,只要能活到遊戲結束,就算通關。」
「媽的!!」
南橋想到玩過的那些生存類遊戲,想到遊戲裡被各種怪物追得嗷嗷叫的場景,再代入到現實,不由頭皮發麻。
「這也叫簡單?簡單個屁!!」
她已經能想到被怪物追殺的悽慘樣子了。
樓下,男生宿舍。
徐彬的反應跟蘇黛一樣。
「又是生存副本。」他心情談不上好,總是掛在臉上的笑也消失了。
葉宇臉上難得出現除了冰冷以外的神情,他煩躁地低咒一聲,「草……」
陳鳴怪尷尬的,這兩人是組隊進的遊戲,只有他是那個外人。
他悶頭正整理東西,忽然聽到樓上一聲極其悽厲的慘叫。
陳鳴一驚,反應過來時已經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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