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鏡安人都傻了。【,無錯章節閱讀】
蘇黛嘲笑他,「這就受不了了?你以為當男寵,就是站在那裡給我看的?若真當男寵,你要學的,還有很多。」
沈鏡安臉紅紅的,活到現在,第一次被女人這麼對待。
不過!!!
「為什麼你這麼熟練?!」
某魔尊的腦袋終於靈光了一次。
他滿眼控訴地瞪著蘇黛。
蘇黛:「噗……」
她不合時宜地想:這算不算我醋我自己?
「你猜?」蘇黛壞心眼兒地把問題又拋給了沈鏡安。
畢竟,她很多花樣,可都是在實戰中學習到的呢~
沈鏡安沉默,沈鏡安氣哼哼!
光團好不容易感受到蘇黛的存在,簡直喜極而泣,連滾帶爬地撞進了蘇黛的懷裡。
【嗚嗚嗚宿主大人你去哪兒了!簡直嚇死我了!嗚嗚嗚我還以為這次任務要失敗,我要永遠留在這裡了!】
蘇黛挑眉,看著抓著自己衣服的小光團。
「你以為我死了?」
光團:【……】
咳……怎麼可能嘛!
它才不承認自己有過那樣的想法,嗯,不吉利!
它烏溜溜的眼睛四處亂看,忽然捕捉到沈鏡安通紅的耳垂,驚了一下,【咦?他的耳朵怎麼了?不對——還有,他他他他身上主人的氣息為什麼更濃了!!】
不是吧?
難道真的是它看走眼了?可是,哪怕是現在,它依舊能感覺到,主人不在這裡。
它小腦袋瓜直接宕機了,沈鏡安就站在它面前,為什麼它還是覺得那股熟悉的氣息忽遠忽近呢?
「走吧,去看看焚寂那邊怎麼樣。」蘇黛換了個話題,再繼續下去,這傢伙都要不氣冒煙了。
她邊走邊跟光團解釋,【沈鏡安就是你家主子。】
光團瞪大眼,【不可能!這、這怎麼可能嘛!我明明在其他地方感覺到了主人的氣息……】
它說著說著,開始底氣不足。
蘇黛又解釋得清楚一點,「半個主子。」
【這才對嘛!啊不對,等等……半、半個?】
「不然呢?你怎麼解釋這兩人身上相同的氣息,這裡是修仙界,一切都有可能。」
蘇黛不想再讓光團整天催她去找沈澤川,乾脆把她的猜測掰碎了講給小智障糰子聽。
光團聽完,三觀都受到了衝擊。
眼前發黑,在蘇黛的識海里癱倒在地。
【這個世界好難!!】
那豈不是說,宿主攻略了沈鏡安後,還得攻略沈澤川?這這這不是修羅場嗎?!
……
焚寂將丹藥送去了拍賣行,並說了這些藥的功效,哪怕在鬼市見慣了寶物的行長,都不由為之驚愕。
因為這種丹藥從未在世上出現過,從前但凡有可以重塑靈根的寶物出現,都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若這神秘男子送來的藥是真的,那整個拍賣行都將出現地震。
不知多少人會為之瘋狂。
可世上真有如此寶物嗎?
「不知這位修士手裡一共有幾枚丹藥?因從前從未出現過此等丹藥,是以藥效我等也無法確定,這……」
「我家主子準備了多餘的丹藥,你們若能靈根被毀的人,可以把他叫來。」
這話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行長大喜,其實心中還是不信居多。
每年都有許多修士帶著自以為了不得的寶物前來,可在奇珍異寶雲集的鬼市,實在算不了什麼。
也就是這個男子提出的藥效太高駭人聽聞,他才答應來看一看。
「有,自然有!請稍等,來人,去把後院那個做雜物的小廝叫進來。」
等待小廝過來的時間,焚寂收到了蘇黛的消息,出去將她接了進來。
看到沈鏡安的樣子,他眼底快速划過一抹驚愕。
「您……」
沈鏡安眸微眯,鷹隼般的目光涼涼掃過去。
收到警告的焚寂閉上嘴,心中無數情緒翻湧。
他看錯了麼?
焚寂心神不寧,勉強定了定心,把蘇黛引了進去。
對行長介紹,「這便是我家主子,也是煉製出這些曠世奇藥的人。」
女子戴著狐狸面具,一襲白裙翩翩若仙,看不出長相,唯有氣勢格外迫人,被她那雙黑漆漆的眸子注視著,甚至會令人產生一種極度危險,又忍不住淪陷其中的錯覺。
行長笑呵呵地打了招呼,態度不自覺恭敬了幾分。
蘇黛點了點頭,算作回應。
然後一行人就靜靜地等著下人將那名據說毀了靈根的小廝帶進來。
沒讓他們等多久,那名小廝就進來了。
他很高,卻瘦得有些嚇人。背佝僂著,臉上縱橫交錯著刀疤,走路時一直盯著地面,似乎對眼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也不在乎行長叫他過來是幹什麼。
「許斷,路上也有人跟你說了叫你來是何原因了?」行長直入主題。
換作許斷的小廝幅度很輕地點頭。
蘇黛不覺得自己的藥有任何問題,沈鏡安跟焚寂卻不同,只不過他們的心情也不一樣。
行長小心地從瓷瓶中倒出一粒丹藥,藥物呈現血褐色,散發的不是丹香,而是一種古怪的味道。
他走到對方面前,道:「我先說明,這藥是第一次出現,或許之前從未有人試過藥,在服藥之前,你可還要再考慮一下?這藥……呃?」
他話甚至還沒說完,一直沉默著的男人就一把抓過藥,丟進了口中。
他仿佛已經把生死都置之度外,完全不在意這藥效果如何,會不會危及生命。
蘇黛看向他。
其實她也很好奇藥效如何,不過這藥效極為霸道,若想讓枯竭的靈根重新煥發生機,想也知道過程必定不好受。
「唔……」
下一刻,男人臉色忽然蒼白起來,他悶哼一聲,跪到地上,一雙瘦到皮包骨的手用力攥緊地毯,骨頭都高高地凸了起來。
「感覺如何?可有效果?」行長盯著他,急急詢問。
男子沒說話,咬牙硬撐,額頭汗珠密布。
蘇黛將一枚留影石拋向半空,打算把這一幕記錄下來。
密閉的房間內很安靜,從男子暴起的血管便可以看出他很痛苦,可除了一開始的悶哼,他竟然能忍到完全不出聲。
不知過了多久,男子忽然抽搐了下,接著渾身脫力地軟軟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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