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黛非要吃,顧如灼想攔又不敢攔。【記住本站域名】
樣子看著可憐巴巴的,像是被欺負了一樣。
容瑾看著,『撲哧』一聲就樂了。
「怎麼跟兩個孩子一樣。」
顧如灼養的這貓也太有靈性了,就連容瑾都覺得它有著非同一般的智慧。
最終這場戰役以蘇黛勝利告終。
讓廚房重新為她煎了魚肉。
雖然也沒放鹽,但周家的食材都是當天空運過來的,不止新鮮,魚肉就連生吃也沒有問題。
無需調味,味道也十分鮮美。
飯後,顧如灼回到房間。
他電腦里上個網課,但注意力並沒有落在上面。
蘇黛跑了出去玩。
現在她的地位可非同一般了,就在顧如灼回房之後,容瑾就把所有的傭人都召集過來開了會。
她跑出去,就注意到傭人們看著她的目光都不同了,走路還會刻意避著她,仿佛生怕踩到她一樣。
嘖。
抱上金大腿就是好。
蘇黛在陽光下伸了伸懶腰,其實她還挺能適用做動物的,畢竟她自己未能化形前,也是一隻狐狸。
就在這時,兩隻貓注意到了它,顛顛兒地跑了過來。
一過來,就湊到蘇黛尾巴後,試圖嗅聞。
蘇黛:……
光團:噗……
驕傲不可一世的宿主大人,恐怕也沒想到自己還有這一天吧。
蘇黛無語歸無語,她尾巴不由地甩了一下,撇開這兩隻貓。
哪曾想,她一走,這兩隻也跟著她走了。
像愛上她了一樣。
這兩隻應當就是容瑾口中她所養的貓了,一隻暹羅,一隻橘貓。
兩隻都養得肥肥胖胖,而且暹羅這種貓的身體和普通貓不同,它們會因為天氣溫度,毛色也產生變化。
比如樂此不疲跟在她身後,總試圖聞她屁股的『小挖煤工』——
容瑾也不是每天閒在家裡靠男人養的富太太,她有自己的事業,安排好家裡的事情她就上樓打扮了,此時剛走到樓梯處,就見到了這一幕。
巧合的是,顧如灼拿著水杯,也剛從房間出來。
容瑾眼皮一跳。
「小黑!大黃!趕緊回來!」
她的傻兒子們喲,長得不咋的,眼光倒是挺高,這是看上人家『小仙女』了呀!
容瑾看到了,顧如灼自然將那一幕收入眼中。
少年的唇瓣不由地抿緊。
不悅地盯著那兩隻貓,小黑跟大黃似乎感受到了威脅,立馬撒丫子就想跑。
「喵——」
然而。
下一秒,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陽光照在渾身雪白的貓咪身上,絨毛尖尖都被鍍上了一層金光,眸子剔透如湖水,莫名散發著聖潔之感。
她冷冷淡淡地站在那兒,輕輕一聲,剛還撒丫子準備跑向容瑾的小黑大黃像是被兩隻無形的大手定在原地,瞬間蔫巴巴地伏下身體,向著站在陽光下的白貓俯首稱臣。
「這……」容瑾瞪大眼。
見鬼了啊!
少年的眸光閃了閃,也不倒水了,徑直操控著輪椅到了門口,把白貓從地上撈起來放到膝頭,摸了摸她的毛毛,「想出去玩嗎?我陪你。」
他神態自然,仿佛不久前的一切都是錯覺似的。
但容瑾知道不是。
因為知道一人一貓離開去了花園,一大一小兩隻貓才像是脫力般,全部癱倒在了地板上。
容瑾嚇了一跳,過去看了看,確定兩隻都沒事之後,覺得奇怪又好笑。
點點它們濕漉漉的小鼻子,罵道:「兩隻小廢物。」
就這,還想追人家『小仙女』?
以顧如灼對他那隻貓的寶貝樣,要是她養的貓真敢糟蹋了那隻白貓,恐怕不出一天,容瑾就只能在鍋里見到這兩隻了。
「喵嗚~」
小黑炭在容瑾手心蹭了蹭,嗓音里藏不住的委屈。
媽媽!嗚嗚那隻喵好嚇人!
她威脅它們,要是再敢靠近她,就弄死它們!
可惜,身為人類的容瑾,是接受不到貓貓那麼多信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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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蒼蠅給顧如灼介紹的那個單子,他還是拒絕了。
一方面是顧如灼現在不缺錢了,容瑾給了他很多錢。他在周家的待遇也提升了不是一星半點兒,雖然他現在依舊住在一樓,但是容瑾直接把他左右兩間房全給打通了。
一面作為他的書房,一面作為衣帽間。
其中有一間,還是周冷星用來放玩具的屋子。
周柏譽為了安撫心靈受到傷害的寶貝兒子,直接給了他一大筆錢,讓他去國外玩了一圈,還購買了一大堆的東西。
結果一回來,就發現自己許多限量版的滑板還有簽名籃球,全被人丟進雜物室去了。
周冷星要氣瘋了。
他紅著眼怒氣沖沖地就去找顧如灼算帳。
「嘭!」
房門被重重推開,撞到牆壁後又彈回去,發出令人牙酸的難聽聲響。
顧如灼沒在臥室,但臥室里卻出現了兩道連同左右房間的門。
他大步走了過去。
這是一間普普通通的書房,但地上卻亂糟糟的一片,書架上擺滿了周冷星看懂名字,也看不懂內容的外文書籍,到處都是散落的零件兒,甚至他還在角落裡,看到了焊錫需要用到的工具。
周冷星氣笑了,「顧如灼!」
顯示屏後探出一顆貓貓頭,看到他的身影后,又縮了回去。
周冷星莫名覺得自己被嫌棄了。
一隻貓居然都敢嫌棄他?
「顧如灼!誰他們允許你進這間房子的?這裡是我的地盤,難道你不知道?還有——這都是一堆什麼破爛!你當家裡是廢品站嗎!」
周冷星一腳踢開了礙事的零件。
金屬在地板上骨碌碌滾遠。
顧如灼冷漠地聲音出現,「母親做的,你不滿,可以去找她。」
如果沒有容瑾,顧如灼可以忍到他足夠強大了再報復。但既然答應了容瑾的幫助,他也不會矯情。
顧如灼清楚容瑾收養他當兒子,也不全是因為同情他。
他會給容瑾想要的。
不提還好,一提周冷星氣得眼都紅了。
「母親?你叫的好親切啊!要不是容瑾那女人生不出來,你以為她會要你一個野種當兒子?!」
顧如灼聽了心裡沒有絲毫波動,這種話,在他過去十幾年裡,更難聽的他都聽過了,這點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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