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大帥是很看好蘇黛這個兒媳婦的。【Google搜索】
可惜她只當了他一天的兒媳婦。
不過沒關係。
衛大帥也只可惜了一瞬,就目光灼灼地看向了衛斂。
他這不還有一個兒子嗎?
無論外貌還是能力,都足以跟蘇黛匹配。
他是很想把這個兒媳婦變成真的。
「你先看看這個。」
衛大帥把那份由蘇黛手底下的人送來的報表推給衛斂。
「什麼東西?」衛斂不感興趣,他目前只對蘇黛的事感興趣。
但還是接了過來。
打眼一掃,衛斂神情就凝重了。
「你收她這麼多錢?老東西,說實話你是不是威脅蘇黛了?」
衛斂放下報表,冷冷地問。
衛大帥心頭一梗,險些沒被這不孝子給氣死。
「你就只看見了這個?!」衛大帥直拍桌子,「錢啊!這可都是錢,這些錢可以買多少武器,招多少兵馬?這些你想過沒有?」
衛斂自然曉得,但他還是更關心另一件事。
衛大帥看出來了,恨不得狠狠揍這腦子裡只有女人的兒子一拳。
咬牙無奈坦白。
「是她主動要給我的,這本來就是個雙贏,在這亂世,男人經商都困難重重,更何況她一個弱女子?衛家有權,她有錢,我們合作,可以讓她賺到更多的錢。」
衛斂諷笑,「那衛城呢?你逼她嫁給衛城?好把她綁上衛家這條船?」
衛大帥氣得直瞪眼。
「你爹我在你眼裡就這麼不堪?!」
最終,衛斂還是知道了全部真相。
蘇黛之所以選擇衛城,只是因為她需要一個結婚對象,而大帥府,無疑是個很好的靠山。衛城是紈絝子弟,好拿捏,蘇黛原本就沒打算跟他做真夫妻。
她只要找個人嫁了,並且發誓將來生的孩子會姓蘇,蘇老爺子就把全部財產都交給蘇黛。
如今,蘇黛早已將蘇家所有的財產收入囊中。
有錢到令人無法想像的地步。
「你也別瞪眼,也就是蘇黛身為女子,在體力上天然無法跟男人抗衡,但比腦子,你們一個兩個,沒一個比得過她的。你要真有本事,就去把她變成真正的衛家人,要是能成,你老子我就是死都能閉眼了!」
衛斂沒說什麼,站起來走了。
『粉黛』在雲城大火特火,蘇黛也開始籌備起其他城市的鋪子。
冬天時,北方起了戰火。
今年的雪下得特別大,對於土地是好事,可以凍死大部分藏在地里的害蟲幼體,但對於百姓來說,卻又是滅頂之災。
大雪壓垮了他們的房屋,加上戰火連綿,無數的難民一路南下,開始了逃亡。
也就是在這個冬天,蘇老爺子沒撐過去,去世了。
彼時衛城還在煙花之地喝酒,跟妓女摟摟抱抱。
這一幕被許多人看到,一時間流言四起。
都說蘇黛生意做得再好有什麼用,女人最根本的職責是相夫教子,她賺到了錢,卻連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
蘇黛沒說什麼,冷靜地辦完了蘇老爺子的葬禮,把蘇夫人送去了環境好的莊子上住,偌大的宅子,留給蘇老爺子的那些妾室們,任由她們斗得你死我活。
三天後,蘇黛收拾好行李,帶著秋菊搬出了衛府。
衛斂得知這個消息匆匆從軍營里趕來,看到賀家兩兄弟正往車上搬行李,臉都黑了。
他從高頭大馬上一躍而下,冷冷地拉住蘇黛。
「為什麼走?」
蘇黛挑眉,有段時間沒見衛斂,他看上去都粗糙了不少,眉眼愈加鋒利。
「我跟衛城離婚了,自然沒有再留在衛府的理由。」
蘇黛理所當然道。
這一幕被大帥府附近的行人聽到,恐怕不出片刻,衛家大公子離婚的消息,便能傳遍整個雲城。
聞言,衛斂神情緩和一些。
但一想到以後回家,就再也見不到這個熟悉的身影了,又有些不開心,「那我呢?」
他黑眸緊緊注視著蘇黛,像害怕被拋棄一樣。
蘇黛手臂被青年觸碰到的地方一片滾燙,像有火在燒一般。
她淡色的唇揚了揚,偏頭看了眼賀家兄弟。
二人點點頭,走開了些。
蘇黛仰頭望著他,衛斂其實比她還要大上幾歲,明明只是短短半月未見,身上卻已經完全褪去了那層斯文的假象,變得愈發剛毅鋒利。
湊近了,還能聞到他訓練後身上殘留的火藥味。
蘇黛心動了一瞬。
她忽然上前一步,輕聲細語地問:「這個冬天很冷。」
衛斂不明就裡,低低『嗯』了聲,「注意保暖,你這身子,就別學那些女人,大冬天還穿絲襪裙子了。」
「……」
蘇黛無奈瞪了他一眼。
覺得這就是個榆木疙瘩,明明有些時候沒皮沒臉的,真暗示了,卻又聽不懂。
「你上次說,你火力很足可是真的?」
女子的嗓音清軟,說話間丁香色的舌尖在唇齒若隱若現,看著都能感受到一股子直竄腦門的幽香。
衛斂腦子嗡了一聲。
好在這次他聽懂了。
喉結動了動,望著蘇黛的眼神很灼熱。
「對,我冬天只需要蓋一床薄被,再厚一點都能熱出汗來。」
「哦?是麼?」蘇黛低低的笑,欺身靠近衛斂,似是告別般,輕輕撫了撫他軍裝上並不存在的褶皺,「那我可得試試看了。」
細微地摩擦聲,一枚鑰匙輕輕順著布料,滑入了衛斂的軍裝口袋。
衛斂眸色就是一沉。
蘇黛與他拉開距離,頷首,「那麼,我就先走了。」
這次,衛斂沒有攔她。
胸腔砰砰作響,鼓譟著他的耳膜。
他沒敢開口,怕一開口就想吻她。
明明只是一枚小小的黃銅鑰匙,卻重量十足。
衛斂伸手捂住口袋地位置,唇角緩緩咧開。
「等我——」
晚上。
蘇黛剛洗好澡,頂著濕漉漉的頭髮打開浴室的門,一眼就看到站在窗邊,用毛筆逗弄小烏龜的衛斂。
這小烏龜還是白絲婷送的,自上次宴會後,白絲婷時不時的就來找蘇黛玩,更是成了粉黛最忠誠的用戶。
蘇黛拿著毛巾,懶洋洋地往梳妝檯上一倚,「衛景舟,你是不是手欠的?人家好好的在冬眠,你作甚把它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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