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絲們都不相信這是丁怡會幹出的事,紛紛在評論區關心地問她是不是被盜號了。
本以為不會得到回答,但丁怡在車上坐得無聊,一直在關注動態。
見狀,挑了幾個答覆。
【沒盜號、人健在、是本人。】
粉絲們:【???】
【說吧,蘇黛給你打了多少錢?】
【我記得你今天是去接湛夢塵下班吧?所以,美男圖呢?被你吃了?不僅吃了,還爬牆了?】
丁怡想起蘇黛,忍不住嘿嘿一笑,動動手指:【從今以後只有一個牆頭了,我對她忠心不二!@蘇黛】
確定她是認真的後,粉絲們人都傻了。
多數從丁怡做第一個測評的時候,就開始關注她了。
現在見她去了趟影視城的功夫,竟然爬牆了,爬得還是個聲名狼藉,被全網黑的十八線女明星。
驚訝的同時,也開始好奇起來,是什麼導致丁怡發生了這麼大的轉變。
在評論里齊齊追問起來。
恰好車子到了,丁怡便沒有再看評論,收起手機,被朋友扶著下了車。
-
一夜溫存。
翌日,江鶴唳回了B市。
昨晚沉睡中,蘇黛裝作不經意地查探了下江鶴唳的身體,大概猜測到江鶴唳是做什麼去了。
她問:【江鶴唳是不是在治療雙腿?】
小光團開心地在空中轉圈圈,【是的哦!他最近一直都在治療暗疾呢!】
蘇黛對這個世界的醫療水平心裡有數,男人肯邁出這一步,不知道經過了怎樣的心理變化。
她起身走向洗手間,少女的身影倒映在鏡子中,睡袍凌亂,纖長白皙的脖頸上,一枚吻痕悄然綻放。
蘇黛狐眸微眯,指尖在吻痕上輕點了點。
「嗤——」
少女舌尖舔過唇瓣,笑聲慵懶散漫,「還挺有心機……」
頂著這枚吻痕去劇組,哪怕他們什麼都沒做,在旁人眼裡,也會浮想聯翩。
同時,也無聲地宣告著所屬權,讓想要靠近的男人知道。
她,究竟是誰的!
人都走了,還故意給她玩了這齣。
尤其現在是夏天,她如果刻意遮住,反倒欲蓋彌彰。
乾脆大大方方的出了房間。
李紅楓特地給她買了早餐,正準備敲門,見蘇黛出來,張口就要說話,冷不丁看到了少女脖頸處曖昧的痕跡。
她:「……」
大腦宕機一瞬,她莫名有種自家上好的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哪怕江鶴唳背景強大,長相也堪稱頂尖。
李紅楓依舊覺得,心裡不是滋味兒。
「怎麼不遮一遮就出來了,讓人看見可怎麼辦?」她擰眉,從包里掏出遮瑕。
「看到就看到好了,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蘇黛擋住她要給自己拍遮瑕的動作,勾了勾唇,「而且這就是某人故意的,」她點了點吻痕,「蓋章,懂不懂?」
大清早的,李紅楓硬是被塞了一嘴狗糧。
她翻了個白眼,無語地收回遮瑕膏。
「真沒想到,你家那位看上去清清冷冷,跟天上的神仙似的,私底下還挺狂野!」
「噗——」
聽到這比喻,蘇黛憋不住笑出聲。
她贊同地點頭,「不止狂野,還是個醋罈子呢!」
說起男人時,蘇黛語氣非常自然。
之前,李紅楓也認為蘇黛是被金主包養的,直到男人一次次親自接蘇黛下班,男人身邊的管家稱呼蘇黛為『夫人』,兄弟們恭敬地稱呼蘇黛為『嫂子』。
給足了她尊重。
兩個人相處時,男人看似冷漠,實際上眼神從來沒從少女身上移開過。
光是這份獨一無二的溫柔,李紅楓都不會再相信什麼包養傳聞!
那男人分明是把蘇黛放在了心尖尖上的!
在路上吃了早餐,到了劇組,如李紅楓所想,沈雲,包括一些對蘇黛有意思的男配們,在看到她脖子上的那枚吻痕時,眼底均閃過黯淡。
失落的情緒,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她看著蘇黛從容淡定地進了化妝間,不由搖頭。
以前怎麼沒發現,蘇黛這麼勾人呢?
今天的蘇黛換了一套新的妝造,在方清秋的修改下,她除了飾演桑霧,還飾演女主。
桑霧是男主的白月光,女主愛而不得,被當做替身虐得很慘。其實,女主跟桑霧也有一定的聯繫。
女主是由桑霧的一根肋骨所化,同時,她身上擁有著桑霧的情根。
屆時電視劇播出時,桑霧究竟有沒有愛過師尊,女主對男主情根深種,是否也與桑霧的情根有關。
這些問題,就交給觀眾們去琢磨分析吧!
蘇黛演技很好,只不過今天的沈雲似乎不在狀態,Ng了好幾次。
直到最後王浩銘都看不下去了,讓演員們就地解散,明天再拍。
小光團蹲在蘇黛肩膀上,兩隻黑豆小眼看向鏡子裡。
【他們都對您有好感。】
正在卸妝的蘇黛聞言動作不停,笑意溫柔多情,【哦,然後呢?】
她又沒有蓄意勾引,別人怎麼想,跟她有什麼關係?
小光團不說話了。
這段時間以來,它親眼看著蘇黛越來越美,逐漸變得跟原主判若兩人。
她身上有種特殊的吸引力,總是會不由自主地吸引周圍的目光。
男人,女人。
這讓它想起第一次見到蘇黛時,女人懶洋洋地倚在真皮沙發里,幾名長相雌雄莫辨的男人,溫柔而充滿愛意地討好她。
為她唱歌,修剪指甲,餵水果。
各司其職。
而她只是懶洋洋地闔著雙眼,上翹的狐眸中,偶爾溢出涼薄冷漠的光。
有富家公子鬧哄哄地打進包廂,見到那一幕眼都是紅的。
場面一時鬧得很難看。
它就停在虛空中,看著女人打了個哈欠,拉起滑落肩頭的披肩,緩緩撩起睫羽。
膚若凝脂,顧盼生輝。
男人們剛為她塗好的蔻丹鮮紅嬌艷,如枝頭用血液澆灌而生的玫瑰。
看似不堪摧折,實際危險至極——
她像沒事人一樣看他們打得頭破血流,無趣地輕『嘖』一聲,「真難看。」
接著,便像失去所有興趣似的,在一片混亂中,瀟灑離場。
那一刻,靈力即將耗盡的光團不顧一切地沖向女人。
心裡有個聲音告訴自己: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