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鍾大夫嗎?鍾大夫跟那個小寡婦認識?」
「鍾大夫好啊!鍾大夫,我娘她的病……」
一些剛好是鍾翰林病人的家屬,看到鍾翰林,連忙熱情地跟他打招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好意思,麻煩都讓讓!!」
鍾翰林艱難地擠進了人群,看到蘇黛鬆了口氣,一看自家老師這凌亂的樣子,嚇了一跳,「老師,您這是怎麼了?」
「老師?啥玩意兒?」
「這老頭是鍾大夫的老師?」
圍觀群眾齊刷刷倒退幾步,爭取將自己跟之前的事撇清關係。
胡大夫淡淡看了他們一眼,搖搖頭,「沒事,病人到了?師父,那咱們上去吧?」
蘇黛頷首,「好。」
說完,她正打算走,忽然想起來什麼,拉了拉李默的袖子。
「我還有點事要忙,你……」
李默忙笑道:「你先忙!沒事,我等你!」
「可是……」蘇黛擰眉,「我可能要很晚。」
李默看出她在擔心什麼,猶豫了下,拍了拍她的肩,「沒關係,你儘管去忙就是。而且,你都能等我,我等你一會兒又算啥?」
男人笑得爽朗,黝黑的眼眸明亮。
蘇黛眸光閃了閃,面上有了笑意。
「好。」
她道:「那你要是等不及,就先回去吧,我還要在醫院裡實習,暫時不回村子那邊的。」
「哎!趕緊去忙吧!」
李默喜滋滋地揮手,催促蘇黛趕緊去看病人。
看著蘇黛被浩浩蕩蕩地簇擁著上了樓梯,李默才不舍地收回眼。
內心感慨:唉……我媳婦兒可真厲害!
一回頭,李默就對上一眾人好奇打量的目光。
小保安也不是不識趣的人,在這待了好一會兒,也把事情經過了解了個大致。
要不是怕丟了工作,他都想給這幾個奇葩一人來上一腳。
虐待新媳婦,人家都離開了,還要追著咬一口。
要不要臉啊!!
李二捂著臉,手還拽著小保安的褲子,「就這麼讓她走了?你快把他們抓起來啊!!」
「我去……」
小保安一腳踢開他,提了提褲子,「幹嘛呢幹嘛呢?別動手動腳的聽到沒?」
「你——」
李二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你不抓他們?」
小保安翻了個白眼:「誰讓你們犯賤?而且我只是個保安,又不是警察,你要是不滿意,那你們去報警咯!!」
李二差點兒沒被氣死。
報警?他自然是不敢的。
畢竟他是有前科的人,根本不敢進警察局。
李夢妍面色鐵青,手心都被指甲戳爛了。
她明白,這次是討不了好了。
但是——
蘇黛身上到底都發生了什麼,李夢妍必須要弄清楚!
正好有個護士匆匆路過,被人拉住。
「哎大夫!剛才那個小大夫,特別年輕,好像姓蘇來著,她也是你們醫院的大夫啊?我剛才看鐘醫生跟副院長都認識她哦?」
小護士點點頭,「之後蘇大夫會在我們醫院實習,她特別厲害,還是鍾醫生他們的師公呢!」
「師、師公??」
小護士急著去上班,腳步不停,「是啊,鍾醫生老師的師父,可不就叫師公?」
這下,不止旁觀者驚了,就連李默都驚訝不已。
媳婦兒她好像——比想像中更厲害啊!
不行,他還得繼續努力!要不然他都覺得配不上媳婦兒!
小護士走了,留下一群面面相覷,心情忐忑的人。
「怎、怎麼辦?護士都說了那個小寡……那個蘇大夫很厲害,我們得罪了她,以後來看病,她會不會不給我們治啊?」
「哎喲!這鬧的!我們也不是故意的啊!都怪這仨人不是東西!給蘇大夫潑髒水,還故意帶歪我們!」
「是啊!像這種人,就應該扭送到警察局!」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看著李夢妍等人的目光都不善了起來。
咕咚……
李夢妍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似乎犯了眾怒,一步步後退,轉頭就跑——
「抓住她!」
「別讓她跑了!!」
「對!抓住她去跟蘇大夫道歉!」
李夢妍都沒跑出兩步,就被人群中不知道是誰伸腿絆倒,嘭地摔了個狗吃屎。
接著就有兩名身強體壯的大嬸,衝上去壓在她身上,將她的手扭到了身後。
「啊!」李夢妍慘叫,感覺胳膊都要斷了,「你們放開我!!你們憑什麼抓我?這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們!」
「呸!」一口唾沫噴到李夢妍臉上,「好啊!要不然我們大伙兒一起把你送到警察局,就告你們一個殺人罪行不行?」
「誰殺人了!!」
「你嫂子差點兒被你家虐待死,我們大家都能作證!!」
無論李夢妍怎麼掙扎,最後還是被捆了起來。
至於李二——他都沒有跑的機會,就被當成豬一樣,捆了個結結實實。
李默冷笑著踹了他一腳,「李二,你該慶幸今天是在外面,要是換成私底下,我早就弄死你了!」
但是這筆帳,李默已經記在了心裡。
還是算利息的那種。
來日,他一定會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
「蘇大夫,這就是病人了。」
病人被安排到了一間病房裡,鍾翰林推開病房門,把蘇黛讓了進去。
緊接著,一群醫生呼啦啦地涌了進來。
其中不乏年過半百的老醫生。
他們不少人都是見證過蘇黛今天考試時有多妖孽的,自然會好奇,蘇黛接下來會做什麼。
「孟女士,你好,這位就是電話里說的那位蘇大夫。」鍾翰林介紹道。
蘇黛走過去,「你好。」
得病的女人意外的年輕,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年紀,哪怕得了不治之症,依舊打扮得優雅得體。
脖子還系了條絲巾,顯出幾分貴氣來。
「你好,沒想到蘇大夫看上去那麼年輕。」
孟麗娜笑著與蘇黛握手。
她的丈夫是一名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站在她身邊,用探究的目光看著蘇黛。
「聽說蘇大夫想見一見我的妻子,不知蘇大夫是不是對我妻子患的這種病有新的治療方法?」
「博洋!」
孟麗娜嚴肅道:「不要這樣。」
錢博洋皺眉,「可是,如果他們沒有治療方案,為什麼要把你叫過來?難道就是打算讓我們再經歷一次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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