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黛。【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少年清越的嗓音裹著花香傳來,「這件事結束後,你想去哪裡呀?」
蘇黛被從恍然中拽出,「什麼?」
瑞安:「我知道,黛黛不喜歡這裡哦~」
蘇黛:「……」她有些惱怒,掙脫瑞安,毫不客氣地在他臉上擰了一把。
「你知道?那你還知道什麼?」
瑞安精緻的臉蛋被擰得通紅,他彎了彎眼睛,眸光熠熠生輝,「我還知道,黛黛其實也喜歡我——」
「呀!」
話音未落,他嘶了一聲,委屈巴巴地彎腰湊到蘇黛面前,指著自己的臉,「黛黛,好痛!」
蘇黛橫他一眼。
「疼還敢湊上來?」
話是這麼說,她還是伸手,敷衍地給他揉了揉。
哪怕敷衍,瑞安都心滿意足了。
他唇角翹起,正是朝氣蓬勃的時期,少年完美地詮釋了美好二字。
「黛黛真好。」
蘇黛手一頓,就想抽回手。
瑞安眼疾手快地拉住,按在自己的臉上,「再揉揉嘛~」
蘇黛:「……你跟誰學的這些毛病?」
以前怎麼沒發現,瑞安這麼會撒嬌?
長相精緻美好,宛若天使的少年撒起嬌來,真是讓人難以招架。
尤其是——在蘇黛消了氣之後。
瑞安狡黠一笑,「你猜?」
蘇黛轉身就走,「唐聲。」
「哇!」
瑞安驚訝,快步追上蘇黛,「黛黛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蘇黛嗤笑,懶懶地道:「這些年,他教你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還少麼?」
瑞安摸了摸鼻子,討乖道:「黛黛不喜歡?那我以後不跟他學了!」
蘇黛心想,唐聲那傢伙要是聽到瑞安的話,怕是又要戲精附體,哭天喊地了。
瑞安很聰明,這一點沒人懷疑。
也許是流浪的那些年,讓他學會了看人臉色。比如現在,他知道蘇黛根本沒往心裡去,那些看似嘲諷的話里,其實藏著令他心裡甜滋滋的親昵。
「黛黛你喜歡這裡嗎?這裡是我母親留給我的莊園哦!喜歡的話,我把它送給你!」
他一路追著蘇黛上樓。
嘴巴沒消停過,要是他那位『怨種』父親看到這一幕,怕是要酸死了。
「黛黛,黛黛你還沒告訴我呢!你以後想要做什麼呀?」
「反正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從你撿回我的那一刻起,我這輩子就賴定你了!等你想定居的時候,我就給你建一座房子好不好?然後花園裡種滿玫瑰,我們就在裡面……唔!」
一隻手從房裡伸了出來,霸道地扯住瑞安的衣領,直接把他扯了進去。
少年倒在柔軟雪白的羊毛地毯中。
「黛、黛黛……」
女人直接跨坐在他的腰腹,抬手脫掉外套。
這個動作,暗示意味十足。
咕咚……
瑞安忍不住動了動喉結,眸光全被身上的人牽引著。
他伸手——
「啪!」
蘇黛一把拍在他的手臂上,冷冷地扯了扯紅唇,「我讓你動了?」
「——黛黛。」
瑞安瞬間不敢亂動了,望著蘇黛的目光又委屈又緊張,渾身都繃著,眼底深處,藏著深深的愛意。
蘇黛抬手解開發帶,長發瞬間如瀑布般垂落,發尾輕晃。瑞安感覺到髮絲從自己的皮膚上清掃而過,痒痒的,麻麻的。
女人冷冷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睨視他,狐眸上揚的弧度冷艷而惑人。
瑞安唇微微張合,視線之中只剩下了眼前人的存在。他呼吸加速,心跳快的,仿佛下一秒就會猝死在這醉人的香氣中般。
髮帶繞過他的脖頸,瑞安目光痴迷,視線追隨到髮帶的尾端,雪白纖細的手指把玩著髮帶,在指尖纏繞,一圈、兩圈,漫不經心。
咚、咚、咚……
瑞安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
「唔——」
驀地,髮帶收緊。
窒息的感覺如期而至,呼吸被剝奪,少年的眼裡卻迸發出驚人的亮光。
好喜歡黛黛。
喜歡到,恨不得死在她手裡。
空氣一點點被擠壓出體內,少年卻沒有一絲掙扎的痕跡。
「好乖。」
紅唇微啟,吐出獎賞的話語。
荷色的舌尖在貝齒後若隱若現。
瑞安臉上漫起潮紅。
「黛、黛……」
蘇黛收回打量的視線,驀地鬆開髮帶,在少年粗重的喘息聲中,俯身,獎賞似的吻了上去。
渡上一口帶著玫瑰芳香的氣息。
……
瑞安度過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夜晚,美好得像是夢一樣。
夢裡有散發著清光的皎月,有花枝搖曳的玫瑰。夢裡似乎下起了雨,將花瓣上染上一層晶瑩。
他在極樂之中,一口吞下玫瑰。
這下,她終於是我的了。
-
只不過是一夜之間,艾塞亞被逐出皇宮貶為平民,連帶著他背後的家族,都跟著轟然倒塌。
蘇家被調查,最後證據確鑿,主要參與的人員,全被送往星際監獄。
在那裡,他們要服刑三到十年。
其中,就有蘇拂衣、蘇翰、以及蘇老爺子。
報復順利的可怕,蘇黛都沒想到會如此順利。
可實際上,她回來沒多久,蘇家就倒台了。
光團趴在蘇黛肩膀,軟趴趴的一坨,它已經習慣了自己那一隻手,撓了撓臉,軟軟道:【這就叫做惡人自有天收,壞事做多了,總有翻車的那天啦!】
除了蘇黛的事情外,警署還調查出不少有意思的事。
表面溫柔善良的蘇拂衣,背地裡,卻是個心眼比針尖小,嫉妒心極強的人。
在娛樂圈裡,但凡與她合作的女星比她優秀,最終都會莫名其妙地被針對,最終退圈。
蘇拂衣還躺在床上養傷呢,就被闖進來的一群人戴上了電子鐐銬。
她大驚失色,不顧身體疼痛瘋狂掙扎。
「你們是誰?我是蘇家大小姐!你們竟敢這麼對我?!放開我!放開……」
「蘇家大小姐不是蘇黛嗎?聽說她即將繼承蘇家大部分的財產,不過這些,好像跟你一個罪犯沒什麼關係了。」
蘇拂衣渾身一僵,「什麼?!」
在押送途中,她終於清楚了所有事情經過。
身上冷汗淋漓,無力地癱軟在坐椅中。
這次,還有誰能幫她?
忽然——她想到一個人,趁這些人還沒收走她的智腦,她迅速找到聯繫人中的其中一位,發去了求助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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