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這時,別墅外的門鈴響起。【Google搜索】
姚湛停下逗弄大耗子的行為,他也看出來了,這耗子可能是吃得太胖了,根本沒有逃跑的能力。
在地上跟爬差不多,嗚咽亂叫,好像在求饒。
可惜,長得太醜了。
姚湛生不出一點同情心,聽到他叫,更覺得噁心,要不是下不去手,他都只能弄死他了!
「應該是物業來了,等著,我去開門!」
這時候他就覺得很不方便了,孟方酌自己住,連個保姆都不請。除了定時上門打掃的鐘點工外,沒有工作的時候,就自己蝸居在別墅里。
就像現在,還得他跑去開門。
「終於來了,你們——」姚湛以為是物業,滿臉笑意的正要打招呼,就見外面站著的是兩男一女,穿著從沒見過的制服,胸口別著的徽章是金色的盤龍標誌,看著很颯。
姚湛疑惑,「你們是誰?」他心道該不會是什麼特工之類的吧?
思維發散著,卻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為首的男人掏出證件,打開給姚湛看。
「你好,我們是國家玄組的工作人員,隸屬於國家特殊部門。這次是查到有妖道利用邪法害人,追蹤他氣息一路到了這裡,能麻煩讓我們進去調查一下嗎?」
他就是禮貌一問,姚湛看幾人如刀鋒一般的氣質,知道自己是攔不住他們的。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他一邊讓路,一邊好奇地問:「咱們國家居然真的有這種部門?」
「嗯。」回答的是那名年輕女孩,綁著馬尾辮,長的白白淨淨的,卻一直冷著臉。
姚湛摸摸鼻子,自討了個沒趣。
往裡面走的時候,沒安靜一會兒,姚湛又好奇了。
沒辦法,憋不住。
「對了,你們來的路上,經過那條山路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鬼啊?我不久前還看到那個女鬼在攔車呢。」
聞言,年輕女孩眼底閃過詫異,掃了他一眼。
普通人竟能看到鬼魂,除非運勢太低。
為首的男人點點頭,態度比女孩要好,「看到了,她沒有害人之心,已經被我們超度了。」
「哦豁!」姚湛驚訝,「超度不是和尚的職業嗎?你們也會啊?」
男人抽了抽嘴角,覺得這個人很話癆。
「我們組裡也有和尚。」
他身後,跟年輕女孩站在一起,始終沒說話的男人摘下了帽子,露出鋥光瓦亮的腦袋,笑眯眯地對他雙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號。
「阿彌陀佛。」
姚湛:「……」
靠!牛逼!
……
孟明奇還沒死心,已經快挪到門口了。
他想跑。
孟方酌就冷眼看著。
忽然,語氣沒什麼情緒地道:「我自認對你們不薄。」
當初家裡破產,母親重病,父親負債跳樓。是孟方酌擔起了家裡的責任,從沒叫過一聲苦,直接進了娛樂圈闖蕩。
如今他名利雙收,投資的產業遍布各地。
而當初母親重病,都沒肯讓他去向大伯家借錢,最終苦熬了一月便走了。但孟方酌不計前嫌,在孟明奇找不到工作時,留了他在身邊工作。
孟方酌知道孟明奇喜歡耍小聰明,只是從未放在眼裡過。
最終他為自己的高傲付出了代價。
現在——
「你也算是自食惡果了。」
孟明奇如果還是人形,在看到孟方酌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他或許已經抱著他大腿痛哭流涕求饒了。
可他現在成了一隻老鼠,什麼都做不了!!
姚湛帶著人走進來,叫了聲,「我去,你求生的欲望很強烈啊!」
硬是靠爬,爬到了這裡。
他什麼都不知道,但跟在他身後的玄組幾人可是明明白白。
陳思一下子沉了臉,「侯哥,這老鼠是人變成的!就是那個邪道乾的!」
和尚從靜雙手合十,「阿彌陀佛。」
侯風是玄組的副組長,他看的東西比年輕人要全面一些,「先進去看看。」他沉聲道。
姚湛人呆愣在原地,懷疑自己幻聽了。
什麼?
他們的意思是,這耗子是人變的?!
靠靠靠!
難怪大的不正常!
他火燒屁股般衝到孟方酌身邊,把聽到的告訴孟方酌。
順帶告訴他,進來的這三個,是國家部門的人,叫什麼玄組。
跟他對比,孟方酌顯得冷靜許多。
他頷首,對來人點了點頭。
話卻是對姚湛說的,「那隻老鼠是孟明奇。」
姚湛:「什麼?!」
這一晚上的衝擊,還能再多一點嗎?
他在外面好歹也是鼎鼎有名的大經紀人,無論是能力還是控場能力自認都是可以的。
可今晚遭遇的一切,都讓姚湛冷靜不起來、
雙方打了招呼。
「孟先生知道那隻老鼠的身份?」侯風看出孟方酌不是那個邪道,相反,孟方酌的面相就是很正派的那種人。看著不好惹,實際上很有底線,不僅生活作風嚴格,身上還有許多功德金光,這證明他有一直在做慈善。
孟方酌點頭,「能麻煩看一下你們的證件麼?」
侯風一笑,「自然可以。」
確定身份後,孟方酌把他所遭遇的一切說了出來。
原來,他才是那個受害者,地上攀爬的孟明奇,充其量只是自食惡果,為自己的貪心付出了代價。
饒是如此,侯風聽了,內心也很是震撼。
「你是說,那位大師不僅幫你解開了這造畜之術,還隔空,讓施法者,遭受到了反噬?」
身後,面癱小美人陳思眼睛悄悄亮了。
這不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有點喜歡那位玄術師了。
「方便告訴我們,幫助你的那位玄師的名字嗎?」侯風又繼續問。
提及她,孟方酌唇角笑意散去,瞬間拒人於千里之外。
「抱歉,不方便。」
這個回答里,有他的私心,也有對蘇黛的尊重。
他並不清楚,蘇黛是否願意跟這樣的組織扯上關係。在沒有徵得她同意之前,孟方酌什麼都不會說。
侯風也看出了他眼底的冷漠,也識趣地不再追問。
「他已經觸犯了法律,針對修煉者犯案,國家自有一套懲罰標準。所以,他我們得帶回去,沒辦法交給你處置了。」
「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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