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白開門進來時,恰好聽到蘇黛說的這句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道理是那麼個道理,只是他為什麼聽上去那麼刺耳呢?
周身氣息都變了。
跟在後頭的柳西棠促狹地挑挑眉,輕嘖一聲,悄聲對周聿白道:「兄弟,看來你這地位,也不是很穩啊。」
現在的柳西棠,對蘇黛可謂是大大改觀了。
可不敢再把人當什麼都不懂的小啞巴看待。
原以為主動權都掌握在自家好友手裡,後來發現,分明是人家姑娘技高一籌呀!
撩人於無形,絕!
周聿白咬了咬牙,大步走上前,一把將人撈進懷裡,旁若無人地狠狠在女孩唇上咬了一口。
咬牙喃語:「就這麼放心我?」
蘇黛但笑不語,推他:「別動我,累——」
懶洋洋的調子,有著獨屬於她的媚態。
撩人的緊。
周聿白抱起蘇黛就往衣帽間走,「不行,你今晚要作為我的女伴出席。」
蘇黛坐在軟椅中,看著周聿白為她挑選衣服。
蘇黛向來很喜歡中式的東西,當然,這不代表她不喜歡珠寶——只是比起鑽石之類,她更愛翡翠玉器,平時穿得最多的也是旗袍。
周聿白知道後,便請了世代都是製作旗袍的大事,為蘇黛量身定製了幾十套,甚至每個季度還會送來當季的限定。這裡的所有花樣,都獨此一件。
「今晚想穿哪一件?」
蘇黛歪著頭,「唔……不想去……」
周聿白拎著件藏藍色的旗袍,布料上用金絲繡出竹子暗紋,不知道繡娘用了哪種技法。乍一看很低調,只有走動時,在光源下才會發現其驚艷之處。
他抿著唇回頭,眉心緊皺著,眼底卻有著一絲委屈。
出口便是:「你就是不想管我!」
我的老天——
蘇黛扶額,差點兒沒笑出聲。
「別人都喜歡自由,你難道不喜歡?」
她的瞳仁很黑,帶著繾綣的笑意,與周聿白對視。
眸光閃了閃,周聿白走過去,像只大狗狗一樣蹲在蘇黛身前。
「不一樣,別人是別人,我是我。我巴不得你昭告天下,告訴所有人,我是你的。」
這樣,也算是另一種獨占欲吧?
為此,他甘願在脖子上栓上鎖鏈,鎖鏈另一頭就握在蘇黛手裡。
——這個看上去纖細貌美,如江南女子一般的女孩手裡。
蘇黛勾唇低低笑了。
她承認,有被取悅到。
低頭,在已經逐漸成長為男人的周聿白額頭輕輕親了下。
用曖昧慵懶的嗓音問:「幫我換衣服?」
下一秒,男人的眼眸徹底暗下。
……
等蘇黛換好衣服出來,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造型師已經在外面等著,聽到動靜回頭。
柳杍寧望著蘇黛,一身藏藍旗袍勾勒出蘇黛凹凸有致的身材,這個顏色與花樣,又為她平添了三分清冷疏離。長睫掀起,望去時眼底似有如刀鋒般銳利的冷意,叫人知道,這是個危險的女人。
「啊啊啊!黛黛你真的好美!你真的是我見到過的,最適合旗袍的人!」
柳杍寧沒心沒肺地撲上去,還沒來得及抱住蘇黛,就被一隻大手揪住衣領,給丟了出去。
周聿白一手貼在蘇黛的後腰撐著她,淡淡道:「哪裡來的小猴子?再上躥下跳就把你趕出去。」
柳杍寧:「!!」
啊啊啊好氣啊!!
世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臭男人!
他根本不懂女孩子之間的美好友誼!
柳西棠看出來些其他的來,剛是換衣服可不需要這麼久,自家好友指不定在衣帽間裡又幹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
還是蘇黛招招手,把柳杍寧叫過去,帶著她跟造型師一起,進了化妝室做造型。
外面,柳西棠看著周聿白破了個口子的唇角,搖頭:「周大少,馬上就是宴會了,您就不能控制著點兒?」
周聿白哼笑,眸光流轉,一對桃花眼中染著饜足,眉眼精緻絲毫不比女人少。
只是如今,他身上的鋒芒,足以讓人忽視他的外貌。
拇指抹了下唇角傷口,「你個單身狗懂什麼?」
柳西棠一噎:「你媽……」
……
雲楚音是乘坐柏家專車前往酒店的。
一入場,她就受到了不少富婆的熱情招呼。
如今楚音美容館可是圈內炙手可熱的美容場地,連帶著把其他店的生意都擠兌得要做不下去了,用門可羅雀形容也不為過。
雲楚音挽著柏川的胳膊,兩人走在柏傲玉的身後。
她含笑,優雅得體地點頭,「徐夫人,陳夫人,你們來的好早。」
「哎喲,聽說今晚周柳兩家有大消息要宣布呢,我們自然得來湊這個熱鬧。」
柏傲玉聞言,眼神寒了寒,面上卻掛著模板般的笑容弧度,「是那個聲帶模擬晶片吧?我也是才聽說兩家合作投資研究了這個項目,瞞得可真夠緊的呀。」
「是呀,可不是嗎,唉,就希望那兩位吃肉,也能讓咱們這些人喝口湯。」
柏傲玉心中冷嗤,依她看,這兩家分明是想獨吞。
「不知二位可聽到過什么小道消息,知不知道研究出這聲帶模擬晶片的能人是誰?」
「這我們哪能知道?」出席這種場合的都是人精,這些個夫人也不是傻子,哪裡能真的在人家的宴會上編排主家。陳夫人當即擺手掩嘴笑道:「我們跟柏總您可不一樣,您可是身家億萬的大老闆,我們平時在家帶帶孩子,要論消息靈通,還得是您呀!」
柏傲玉扯了扯唇,轉身給了柏川一個眼神,道:「我去見幾個老總,你們小輩自己去玩兒吧。」
話題轉開,兩人看著柏川跟雲楚音,不管心中怎麼想,嘴上只一味夸道:「哎喲,柏總好福氣呀!瞧瞧這一對兒,真是郎才女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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