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黛靜靜盯著那個說話下流,神情猥瑣的男人。【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他嘴上調侃著自己的堂弟,實際上是在掩飾自己骯髒的心思。
她眼眸猶如墨玉,黑而深邃。注意到這道視線,周海笑容略微收斂。
忽略那股如影隨形地壓迫感,他扯了扯唇,沖周恬挑眉,「瞧,還瞪我。」
「哈……」
周恬興味更濃,她把玩著手機,對蘇黛勾手,「過來,給我倒杯茶。」
蘇黛歪了歪頭,在心裡已經把這些鬧事的人定義為死人了。
知道這裡是哪裡麼?
她的嘴唇動了動,只不過沒有發出聲音。
「偷罵我什麼呢?你不過是個傭人,以為爬上周聿白的床就高人一等了?不過是個玩物!」周恬聲音驟然一沉,「我再說一遍,給我倒茶。」
要是光團在這裡,定然已經可以料到結局了。
蘇黛撫了撫裙擺,一步步向餐桌走去。
周恬露出滿意地笑,唇角揚著,眉眼間全是果然如此的倨傲。
看吧,被她猜中了,周聿白怕是也沒拿她當回事兒。
周龍死死盯著女人的腰身,咕咚咽了口唾沫。
其實蘇黛穿的旗袍倒不是多修身的款式,只是布料太過柔軟,她的身材又是纖穠合度的完美曲線,走動間若有似無地弧度,更能挑起男人內心的欲望。
在蘇黛從他身邊走過時,視線下滑,忍不住就落在那臀部……
周恬敲了敲桌子,下頜一抬,「倒。」
她就是喜歡看這種女人在她面前做小伏低,毫無尊嚴的模樣。
一個狐狸精罷了——
蘇黛唇角若有似無地揚了揚,扇形長睫遮住眼底沉冷地光。
下一刻,她驀地抬手!一把扯住女人長發。
裝著滾燙茶水的瓷器水壺精緻朝著周恬的嘴裡倒去。
一切都太過迅速,誰也沒想到蘇黛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會忽然發難。
「呃……咳咳咳咳瘋子……」
周恬一把推開蘇黛,澄黃的茶湯澆了她一臉。
她嗓音沙啞,一開口喉嚨火辣辣的疼,包括口腔,定然也是燙傷了。
「你、找、死!」周恬神情猙獰,在瞬間已經想到了弄死蘇黛的幾百種方式。
——不能讓她死的太容易!
「靠……」
其餘玩手機的,看熱鬧的,全都嚇傻眼了。
「媽的這什麼情況?」
「瘋了吧?」
「你怎麼敢的?」
周恬咬牙,「哥,抓住她,我現在就要劃爛她的臉!」
周海也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就要動作,嘴裡卻猶猶豫豫道:「這臉劃爛也太可惜了……」他都沒嘗過呢。
咚!
門驀地被人從外頭推開,一名壯漢走了進來。
目光掃視一周,落在蘇黛身上,注意到蘇黛沒受傷才鬆了口氣,「蘇小姐,您沒事吧?」
周海的手僵在空中。
刀疤冷冷盯著他,大步上前,直接給他擋了回去,「你想做什麼?」
男人給人的感官很兇悍,是個不好惹的。
周海訕訕收回手。
周恬嗓子疼的要死,嘴裡已經起了水泡。
見周海這個沒用的居然被嚇住,她抓起桌上的碗就朝蘇黛砸去。
蘇黛一動不動,刀疤倏然閃身,擋在蘇黛身前,同時接住了碗。
湯汁撒在他的黑t上,惹得他爆了句粗口。
他扭頭問;「蘇小姐,怎麼處理?」
蘇黛勾唇,【教教他們怎麼做人。】
既然在家裡父母沒有給他們良好的教養,那就別怪外人來教了。
「好嘞!」刀疤早看這些狗東西不順眼了,捏了捏拳頭。
「你敢!」
「你不過是個女傭,誰給你的勇氣敢對我們出手?」雖這麼說,周海卻已經慌神了。
但心裡還是篤定蘇黛就是在嚇他們。
她怎麼敢在周家,對他們這些周氏血脈動手?
「廢話真多!嘭!」
刀疤一句話都沒說完,砂石般的拳頭已經砸了上去。
嘭!餐桌碗碟散落,周海踉蹌倒地。
半邊臉腫的老高。
蘇黛退至門口,這次沒人敢攔她。
再看她,還是那副清清冷冷,平和寧靜的模樣。
只是誰還敢再看清她啊?就算是旁支,那也是周家人啊,她說打就打,還真是無所顧忌。
現如今那些看熱鬧的,玩手機的,全都嚇的白了臉,刀疤打人多狠啊,那是真往死里打啊,周海都被他打出一臉血了。
見刀疤放開周海,視線掃向他們,他們齊刷刷一個激靈。
著急忙慌地道:「大姐我們可什麼也沒幹啊!」
「是啊是啊,主意都是周龍出的,周恬跟他打賭把你騙來的,跟我們可沒關係啊。」
你打了周海,可就不能打我們了!!
蘇黛只一眼便知道他們也不是什麼好鳥,不過是群有賊心沒賊膽的廢物罷了。
她垂著眼不吭聲。
刀疤:「周恬我知道,周龍是哪個?」
縮在角落的周龍汪地一聲哭出來,「別、別打我,我真的知道錯了嗚嗚……」
周恬除了一開始被蘇黛收拾,這會還完好地站在那兒。
她咬牙切齒,喘著粗氣。
暗罵,「賤人!」
「啊——」
刀疤可是經過特殊訓練的,耳朵多靈敏啊?更何況現在房間裡根本沒人跟吱聲。穿著馬丁靴的腳在地面發出沉悶聲響,他個頭都快兩米了,走起路來猶如一座小山,一把就扯住了周恬的頭髮,一巴掌扇在了她臉上。
刀疤獰笑,「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打女人啊?」
一巴掌,直接把周恬所有氣焰都打回去了。
周龍在那邊哆哆嗦嗦終於撥通了他老子電話,電話一通就開始哭。
蘇黛撫了兩下掌,刀疤聽到,便停了手。
外面很快傳來了腳步聲,蘇黛先一步拉開了門。
那些人還沒進來,就看到了一地狼藉。
「怎麼回事?你們打架了?!」
周海周恬的父親看到一對女兒倒在地上,臉都腫成了饅頭,眼前一黑,低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聯合起來打他們?!」
看熱鬧的一群紈絝子弟們:……
冤枉啊!
但他們也不敢揭穿蘇黛,怕被打,這女人看著不溫不火的,實際上太兇了。
她身邊那個打手也是,跟狗一樣,指哪兒打哪兒,管你什麼身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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