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病秧子太監VS傾城皇后13
白永旭麻溜地從池子裡出去,還側目看了眼一旁的季佑青,嘟囔了一句:「你說說你,好端端的惹她生氣做什麼?」
季佑青背脊挺直,低聲道:「臣這就去冷宮面壁思過。Google搜索」
白永旭不懂季佑青的倔強,頭也不回地加快腳步離開了。
...
季佑青剛換好衣服就有人「領著」他去冷宮了。
來人是白永旭身邊的貼身侍衛江城銘,也是一貫給白君逸送飯的人。
「呵,真的是沒想到你也有今天。」江城銘腰間佩戴著武器,雙手環胸,眼神輕蔑。
他看季佑青不爽很久了,只是礙於白永旭的面子不能做什麼,現在真的是天大的好機會。
季佑青不緊不慢地起身,隨意理了一下弄亂的衣袍,「人生本來就是起起伏伏。」
江城銘才不樂意聽這些文縐縐的話,翻了個白眼,眼神催促著季佑青。
把人帶到之後,江城銘直接把門鎖上離開了。
季佑青在門口站了一會,這才開始打量周圍的場景。
宮殿裡擺放的東西十分稀少,看起來空曠又寂寥,更甚至因為無人打掃,犄角旮旯鋪滿了灰塵。
因為潮濕堆積和長期不通風的原因,空氣中有股難以言明的濕悶感還混雜了鮮血的味道。
白君逸躺在了無紗帳的床上,只鋪了薄薄的一層,被單周圍都是灰色的污漬和發黑的血漬。
白君逸感受到有人進來了,還以為是江城銘,他連身體都沒轉,側躺著,只是伴隨著他細微的動作,禁錮在腳上的鎖鏈因為碰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白君逸的語氣平淡,沒什麼情緒,「放那兒就是了。」
話落,等了好一會都沒有聽見人出去的動靜,白君逸轉過身發現來人不是江城銘之後,話語全都堵在了喉嚨。
他愣了一下才認出來,再開口時語氣輕嘲:「怎麼?白永旭倒是還換個人來折磨我?」
季佑青皺眉,不太情願地說:「我是被關進來的。」
白君逸:「……」
白君逸坐了起來,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了,在此之前他跟季佑青也不是一路人。
季佑青不講究這些,他不知道自己能在這裡待多久,要儘快把白君逸拉到同一戰線才行。
一直待到了晚上,白君逸才搞清楚季佑青的目的。
他躺在床上,懶洋洋的,因為長期沒有梳洗,頭髮凌亂,時不時還要撓一下,季佑青見狀默默地離人遠一些,發現也沒有坐的地方,最後就只能站著。
「你要我相信你?」白君逸不當回事,更甚至還從頭上扣了一坨東西下來,從指尖彈開,「那你給我搞點洗澡水。」
按照白永旭的態度,這壓根是不太可能的事,一個辦不好還會引起懷疑。
若是季佑青真的打算背叛白永旭,自然也不在乎他明著挑撥關係。
季佑青蹙眉,穩了穩心神:「你還有什麼要求,一併說出來。」
白君逸撇嘴,「誰知道你是不是詐我,你先給我搞點洗澡水,要是你能,我再跟你商議接下來的事情。」
兩個人的目的在這一次達成了共識。
「過兩天。」季佑青給了一個時間。
白君逸不言,轉過身去繼續睡大覺了。
...
自從季佑青被關進冷宮之後,白永旭這心還是給提起來了,但是根據江城銘的消息,一切無異動。
而段酒靈這兩天也不提季佑青,好似忘記這個人似的。
「陛下,你在想什麼呢?」段酒靈坐在御花園裡看著話本,漫不經心問了一句。
白永旭嘴快,下意識就說:「在想季總督……」
話說到這,白永旭就發現自己失言了。
索性話都說出來了,遮遮掩掩也不是個事,他便直言:「小酒,這人都關了兩天了,你就消消氣行不行?」
昨天晚上他一陣心悸,怕是馬上要發病了,若是眼睛瞎了,就要季佑青為他治理朝政,若是沒有眼瞎,能從季佑青手中討藥他也是迫切的。
段酒靈放下書本,撐著下巴,衝著白永旭笑著搖頭,「陛下,你不說我都忘記這回事了呢~」
白永旭站起身非常迫不及待:「那我們現在就立馬出發吧。」
「嘖,早就聽聞陛下同季總督的關係好,沒成想好成這樣。」段酒靈攤手。
白永旭有點暴躁了,這真的是他發病的前兆,他努力用溫柔的語氣同段酒靈說話,「小酒,走吧,真的不能再等了。」
看著白永旭焦急的步伐,段酒靈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這才跟了上去。
等進了冷宮的門白永旭這才想到不對勁,這麼骯髒的地不應該讓小酒踏足。
他一轉身,就對上了人笑意盈盈的眉眼,一瞬間又卡殼了。
「陛下,怎麼了?」段酒靈隨口一問,繼而朝著內里走。
這濕悶的空氣著實讓她難受,她便走到窗邊想把窗戶給打開,誰曾想這窗戶從外面釘了木條,被封死了。
看著段酒靈蹙眉生氣的模樣,白永旭走過去用了點武功立馬把窗戶破開。
段酒靈:「……」
她不承認她受到了侮辱。
白永旭看了眼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白君逸,又看了眼站在一旁表情不大好的季佑青,適當地同段酒靈開口,「小酒,你看,季總督都在冷宮站了兩天了,該消氣了吧?」
段酒靈沉默了一會,而後點頭,「差不多了,不過這兩個人怎麼都髒兮兮的,洗洗吧。」
說著,她捂著鼻子,嬌氣十足。
這自然叫白永旭心疼,況且洗個澡也不是什麼難事,白永旭便同意了:「行,我馬上就吩咐人來洗乾淨。」
看見事態如此發展的白君逸眼神變化萬千,在白永旭跟段酒靈沒有注意到的同時跟季佑青使眼色:那女的是咱們一夥的?
不然怎麼說洗澡就來水了?
季佑青沒有理會白君逸,率先從冷宮出去了。
白君逸撇嘴,有些唾棄季佑青:這人後半夜還擠他床呢,站了個屁的兩天,好歹是一張床的情意,這麼臭屁。
季佑青走了兩步,對於白君逸的嫌棄有所感一般,還回頭看了一眼。
白君逸:「……」
? ?白君逸:還以為是監工,沒想到竟然是一對難兄難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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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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