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讓陸聞星來換衣服過後,兩個人就沒有任何交集。Google搜索
許酒靈也在按部就班地上課,在課堂上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陸聞星。
陸聞星也一如照常地上課,並不會因為那天的襯衫就多和她說一句話。
很快,和陸聞星父親相親的日子來臨了,學校也放暑假了。
許酒靈佯裝不知道這件事,興高采烈地準備回家。
只不過走到路上的時候踩到了石子,年久失修且使用頻率極高的黑色粗跟高跟鞋就這樣犧牲了。
她沉默了片刻,看了眼四周。
這個時間點已經快晚上七點了,只是因為夏天天黑的時間晚了些,所以看起來還亮堂堂的,但不出半小時這天絕對就能黑掉。
許酒靈坐在公共座椅上,脫掉斷跟的高跟鞋開始查看。
當然也沒有能看的理由,這跟早就斷掉了,補不回來的那種。
就在這時,陸聞星從她的面前走過了。
許酒靈翹著腿,那雙沒有穿鞋的腳包裹著黑絲,一嗒一嗒地晃悠著,悠閒至極。
她喟嘆了一聲靠在椅子上,直到陸聞星走遠都沒有扭頭去看對方一眼。
所以她沒有注意到已經走遠的陸聞星鬼使神差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
最後,她把另外一支鞋的跟也給敲掉了,總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若非必要,只要是她的長假,許酒靈都必須回家過。
所以她回家收拾了一下,第二天往家裡趕了。
哎,不知道陸聞星準備好了沒,在這個假期會有她這個貼心教授陪伴~~
許酒靈回到家,剛進門呢,母親就走到她面前無比殷勤地拿走她手上的行李箱。
「小酒回來了啊,快坐,媽媽做了你喜歡吃的菜。」
就算不是原身,許酒靈作為一個外來人都覺得對方的態度過於奇怪了。
不是說母親不應該對女兒這樣,但是在這樣古板更甚至有點封建教條的家庭是不可能存在的。
從這兩個人收原身工資,不讓原身買車,長假不給原身任何交際的行為來看,他們其實很市儈,只是不大明顯。
可能這一點隱藏住的醜陋,會在這個假期知曉答案。
許酒靈嗯了一聲,想著原身在這樣的家庭當中養成的小女生個性,對於長輩有一種天然的敬畏,這種敬畏不是不好,延伸的意義更多是害怕。
所以原身從來都不跟家人撒嬌。
許酒靈就不一樣了,她立馬走過去向母親索要了一個愛的抱抱。
「媽,我好想您~~」
許母臉上有著一閃而過的僵硬,但很快就恢復了,她伸出手來拍了拍女主的背,算是給予對方回應。
許母剛想說什麼,許酒靈就跑到了餐桌上,看著桌面上的飯菜,一整個星星眼。
「媽,你的手藝還是那麼好呀,我都沒嘗都能知道味道!!一定一等一地棒!」
許母被誇地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了,最後還是許父說話了。
許父眼眸淡淡地掃了一下,原身身上帶來的戰慄感讓許酒靈頓時就起了雞皮疙瘩。
看來父親才是古板封建的根基。
許酒靈不說話了,頓時乖巧下來坐在餐桌上。
許母想著事情,如今見到許酒靈回來了,那是忍不住想說話。
剛張了個嘴就被許父說了:「食不言,寢不語。」
許母:「……」
莫名的,許酒靈的心情好了起來,還特意幹了兩碗飯。
等吃完了飯,這碗筷沒人收,許酒靈佯裝不解:「媽,家裡的阿姨呢?我把工資都給您不是讓你請個阿姨嗎?要是把自己累著了怎麼辦?」
「而且家裡的房子也不小,你一個人打掃起來應該挺費心的吧?」
這房子是真的不小,有110幾的平方,按照一些戶型,這是套三的戶型。
許母笑了笑,溫柔地看著許酒靈,「請呀,怎麼不請,只是阿姨今天休假了,小酒你幫媽媽收拾吧。」
許酒靈沒作聲,坐在沙發上一口一個車厘子這手就沒有停下來過。
「媽,我今天好累,可以不收拾嗎。」
「學校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推拉誰不會,要知道她許酒靈不僅是新一代端水大師,還是推拉大王。
許母被忤逆了,很不開心,還想說什麼,被許父一個眼神威懾了。
她想了想還有事情要求許酒靈,便忍了下去。
許酒靈吃得歡快,等許母出來的時候,這一疊的車厘子都給吃光了。
許母看了眼桌面上的殘骸,又看了看許酒靈。
許酒靈端著塑料盒連帶著車厘子的核都給扔進了垃圾桶。
許母:「……」
許父看到這一幕也擰了擰眉,他倒不是在乎這點水果,只是覺得許酒靈今日的做派太大膽了。
他有些不舒服,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許母坐在許酒靈的身邊,是一點開場白都不需要,直接進入了正題。
「小酒,你今年呢也27歲了,之前媽媽讓你去相親呢,你說會影響你的事業,媽媽便沒有多說什麼,現在你的職位已經很穩定了,可以把相親這件事提上日程了吧?」
許母還特別體貼許酒靈的情緒,唯恐她對這件事表現出抗拒。
「媽一定不強迫你,你要是有不喜歡的,媽一定給你拒絕掉,好不好?」
許酒靈還沒說話呢。
坐在沙發另外一邊正在看報紙的許父就敲定了這件事。
「一周後,上青蒼,去吃個飯。」許父的聲音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許酒靈低頭,嗯了一聲,「好的,都聽父親的。」
許母這才舒坦了,她立馬從許酒靈身邊挪開,坐在許父身邊。
其實按照原身順從的態度,許母是不用這麼討好許酒靈的,像這樣許父一聲令下,她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那麼就只有一個問題——
就是許母心虛。
因為要安排許酒靈和賭鬼相親,出於愧疚,或者是出於讓自己心安,她才會在許酒靈進門的時候殷切地提行李。
但這好意沒有堅持多久,在飯桌和車厘子上就顯示出了端倪。
許酒靈笑了。
她突然就想知道這兩個人對待原身的態度為什麼會這麼奇怪,這當中應該有點有趣的故事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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