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木村智也走了進去,林月也抬步跟了上去,幾人是在走廊上面分開的。
林月把東西給收拾好後,就在房間裡面休息了。
等到晚上的時候,裝扮了一番後就去找人運送藥物和糧食了。
一路上走的都很是小心翼翼,儘量都是避開人走的,先找了個地方把東西給放好,又去找了這邊所在的同志。
找到了就把東西所在的位置給詳細的告訴了,等看著他們拿到後,才放心的離去。
回來沒多久就聽到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林月湊過去輕聲詢問道。
「誰啊。〞
「是我。」
洛雲川的聲音從門外清晰的傳來,林月見是他就放心的把門給打開了。
關上門的時候還往外面看了幾眼,發現沒有什麼人,才放心的把門給關上。
林月對於他的到來,還是有點好奇的。
「你怎麼那麼晚了還來找我啊,是有什麼事嘛。」
洛雲川聽她這樣問,就有點不太好意思的。
「我剛剛來找過你了,發現你沒在就回去了。」
林月聽完後,沉默了好久,她在想到底要不要把自己剛剛去做的事告訴他。
如果說了的話,他到時問哪裡來的又該怎麼回答呢,如果不說的話,他遲早會知道的。
洛雲川還以為她是擔心自己沒在的事會被人給發現了,忙解釋道。
「你放心,這事就我發現了,也只有我來過,我是看你回來了,才過來找你的。」
林月對此只是點了點頭,算了還是告訴他吧。
「我剛剛去見羊城這邊的同志了,順便把糧食和藥品給送了過去。」
洛雲川聽完後很是不敢相信,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遍。
「你剛剛說你去送糧食和藥品了。」
「嗯,是的。」
「那藥品不會就是之前醫院失蹤的那些吧。」
「嗯,就是那些。〞
洛雲川聽完後就選擇沉默了,林月見他不說話了,也沒有開口說些什麼。
良久後才聽到他乾巴巴的說道。
「那你沒被發現吧。」
「沒有,不過你不問我是怎麼做到的嘛。」
「這有什麼好問的,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又不一定非要知道,你不想告訴我那自然是有自己的原因在的。」
「如果你想告訴我,那我也會耐心的傾聽的,有了這些前線又能堅持一段時間了。」
林月靜靜的看了他一會,良久後才說道。
「好。〞
洛雲川被她的這一句好給說懵了:「什麼好。」
林月對此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些什麼。
洛雲川見她沒有解釋些什麼,很快就把它給拋之腦後了,接著又說起自己此次來的目的。
「我們之前覺得研究所在北城這件事怕是錯的,我懷疑真正的研究所是在羊城。」
「如果沒猜錯的話,木村智也此次就是為了這事來的,之所以帶上我們,怕是要做些什麼了。〞
「到時一定要注意安全,儘量好好活下去。〞
「好,我會的,你也是。〞
青年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並沒有給予她肯定的答覆,因為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能不能真的活下去。
木村智也叫他們過來又具體是為了什麼。
對此他們全都一無所知,只能儘量走一步看一步了。
如果被發現的話,那定要保全剩下的那個人,好讓他繼續潛伏下去,之前所做的努力不能全都白費了。
一旦知道研究所所在的位置,那定要進行摧毀。
今晚可能是暴風雨來臨前唯一的寧靜了,洛雲川又說了幾句後,就選擇離開了。
林月洗漱好後就靜靜的躺在床上思考著。
如果真的被發現的話,洛雲川肯定會盡力的保全自己,他肯定認為她活下去的作用會比他來的要大。
她不想任何人為了她犧牲,尤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不管是誰都不能用作用的大小來憑定他是否可以活下去。
想著想著就這樣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或許成敗也在此一舉了,林月收拾好後,罕見的沒有穿裙子,反而穿上了便於行動的褲子。
出門的時候,剛好碰到木村智也和洛雲川。
「木村先生和洛科長早上好啊。〞
「林小姐早上好。」
「早啊。」
三人打完招呼後,就向樓下走去了,林月和洛雲川落後幾步,互相對視了一眼,就若無其事的把視線給移開了。
吃完早餐後,木村智也就把原本想要離開的兩人給叫住了。
「洛科長和林小姐,麻煩稍等一下,不知你們現在是否有空陪我去一個地方呢。」
洛雲川沒有猶豫就笑著回復了:「木村先生如此盛情相邀那自然是有空的。〞
林月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些什麼,她不清楚木村智也到底想做些什麼,還是先靜觀其變吧。
木村智也見兩人同意了,就起身帶著他們往外走去。
司機早就在外面等著了,木村智也先行上前把車門給打開,對著林月做了個請的手勢。
林月沒有絲毫的猶豫就直接上去了,見她如此配合,木村智也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
在她坐好後,也接著上車了,洛雲川沒有像之前那樣坐後面,反而坐在副駕駛上面了。
木村智也湊過去在司機的耳邊用日語輕聲的說了幾句,司機聽完後也是用日語回答的。
沒一會車子就起動了,林月仔細的觀察著四周的環境,儘量把路線給記了下來。
洛雲川也是這樣做的,他之所以坐副駕駛,也是為了方便觀察周圍的環境,好把路線給記下。
木村智也上車後就在那閉眼休息了,司機見他這樣,儘量把車子給開的平穩些,這恰好就方便了他們把路線給記下。
總感覺木村智也是故意這樣做的,林月一直在心裡警惕著。
他不會是懷疑他們了吧,不然又為什麼這樣做呢。
不知開了多久,車子總算是緩緩停下了,木村智也在車子停下的下一秒,就睜開眼了。
眼裡滿是清明,壓根就沒有剛睡醒的茫然,這足以證明他剛剛那樣全都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