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聽完後,心裡很是驚訝,123還真沒和她說過這件事,她想了想就開口詢問道。
「那你又是誰呢,關於試煉這件事它倒還真沒和我說過。」
那青年聽到她的詢問後,並沒有回答些什麼,只是輕笑了聲,身影就漸漸消失了,不過在消失前還是留下了一句。
「你想要的答案在涼亭之中會有。」
幻境隨著他的離開也產生了破裂,見自己出來了,她並沒有上前著急的尋求答案。
反而在原地整理了一下思緒後,才緩緩的向那涼亭走去了。
原本在涼亭裡面坐著的人,早就消失不見了,在她走進去的那一刻,四周的環境又開始變化起來了。
之前和她一起進來後又消失不見的人,又重新出現在她周圍了。
那些人在那熱情的討論著自己此行的收穫,林月對此只是默默的站遠了些。
即使是這樣,還是被人給注意到了,那人湊過來好奇的詢問著。
「你怎麼樣了,有獲得些什麼嘛。」
那些原本在討論的人,聽到他這樣問了,也把線視轉到她這邊來了,一時竟成為了眾矢之的。
不斷的有人往這邊靠攏著,更甚至有快貼上去的。
林月對此莫名的感覺到厭惡,不斷的往後退去,同時還在心裡警惕著。
總感覺哪裡怪怪的,雖然說不上來,可她時刻相信著系統最後留下的話。
即使是沒那話,她也不打算相信任何人,因為她是真的很討厭那種沒距離感的。
問話就問話,湊那麼近幹嘛,眼裡滿是垂涎,還自以為裝的很好。
出門也不照照鏡子,這副德行,是生怕別人看不出來嘛。
趁她不注意的時候,身後那人就掏出一把刀砍了過來。
林月聽到破空聲後,就立馬躲開了,不過還是被他給劃出一道血痕來了。
那人見到血後,神情都有點癲狂起來了,忙不迭地又砍了過去。
其他人見此也紛紛拿出刀來了,還絲毫不帶猶豫的就砍了過來,一時場面很是混亂。
林月立馬拉過旁邊的人在前面擋著了,那人被砍中後,就變成一片桃花瓣在她面前飄落而下。
原來這些人都不是人啊,看樣子都是花瓣變的。
那些人見自己竟然沒有砍中,就用惡狠狠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之前把林月砍中的人,目光雖然也看起來不太友好,不過好歹臉上還掛著一抹笑。
把手中的刀給舉了起來,低頭一臉享受的在那舔舐起血跡來了。
那畫面看的人一陣惡寒,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了好幾層。
林月不適的把目光移了移,那些人見他這樣,就把視線都轉到那刀上面去了。
眼裡還滿是渴望,怕是恨不得把舔舐的人給換成是自己吧。
見他們現在沒有看向她了,手上悄悄的變出一把長劍來了,趁旁邊的人不注意時,就一劍刺了過去。
那人反應不及時,被刺了個正著,身影漸漸消失,原地就只剩下一片花瓣了。
林月趁機又殺了好幾個,那些人無一例外都變成花瓣了。
這時原本還在那專注盯著的人,也回過神了,手中的刀也向她這邊砍了過來。
一下子那麼多人砍過來,她也只好一邊閃躲著,一邊趁機刺幾下。
別說,還真被她給逮到了幾個,全都是一擊斃命的。
場上的人數變得越來越少,林月身上的傷痕又多了幾道。
每次被砍中後,那些人就迫不及待的舔舐起來了。
而那些沒砍中的,就會把目光轉向舔舐的那邊,這時就是偷襲的最好時機了。
對於他們的情況看得多了,也就習慣了,剛開始可能還會感到不適應,不過習慣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東西。
她有時候也會故意被砍中,沒辦法人太多了,不使點小手段的話,還真打不過。
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那麼喜歡血這種東西,雖然不理解,但還是保持尊重了。
至於他們是喜歡全部人的,還是就單單喜歡她的,這點她倒是沒有想過。
畢竟身邊也沒有個參照物,平白無故這樣覺得的話,顯得自己多自戀似的。
萬一被那個姓葉的給知道的話,那多尷尬啊,雖然不知道他在哪,不過總感覺他是在的。
某個正在暗中觀察的人,下一秒就打了個噴嚏,他不滿的揉了揉鼻子,在那裡嘟囔著。
「肯定是她在心裏面說我的壞話了,不然也不會這樣的。」
說完又靜靜的看了起來,想起她之前吃過的東西,心念一轉,手上就出現了,就這樣一邊看一邊吃。
別說,這樣子還真不錯,難怪有那麼多喜歡看戲的人,原來看戲是這麼有意思的一件事啊。
場上的人也越來越少了,直到殺完最後一個,林月才脫力的跌落下來,地上滿是桃花花瓣。
少女臉色微微泛著紅,又因為脫力看起來很是柔弱可欺,有幾縷髮絲在她的皮膚上緊貼著。
額上金色的花瓣在那若隱若現著,青絲微微凌亂,衣服破損了好幾處,上面還有著滴滴血跡。
白皙的皮膚上也有好幾處的血痕,雖然看起來狼狽可又有著一種破碎的美感。
如果林月看到自己此時的樣子的話,就會不得不感嘆一句了,這不就是活脫脫的戰損裝嘛。
隨著最後一個人的死去,幻境又開始發生變化了,不過這次倒沒有特意搞些什麼,反而直接把她給傳送到涼亭當中了。
正中間的桌子上果然有一封信在那靜靜的待著。
兩獸也出現了,看到自己的飯票在地上坐著,身上又有好幾道口子,忙跑了過來,在那一左一右的說著些什麼。
林月雖然聽不懂它們在說些什麼,不過從它們的表情上還是能看出一些的。
它們的表情看起來很是著急,這是在擔心自己嘛。
林月安撫的摸了摸它們的頭,又安慰了幾句。
兩獸在她的安撫下,也不像之前那麼著急了,不過看起來還是很擔心的樣子。
見它們那麼擔心,她只好又安慰了幾句。
等稍微恢復了些力氣後,就站起來往那邊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