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無聲的煙花在腦海中綻放的一瞬間,時修遠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奇妙的,永生難忘的感受。【Google搜索】
無形的繩索將他纏繞,他感覺到束縛,卻享受這種束縛。
他似乎能更強烈的感覺到月笙的信息素里更加深層的東西,比如瘋狂,叛逆,危險,還有毒。
他的情緒和身體似乎都被那濃烈的酒香所掌控。
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心甘情願被標記的時修遠,忽然覺得,被標記的感覺,也很不錯。
他摟住的趴在自己的胸口的小姑娘,開口才發現自己嗓子啞得厲害。
「什麼時候了?」他問道。
月笙饜足地在他的胸肌上蹭了蹭,懶洋洋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表:
「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呢。」
兩人才剛結束第一次,月笙真的想多吃幾次,但是這畢竟不是在自己家的地盤。
她克制地舔了舔嘴唇,心想,等回家,一定大快朵頤。
時修遠低頭親了親她的發頂:「該出去了。」
月笙的手臂摟著他的脖頸,指尖輕輕摸著他腺體上縱橫交錯的傷口:
「再等等嘛……你知道嗎,加上血腥味的小蛋糕,其實更美味哦。」
時修遠睫毛顫了顫。
他又想到自己割傷自己時候的絕望和痛苦。
明明就是昨晚的事情,可是卻恍如隔世。
絕望來得太突然,幸福也來得太突然。
他甚至都懷疑這是不是一場美夢,夢醒了,他的月亮便消失了。
現在一切平息,他也終於找回自己的思維,去思考月笙說的話,做的事。
「月笙,你……知道有攝像頭,為什麼……」他輕聲問。
月笙:「當然是為了讓你天天都能看到美麗的我,所以,是不是越看越喜歡?」
時修遠本來就微紅的耳尖更紅了:「你不怪我?」
月笙沖他眨眨眼:「修遠要是覺得愧疚,也可以給我錄一點衣服少一點的視頻呀~」
時修遠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不說話了。
月笙又笑:「好啦,我最喜歡你,也只喜歡你,和時崇的手下交流,也是因為他看上去能力不錯,我想策反他,給你助力。
「可惜,這個人油鹽不進,我到現在還沒找到他的軟肋。」
時修遠抱著月笙的手緊了緊,聲音冷了下來:
「有我不錯嗎?」
小蛋糕發酸了。
她軟綿綿的笑:「沒有人能跟你比呀,等等……」
她抬起頭,看向窗外。
窗簾拉著,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她敏銳地感覺到了什麼。
「喲,有人來找了。」月笙挑眉,從時修遠的懷中鑽出來,跳下了床,打開了窗簾。
夜色正站在窗外,剛好和月笙的雙眼對上。
這是殺手之間敏銳的感知度。
月笙勾了勾嘴角,剛想說點什麼,身後便劈頭蓋臉蓋過來一張毯子。
最後,便是子彈上膛的聲音。
月笙用毛毯中鑽出腦袋,便看到時修遠面無表情站在自己身邊,將自己裹成粽子的同時,舉著手槍,槍口對準了外面夜色的眉心。
月笙輕笑,抬手壓下了時修遠的手腕:「別緊張。」
她之前看不見夜色的軟肋,他看上去無欲無求,只是單純的反皇室,所以月笙無從下手。
但是今天,月笙在他的眼中看見了欲望。
一個人,只要有欲望,那就好辦了。
時修遠舔了舔後槽牙,看著夜色的眼神是毫不留情的殺意。
若不是月笙攔了那一下,這個男人恐怕早就腦袋開花。
月笙被強行裹著小毯子,只露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
倒是時修遠裸露著上半身,上面滿滿的紅痕,有的還滲著血跡,看上去十分慘烈。
夜色不由在心中再一次評估了一下月笙的戰鬥力,他本以為她是個優秀的殺手,現在看來,遠不只是這樣。
月笙開口:「所以,你想要什麼?」
夜色沉默了一會兒,終於低聲道:
「盈盈不願意走,我不想她受傷。」
月笙秀眉一挑:「喲,你喜歡我妹妹。」
夜色默認了。
若不是黎盈盈不離開,他也不會來找月笙,他知道黎盈盈最聽的就是這個姐姐的話。
「我懂了。」月笙笑了起來,「我當然可以幫你,讓黎盈盈從時崇身邊離開,但是我是有條件的。」
夜色皺了皺眉:「我知道。」
月笙牽著時修遠的手,手指在他的手心勾了勾,安撫一下護食的大狗狗。
「很好,」月笙笑了起來,「現在,就是你表忠心的時候。」
*
黎盈盈坐立難安。
腦海中一會兒浮現出姐姐的臉,一會兒又回想起夜色讓她走的時候的表情。
她不是什麼真的傻白甜,即便心思單純,但是在權利中心這麼久了,還是有點腦子的。
她看出來夜色喜歡她,而且是那種沒有任何目的的喜歡。
這樣一來,她更加沒有辦法接受有夜色去送死。
時修遠是個智多近妖又狠厲的人,他絕對能看穿夜色的偽裝,或許現在的休息室,就是一個陷阱。
而就算夜色成功,也需要一個背鍋俠,而刺殺太子爺的殺手,當然是最好的選擇。
她正緊緊掐著掌心,焦慮不安的時候,耳邊傳來時崇的聲音;
「抱歉,盈盈,剛剛我有些著急,你沒事吧。」
黎盈盈心中一跳,連忙道:
「沒事的,只是有些擔心。」
「不用擔心。」時崇溫柔地將她的碎發縷到耳後,「你,你的姐姐,還有夜色,都是忠誠的人,一切都會按照我的計劃進行。」
黎盈盈打了個冷戰——她以前怎麼沒有這種感覺,明明時崇比時修遠還要恐怖。
可就在這時,眾人安靜下來,看著休息室的方向。
房門打開,身形頎長的男人垂眸,和他的珍寶十指相扣。
今日,二人穿的都是一身黑,而月笙更是穿了少見的短款黑色禮服,碎鑽散落在胸口和腰間,像是夜幕中漫天的星星。
再亮的星星也無法遮擋明月的光亮,在無數驚艷的眼神中,時修遠抬起頭來,勾唇一笑:
「諸位愣著做什麼,繼續啊。」
他現在的模樣和剛剛進入休息室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眉眼間帶著艷色,瞎子也能看出來剛剛飽餐一頓。
就像是吸飽了精氣的妖精。
時崇的臉色更難看了。
夜色到底去哪裡了,不是說補刀嗎?為什麼時修遠不僅沒有事,看上去精神還更好了?
他緊緊握著雙拳,卻聽耳邊傳來夜色的聲音:
「主子,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匯報。」
他的手中,藏著時崇給他的針管。
他決定殺死時崇,他並沒有將這個計劃告訴月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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