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山想說的話直接被月笙堵了回去,臉色有些難看,要笑不笑。Google搜索
沈長安臉色也十分不好看,開口道:
「沈某酒量差,就先失陪了。」
說罷,扣住月笙的腰就要往外走。
「沈老弟,你急什麼?」劉山叫住沈長安。他的目的沒有達到,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剛吃完一頓飯,後面還有更多的節目,老弟你這就要走,莫非是對我不滿意?」
沈長安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是在劉山的地盤上,意氣用事只會讓情況更加糟糕。
他摟緊了月笙的腰,開口道:「我先把月笙送回去。」
劉山笑了起來:「這種事情還要你操心?我派人把她送回去。」
「不用。」沈長安這一次不會再做出任何讓步,「我去送。」
說完,摟著月笙大步走了出去,招了招手喚來了司機和手下。
劉山微微眯著眼睛,看著沈長安的背影,大聲道:「老弟,哥在這等著你!」
隨後,劉山又看向眾人,笑道:「大家別急,下面還有更精彩的節目。」
堂堂大帥的壽宴絕對不是一頓飯這麼簡單,接下來還有吩咐多彩的節目和賭博場子。
眾人喝到微醺,膽子也大了起來,漂亮的歌女舞女入場的時候,不少人便直接開始上手摸,衣冠楚楚的皮囊下那些惡劣的欲望開始慢慢展露。
至於嬉笑著隨手拽一個看著順眼的摟在懷裡親,也是極為正常的事情。
劉山坐在主位上,微微眯著眼睛看著一派奢靡場景,衝著劉依依招了招手。
劉依依走過來:「爸,有什麼事情嗎?」
劉山道:「待會兒沈長安回來,你就坐到他腿上,勾引他。」
劉依依面色一變:「爸,我不願意。」
劉山冷哼一聲:「我養你這麼大,不是為你聽你說不願意這三個字的。」
劉依依確實是他最疼愛的女兒,但是女兒畢竟是女兒,最大的作用就是為他拉攏人脈。在權利面前,女兒算什麼,反正只要他想,多的是。
劉依依眼睛一紅:「可是……」
劉山:「沈長安現在有了戒備,可能不會再喝酒了,所以我要你努力點,把他勾到床上去。到時候,他不想娶你也得娶。」
劉山原本的計劃是在酒里加點料,讓沈長安醉得不省人事,然後再讓自己的女兒出場。
到時候第二天一切就都水到渠成,沈長安不管是為了面子還是迫於他的壓力,都必須把劉依依娶了。
但是沒想到,那杯酒被月笙給喝了。
月笙壞了他的計劃,又壞了他的心情,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就這樣吧,你去補個妝。」劉山說完這句話,便朝著劉依依擺了擺手,像是在趕走一隻寵物。
劉依依死死咬著下唇,大步走開了。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在父親的眼裡,不過是一個工具罷了。
可是她不敢違抗父親,從小到大,她聽到的最多的話,就是父親是天,是權利的頂端,是制定規則的人。
而且,她見識過,反抗父親的人,都死得很慘。
劉依依,抹了一把眼淚,渾身微微發抖了起來。
*
車上,月笙的頭開始發暈。
她不知道這具身體的酒量怎麼樣,但她的本身是千杯不倒的,活到現在就沒有體驗過醉的感覺。
第一次這樣,她還覺得新奇。
然而,沈長安的臉色陰沉得厲害。
「誰准你喝那杯酒了?」沈長安捏著她的下巴問。
月笙:「我自己想喝,怎麼了,還需要大帥同意嗎?」
沈長安被氣得一口氣堵住:「我不需要你為我涉險,月笙。」
月笙眼神迷離地笑起來:「這算什麼涉險。劉山不可能大庭廣眾之下給你一杯毒酒,要麼就是迷暈你的要麼就是什麼奇怪的藥,反正都不致命,我喝了怎麼了?」
是的,月笙分析的一點沒錯。
沈長安深深地看向月笙。
她上挑的狐狸眼半睜,顯得更加迷離而又魅惑。臉頰泛上了紅暈,她整個人就像是帶著水珠,就像香醇的酒釀里撈出來的水蜜桃。
他忽然覺得口渴,動了動嘴唇,剛準備走過去,月笙卻忽然翻身,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汽車的後排空間狹小,月笙坐在沈長安大腿上之後,兩個人便緊緊貼在了一起。
沈長安瞬間繃直了後背,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
「真是奇怪呀……這酒除了讓人醉,怎麼這麼讓人想親你呢?」月笙喃喃開口。
沈長安微微瞪大眼睛,還沒反應過來,月笙的嘴唇就覆了過來。
雙唇觸碰的那一瞬間,沈長安覺得自己咬了一口汁水四濺的水蜜桃,滾燙的甜味隨著呼吸湧入四肢百骸。
不是第一次親她,可是次次都如此震撼。
沈長安本以為這個吻會很快結束,畢竟月笙的神志不太清楚。
然而下一秒,柔軟的小舌直接鑽進了他的口腔。
沈長安猛地瞪大眼睛,雙手抽搐一樣收緊,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唇齒上。
細細碾磨,又重重撕咬,沈長安在空白幾秒鐘後,忽然猛地扣住了月笙的後頸,加深了這個吻。
就像是炎熱夏日的一場酣暢淋漓的暴雨,蒸騰的氣息泛起令人悸動的熱意。
二人鼻息間儘是對方的氣息,混合著濃烈的酒氣,將周圍空氣都釀成了曖昧醉人的烈酒。
月笙完全憑藉著本能,只覺得這是從未有過的美好體驗。
直到她的口腔傳來血腥味,沈長安才離開她的雙唇。
月笙渾身發燙,還想再親,被沈長安的手指擋住了嘴唇。
沈長安呼吸急促,聲音沙啞,帶著濃濃的欲:
「到了。」
車門打開,沈長安直接將月笙打橫抱下了車。
微涼的晚風吹拂月笙的臉頰,讓她心中的熱意消散了不少,困意卻越來越重。
沈長安努力讓自己的目光從月笙的臉上移開,大步走向了房間。
將月笙放在床上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了一灘水,哼唧著咂嘴,隨後迷迷糊糊笑道:
「大帥……這才叫接吻吶……」
沈長安渾身發燙,舔了舔舌尖被咬破的傷口,刺痛感本應該令他清醒,卻偏偏令他更加興奮。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喚來手下:
「你們守著月笙,我去找劉山。記住,一定要保持警惕!我懷疑今晚劉山會對月笙下手。」
李立等人嚴肅應下。目送著沈長安走遠。
在沒人看到的角度,李立身後一個看上去不起眼的手下,悄悄將手縮進了袖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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