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話,下次再帶你來。」謝涼城道。
離開的時候,南潯去跟何晴打招呼,得了她好一番打趣。
「小魚啊,你簡直生來就是少帥的克星,我沒想到少帥這麼快就看清自己的感情,還直接下手了!」何晴有些感慨,一臉的不可思議。
「本來我還有個姐妹,稍稍打扮一下就跟男人沒差了,到時候我不經意地泄露一下少帥的行蹤,你們當著他的面摟摟抱抱,給他來個大刺激,說不定少帥會直接暴跳如雷……唉,現在看來是用不上了,我也見不著少帥暴跳如雷的模樣了。」
南潯看著她這副遺憾不已的表情,嘴角微微一抽。
「……以後你過來玩的話就直接找我,找其他人我可不放心。」何晴笑道。
「好,謝謝小晴姐。」南潯回道。
忽地,南潯發現了什麼,神色不禁一變,眉頭也微微蹙起。
她緊緊盯向了何晴的命宮。
之前還沒有徵兆,現在她卻發現何晴的印堂發黑,恐怕24小時之內會有血光之災。
「小晴姐,我突然想起有一件很重要的東西送給你,你等會兒能跟我和哥哥一起去住房那邊嗎?」
何晴道:「這可不行,最近正是警戒的時候,我不能隨便離開崗位。」
南潯聽到這話,也沒有堅持,只道:「那好,一會兒我找人給你送一個小荷包,小晴姐一定要隨身攜帶,特別是今天和明天。」
何晴一臉狐疑,「小魚,什麼東西,這麼神神秘秘的?」
南潯想了想,正色道:「我剛才看你印堂發黑,恐怕一日之內會有血光之災,這血光之災還不小,我會送你一張平安符,這平安符能幫你抵擋一次災難。」
何晴先是一愣,隨即哈哈笑了起來,「小魚,你怎麼這麼可愛!」
南潯:「我是在很認真地說這件事,你再笑我就生氣了。」
何晴立馬就不笑了,雖然這話聽起來很離譜,但何晴知道她是在擔心自己,便道:「小魚,謝謝你。」
「記得把我送來的平安符帶著,切記。」南潯強調道。
何晴連連點頭,「好好好,都聽小魚妹妹的。」
謝涼城派人將這荷包送到了何晴手裡。
對於南潯如此小神棍的行為,謝涼城這一次居然什麼都沒說,只是心裡有些吃味。
「小魚,雖然刀槍火海的我經歷多了,但你就只關心何晴,不關心我嗎?」謝涼城悠悠然看著她道。
南潯斜他一眼,道:「哥哥,你不是說搞封建迷信不好嗎,我又怎麼敢送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給哥哥呢?」
謝涼城抿了抿嘴道:「……你可以送。」
南潯樂了,「哥哥啊,你怎麼總喜歡打自己的臉啊?左臉打完再打右臉,真的不疼嗎?」
謝涼城淡淡回了倆字:「還好。」
南潯噗地一聲笑出來,走到他面前,突然將他推倒在床上。
謝涼城微微一愣,正要起身,卻見這小丫頭已經跨坐在了他腰上,兩隻小爪子正在費勁地解他的皮帶。
謝涼城的臉唰地紅了一片,一把抓住她的手,啞聲道:「小魚,別這樣……等我將咱們的關係登了報,咱們再……」
南潯叉著腰哈哈大笑起來,「哥哥,你腦子裡裝的什麼啊,誰要跟你做那事兒了?」
謝涼城:……
南潯解開他皮帶之後,又開始解他的軍服扣子。
小八表示,特麼的又是解皮帶又是解扣子的,不想歪的才是白痴好嗎?
摸東西的全程,她一直坐在男人的腰上,謝涼城只覺得對方坐在他身上的部位軟綿不已,猝不及防地,一股火氣直往下腹躥去。
虧這小丫頭還一臉興奮地給謝涼城看那什麼平安符,身體因為高興來回晃了晃,「哥哥你看啊,我早就偷偷在你兜里塞了平安符,在我心裡,哥哥可是排在前位的。」
謝涼城悶哼一聲,壓著嗓子道:「我知道了,你先起來。」
南潯立馬就察覺到了他的異樣,將那平安符又塞了回去,然後飛快地翻身下去,一溜煙地跑了。
跑了。
謝涼城一個人躺在床上,皮帶被解下來扔到了一邊,軍服也被敞開,因為剛才南潯一陣亂摸,變得凌亂不堪。
這畫面,簡直就像是被什麼人摧殘凌辱了一般。
謝涼城坐起身來,感受著某個部位明顯的反應,重重地嘆了一聲,大掌不停地揉額頭。
他一直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對女人有什麼反應,可現在……
他竟經不起這女人絲毫的撩撥。
謝涼城緩了好一會兒,從口袋裡取出了那張疊起來的符紙,打量片刻,目光不自覺地柔和下來。
大太太逛了一天街,晚上又跟幾位太太摸了會兒牌,回來的時候家裡的幾人剛剛吃完晚飯。
大太太買了很多東西,還給老夫人和謝涼城都買了,連小石頭也有一個漂亮的文具盒。
「小魚,來來,看看乾媽給你買了什麼,唇膏,香膏,還有髮油!這幾個牌子賣得特別好,你肯定喜歡。」
南潯想起白天謝涼城跟她說的那些話,不禁多看了大太太幾眼。
風韻猶存的闊太太,臉上雖然已經有了細紋,但不難看出她年輕是如何的貌美如花。
南潯真的很佩服謝涼城,在經歷了這些之後,還能跟個沒事人似的跟大太太這般相處。
「母親,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說一下。」謝涼城忽地打斷兩個研究胭脂水粉的女人,將大太太塞給他的那條新領帶先放到了一邊。
頓了頓,不及大太太問話,謝涼城直接開口,「我決定娶小魚。剛才我已經聯繫了報社,三天後我們便登報結婚。」
這話一出,別說大太太和老夫人了,就連南潯自己也嚇了一跳。
今天才確定了關係,今天就聯繫了報社?三天後便正式登報結婚?
謝涼城的速度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