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沒有理小八,她嘆了一聲,躺在床上不想動,因為身子已經軟成了一灘泥。
翠環端著水進來,「娘娘,已經辰時了,奴婢見你睡得死,沒忍心叫醒您。」
南潯艱難地扶著床沿起了身,翠環見狀連忙過去扶她,待無意間瞄到那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跡時,瞪得眼都圓了,「燕公子也太不知輕重了,怎麼、怎麼可以……」
南潯不在意地揮揮手,「沒事沒事,就是被人多啃了幾口,看著恐怖,其實真沒啥。」
翠環又低聲嘟囔了一句,然後伺候南潯梳洗,之後又用了點兒飯。
得虧她現在住在冷宮,想什麼時候起來就什麼時候起來,不像那些正在受寵的妃嬪,五六點就要起床,然後梳洗更衣化妝一到兩小時,然後互相竄竄門,去給等級高的妃嬪請安。
一不留神就這麼一上午過去了。實在是虛度光陰。
南潯軟趴趴地歪在屋子裡的長榻上,現在天氣涼了,她很少去小院裡,只是陽光比較好的時候,她才搬了自己的搖椅出去,找個能曬到陽光的地方,眯著眼小憩一會兒。
翠環跟了南潯這麼長時間,也被她帶的懶了起來,搬個小凳子坐在南潯的身邊,一不留神就打起了瞌睡。
燕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
他忍不住嘴角上揚,輕手輕腳地走到南潯面前蹲下,仔細欣賞著女子姣好的面容,她睡著的時候跟醒著的時候真的就想兩個模樣。但每一個模樣,他都喜歡。
燕寒盯著女子看,看得久了,總覺得心尖兒痒痒的,他實在忍不住,就低頭含住了那香甜的桃花瓣。
女子唔了一聲,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兒,看清是他之後又懶洋洋地闔起了眸子,跟個沒事人一樣。
燕寒心神蕩漾了一下,聲音低沉了下來,道:「搖搖,你是在引誘我嗎?」
南潯眼睛沒有睜開,唇齒勾纏間輕輕笑了一聲,「夫君說是引誘,那便是引誘吧。」
燕寒自覺控制力一流,可聽了這話,腦子裡有什麼東西轟一聲就塌掉了。他又狠狠親了一下,大掌探到她的腰間,然後將她一把扛了起來。
南潯陡然一個激靈,瞌睡蟲頓時跑了個沒影沒蹤。
「燕寒!你幹嘛?這可是大白天!」南潯低呼了一聲。
燕寒朝她噓了一聲,然後示意她看向翠環的方向。
翠環小丫頭的腦袋正拄著腦袋睡得香,嘴巴微張,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燕寒沒皮沒臉地道:「搖搖,我對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很想你,想得心肝疼,就算白日宣淫又如何,我是你的夫,我想要你,不管什麼時候。」
南潯:……
「小八啊,小八你快出來,上次那迷幻粉還有沒有,給我來十瓶。」
小八盡職盡責地裝死中,一字不吭。
南潯在心裡笑了一聲:「你要是現在給我了,我就不跟你計較皇上為啥能人道這件事,但你若是不給,呵呵。」
下一秒,南潯就感覺到懷裡多了一個小瓷瓶,伴隨著小八憋屈的聲音,「嚶嚶嚶,你總欺負我,皇上能人道真的是突發狀況……」
南潯哦了一聲,「我相信你啊,摸頭。」
小八:……
所以說,它是被坑了麼?南潯已經信了它的話,剛才只不過是在坑迷幻粉?
燕寒的步子邁得很大,一步頂南潯三步,很快就到了內殿,然後他火急火燎地將人放在了床榻上,自己欺身而上。
南潯立馬伸手撐住他的胸膛,急聲道:「寒哥哥,你要怎麼樣我都依你,但我有個條件。」
燕寒掰開她的手,吻了過來,額頭鼻尖和眼睛全不放過,邊吻邊道:「搖搖,你說,不管是什麼,我都答應你。」
南潯嘴角一彎,她想到了一個辦法,或許那迷幻粉可以留著下次再用了。
「寒哥哥,雖然昨晚上你摘下面具了,但是烏漆墨黑的,我根本沒有看清你的臉,你能不能現在再摘一次?」
他替南潯整理好凌亂的宮裙,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有些愧疚地道:「搖搖對不起,我不該罔顧你的意願,大白天還要做這種事。」
南潯:……
南潯看了看他充血的眼睛,心裡特麼的快笑翻了。
對,就這樣,好好忍著。看我憋不死你!
「寒哥哥,我沒有不願意哦,我挺喜歡的。」南潯湊過去,雙臂挽著他的脖子,微微仰頭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笑得眉眼彎彎。
燕寒聽了這話,呼吸急促,差點窒息。
他目光灼熱地盯著南潯瞅了一會兒,猝不及防地,刺啦一聲,從自己衣袍上扯下一長條。
南潯咦了一聲,「你這是做什麼?」
燕寒二話不說地將那長條狀的裙擺蒙住了她的眼睛,低沉而喑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搖搖,你可以摸我,怎麼摸都可以。我想要你,現在就要,我忍不住了。」
說完這話,他便摘下了臉上的面具,然後將南潯的手握住,拉到了自己臉邊。
南潯憤憤不平地道:「寒哥哥,你太奸詐了,憑什麼我要蒙著眼摸你的臉?」
燕寒啜著她的唇,低聲誘哄道:「乖,別耍小性子,好好摸,你不是想知道我長啥樣嗎?」
南潯:……
大boss當她是小孩,這麼好忽悠?
南潯發泄似的在他臉上一通亂摸,還捏著那臉頰來回拉拽,一張俊臉已經被她捏得變形。
都這樣了,燕寒手上的動作也一點兒沒有慢下來。
他速度奇快地開始剝南潯這顆穿了衣服的雞蛋,一開始腰帶系得太死,他半天解不開,就乾脆將那腰帶扯成兩半,然後三兩下就外面的宮裝給拽開了,接著是貼身衣服。
真的是剝得光溜溜的,一件沒剩。
之後,他就開始享用起大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