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男主那邊吧?】紅包兩隻小手抱緊,大膽的猜測。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顏緋挑眉,輕笑著若有似無一聲應。
紅包:【……】
所以還真的是!!
那也太危險了叭!
【主人就一點也不擔心嗎?】小奶音上揚。
不管是擔心男主,還是反派的安危,這都是一個很值得去認真思索的問題吖!
「他選擇了偷偷的離開,並且沒有留下任何信息,那麼就一定是有些事情……需要離開我,而需要他獨身一人去完成的。」顏緋沉吟片刻,緩緩說道。
又頓了片刻,才提醒系統道:「你別忘了,現如今他的黑化值還是96,基本等於是沒有動過。」
而這前提,是顏緋已經在王宮裡與他相處了許久,兩人幾乎整日整日的都待在一處。
不管是學習,還是用膳等。
「他的心結,一直都在宮外。」
因為吸血鬼,因為身體裡流淌著的吸血鬼血脈,墨聞厭惡自己。至始至終覺得自己就是個怪物!
「所以,面對這樣的他。一個自卑入骨,厭憎到根本不想回頭的反派……我所要做的反而是不能逼他太緊,適當的配合他,假裝我其實什麼也不知道。」說到這,顏緋揚唇。
一絲笑意緩緩從她唇邊浮現。
那是,早已看透了一切般的甜美,最為乾淨又純粹的笑容。
長公主殿下輕聲的嘆息,「作為他的阿姐,他心底如今最在意的人。我的太子弟弟既然如此的想要掩蓋掉這一切,費勁一切心思也要把這層爛了的窗戶紙再糊上去!」
「你說,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紅包呆呆的【啊?】了聲,【怎麼想的吖?】
這麼複雜的問題哪裡能是它一個系統能明白的。之前鬥志滿滿進入任務,覺得可以作為絕對參考的面板數據,從進任務起就沒正常過……
偏偏主神大人還一直掉線中。
身為系統,紅包也是兩眼一抹黑的抓瞎混日子中。
還好,它有個任務大廳里最優秀的主人!
而在另一邊。
吸血鬼的城堡之中。
女主明月郡主端著一杯鮮紅色澤的血液放到了桌面上,主位上坐著的是男主。
尊敬的埃爾頓親王順手從她手中接過了高腳杯,優雅一飲而盡,「習慣了?」
一雙緋紅的眸子像是恨不得剝光了女主。
從上到下……到內,到血管,乃至青色血管里的每一滴血液。
「埃爾頓親王閣下,還請您注意您的眼神。一位貴族是絕對不會用這樣像是野獸般的視線,盯著一國郡主的!」
明月郡主回神注意到,眉頭都擰成了疙瘩。
埃爾頓不在意笑笑,放下高腳杯,「放心。既然你救了我,就算只是弱小的人類,是吸血鬼眼裡的食物。我最近心情好……也願意與你玩一玩這遊戲。」
但送完了血液的明月郡主還是沒有離開。
反而是視線一直望著對面……
就坐在埃爾頓親王長桌對面,少年臉色蒼白的像是初冬的雪,乾淨剔透的仿佛一尊玉雕。
他就那樣坐在那,一雙烏黑清澈的瞳眸也不眨,一頭烏黑如瀑布的長髮流瀉而下,與他身上寬大的墨袍與融合,就像是被束縛在了椅子上。
「他是誰?」明月郡主忍了忍,謹慎的問出了聲。
埃爾頓臉上笑意一沉,戲謔的眼神一收警告起她,「這不是郡主剛過問的事情。出去。」
明月郡主當場就恨不得將托盤和高腳杯都砸他腦袋上。
萬惡的吸血鬼。
噁心的怪物,遲早有一日她要殺掉這個怪物。
要是早知道那一日她所救回房間裡的是吸血鬼,並非是可憐的百姓,明月郡主發誓,她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
也要殺掉這個怪物!
而不是……
低下頭的明月郡主想到這有些臉紅,手本能的抬起,捂住了側脖頸,閉了閉眼。
連耳朵尖都在泛紅。
仿佛是忘不掉了,那一日房間裡所發生的一幕。她的衣服幾乎都快被那雙尖銳的利爪所撕碎,脆弱的脖頸被男人的獠牙刺穿……整個人都被按在了身下。
柔弱的就像一條上了岸失去呼吸的魚。
再也無法有一丁點的反抗。
「你應該放了她。」少年安靜的,此時冷不丁出聲。
剛要離開的明月郡主猛地偏頭。
對上了一雙幽暗而深沉的眼……那是對方的瞳孔終於有了聚焦,與她相交匯。
原來並非是她所想像的乾淨純白。
這個人。
站在原地的她猛地往後退,臉色就像是被傳染了一般,迅速蒼白下來。
坐著的埃爾頓站了起來,笑聲清晰響徹在城堡里,「害怕了?」
明月郡主倉促回頭,「他到底是誰?」
她心裡其實對這張臉有一些模糊的印象。但又覺得那個人會出現在這裡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小太小。
反而是她一直在找的長公主殿下,遲遲找不出半點下落……
讓明月郡主的心底生出了巨大的迷惘?
墨聞已經收回了視線。
不再動,也不再開口說話。
而是依舊沉默的坐在原地,弄得明月郡主幾次忍不住將視線落在他身上。
不可否認,少年真是長了一張極乾淨又美好的臉。尤其是他那雙眼睛,若是不與人對上,不看向任何人就這樣如同一尊雕塑般的坐在那裡時……
就像是在大家族保護下才能成長出的乾淨少年。
從出生,他便見盡了這世間最美好的一切!
他的心靈乾淨,純善,他的眼神如同小鹿般清澈,花瓣一樣的唇,白皙修長的雙手指腹也見不到半絲薄繭,是細嫩而又溫軟的。
「讓她出去。」
「她,誘惑不了我。」墨聞閉上眼。
也迅速的拉回了明月郡主思緒。一雙眸子驚疑不定,又匆匆的低下來。
避免被埃爾頓察覺到異常。
也或許埃爾頓根本就是知道對方的身份。
「行了,你出去吧。」埃爾頓終於大發慈悲般揮手。
明月郡主低著頭,心沉了沉。
到底知道在這裡已經沒有藉口再繼續留下來,她端著托盤一步三移的離開。
等到整個房間裡只剩下了墨聞與埃爾頓。
「真是沒想到,堂堂太子殿下會紆尊降貴的,自願成為我手下的俘虜,出現在城堡里!」埃爾頓悠閒踱步,很快到了少年身側。
猛地抬手掐緊了他下巴高抬。
墨聞蹙眉,但一雙眸子仍舊是痛苦的閉緊。
「有何不好呢?太子殿下,作為體內擁有高貴的吸血鬼血統,若您真的能夠登上王位,成為王室新的王上,那這天下不就是直接屬於吸血鬼了!」埃爾頓眼底閃現出對權勢的渴望,一雙緋紅的眸紅到發光。
少年的下巴在他指間溢出血色。
溫熱的血液點點滑落下來……
那是埃爾頓太過用力。
他依舊是閉著眼,聲線很輕透出譏誚,「只是怪物。高貴?」
不。
他覺得這世上再沒有比這更噁心的血統了。
埃爾頓手心再度用力,眼神兇狠起來,「你……」
「砰!」的一聲!
但他下一秒整個人就被少年給反制住,用力一腳便重重踹了出去!
幾乎是砸上了外面的牆壁,狼狽的身上都沾滿了塵土。
上好的絲綢緞磨蹭得灰撲撲。
墨聞拍了拍袖擺上不存在的灰塵,眉眼陰鷙遠遠掃來,他小心翼翼的將胸前的那一截紅菱取出,仔細的看了看。
等發現紅菱都是完好無損的。
又將自己腰間掛著的白玉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還有那一方繡著紅梅的手帕。
緊抿著的唇角流瀉出一絲殺意,嗓音低沉而危險,「怪物,我早說過了,不要弄髒了我的東西!否則我有一萬種的方式可以慢慢折磨死你!」
爬起來埃爾頓恨不得直接撲咬上去。
一口牙都齜了出來。
緋紅的眼裡仿佛有火在燃燒,「你瘋了!老子剛才明明只是不小心碰到了你的衣襟一下,根本不知道你身上都藏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而且那帕子一看就是屬於女子的。
根本不是男人用的東西。
埃爾頓吐了口血,擦擦嘴角,完全想不明白這半人半吸血鬼的野種好端端的發什麼神經。
「墨聞你別忘了是你找上門!求著老子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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