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雙眸子瞬間危險眯起了,眼底閃過一抹晦暗的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由於他們彼此相擁著,都被這股吸力弄得不由自主,身影往後……
顏緋一張小臉迅速染上了緋色,軟軟的眸里有茫然,還有絲絲掩蓋不住的心動。
只那一眼。
墨聞淵垂下眼,大掌隨之落至她後腦,躬身吻了下來……順著她本來要退開的力道,原本要分開的曖昧瞬間再次於半空激烈的相交匯,要爆炸開了一般。
「抱歉。」他聲音低低地,輕笑了聲。
在兩人之間的距離稍微拉開時,他腳下好像也終於跟著落到了實處。
而小徒弟被他抱著,足尖都踩上了他的鞋子。
這感覺讓她還有種在半空,漂浮不定,像是蒲公英,只能隨風……而她依偎著他,她的未來與去路都是他。
「師父……」顏緋一張小臉更紅,心跳飛快。
她睫毛開始輕顫起來,眼神那叫一個乾淨清澈,也藏起了心底的雀躍興奮,期待著。
她的書都送出去了這麼久了。
都這樣了,她的好師父是不是也應該要開竅了~
「你閉上眼先。」墨聞淵薄唇近乎貼上了她耳畔。
就在這片此時被靈力包裹著的漩渦里。
兩人自從被神之墓這地方給身不由己的吸了進來,周圍的環境與風景便一直讓人無法分辨。
顏緋是直接都忽略了。
她心底所想,此時此刻,自然不會如同墨聞淵表面所瞧見的那般。
小徒弟在他眼裡乖乖巧巧,單純又乾淨。
就是一直被人呵護在溫室花房裡最嬌嫩的花朵,從未經歷過風雨,也未見過陽光真正毒辣的一面,夜的寒涼……
而他在想。
那唇近乎貼在了她耳畔,又一路游移著,顏緋能很明顯的察覺到抱住她的身子輕微顫動了下。
就好像從背後,猛地受到了什麼攻擊!
她抬眼,睫毛不安顫動的幅度更大,又很快被人安撫在了溫柔的吻中,兩人的氣息深深交纏到了一處。
那小手也悄無聲息落在了男人後腰處。
緩慢的,貼著腰線往上……
周圍的靈力漩渦還未散去,但是並不讓人覺得危險,或是凌厲。
反而是,溫柔而可愛的。
就那麼剛剛好的將他們給包裹在了中間。
在這樣一個特殊的空間裡……
四周的溫度都仿佛跟著漸漸攀升,而小徒弟的那張臉也越發嫣紅了些。
她沉浸在了師父溫柔的眼神里。
魂不附體。
一直到某一種時刻,她才像是突然意識到,又猛地掙扎,小臉更紅,「師父,我們這是……不對,我們得趕緊想辦法出去!」
可惜。
已經晚了。
她在開口拒絕他的那一刻,清晰聽到了從她腦海里響起的那一聲隱約命令。
告訴她,為了師父,刀山火海,她都值得。
他又在控制她的思想了。
當顏緋察覺到痛意時,讓她沒忍住的深深咬上了他。
在他脖頸處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
卻也仿佛是刺激般,更大的激化了!
金龍守在外面時,整條龍都是傻眼的,望著裡面。
這可如何是好?
「這神之墓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不打算放他們出來了?剛才吾分明沒瞧見他們,有帶走什麼不該帶的!」一邊喃喃,金龍的聲音越發低了。
實則心底早就有了一個猜測。
且,肯定了一半。
那就是,墨聞淵的真實身份只怕是……所以,神之墓才會將他給留下來。
萬年之前,那本來就是他留下來的東西。
到了如今,重逢了,卻仍舊還是不肯帶走。
自然的,怕是被拋棄的一部分,生氣了。
在意識昏昏沉沉,忍不住飄飄然之際,顏緋眸光半睜開凝視著男人時,很敏銳的,她意識到他似乎有某種地方變了,已經。
比如……
他在抱著她出來時。
「師父!」顏緋紅了小臉,沒忍住抓住他的袖子強調,「我沒受傷,我可以,自己走的!」
「而且,那條金龍只怕眼下還在……外面。」
她說著,聲音便越發的小了下去。
只因為墨聞淵溫柔的視線一直凝視著她,至始至終,不管她說到了什麼,他唇邊的笑意都是溫柔如春風般。
但偏生,那眼神……
又讓顏緋忍不住的心跳加速,心底暗暗雀躍興奮,想要激動。
好像是某一種暗示。
師父的眼神,很不正常。
「你累了,要好好休息。」墨聞淵開口安撫,語調都是溫柔的,「讓師父抱著你,也免得消耗掉了不必要的力氣。」
總覺得他那番話別有深意一般。
顏緋小臉都直接埋進了他懷裡。
又偷偷睜開了眸子,從側著的視線,看著他抱她出去。
她一雙小手都悄悄然攀上了他脖頸。
金龍果然是一直守在外面的。
看到兩人出來時,尤其是察覺到了墨聞淵身上的氣息變化……
金龍那雙龍目直接瞪大了,「你!果然你就是……」
那句魔神都未出口。
就又在墨聞淵的眼神里,安靜下來。
「往後,你自由了。」墨聞淵抱著人經過時,只淡淡的道了一句。
論起他現在的實力,究竟恢復了多少呢?
在金龍眼睜睜看著他就要消失在地下宮殿時,沒忍住的,就把人給叫住了,問到這個問題。
「現在就將心給贖了回去,您往後會有危險嗎?」
那聲音實在是太突兀了。
又極為的清晰。
原本顏緋是想裝傻的,都不得不抬眼,好奇的看向了他,「師父,它在說什麼?」
「沒什麼。」墨聞淵便抬手摸了摸她的側臉。
他眼神是意味深長的。
「剛才,累壞了吧?要不要在師父懷裡睡一會兒?」明明看起來都是很正經的話。
顏緋連指尖都忍不住顫動了下。
為之興奮。
「我……」她張了張唇,話到嘴邊,最後害羞的點了點頭。
那雙小手原本便勾住了他的脖子。
這下更是用力,軟軟的唇落在了他唇上,蜻蜓點水般的一吻,「只要師父沒事,我就不擔心了。」
那一吻讓男人隨之整個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抱著她,卻就那麼站著。
仿佛忘了身後還有一條等待著他回答的龍。
重新贖回了自己的心臟,能有什麼不一樣呢?
是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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