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啊!」
「哎啊!」
「蒼天啊,殷王爺……」
包廂里,看清殷長殊舉動的人,俱都驚駭萬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尤其是屈修文,看著那寒刀凜凜的刀,直奔他下身要害而來,身為一個男人!身為一個……呃,目前『坦蕩』相見的男人。
他怎麼可能不害怕啊?
他都快嚇尿了好嗎?
「別別別,王爺,你聽我解釋,我,我和長瑤兩情相悅,我們兩個是自願的,我,我,我……啊啊啊啊!」
屈修文坐地上,狼狽蹬腿向後縮著,嚇得淚涕橫流,「公主救命,救命啊,啊啊啊!」
他放聲尖叫。
殷長殊眸光冷若寒潭,他提著劍,一腳踹中屈修文胸膛,將他踢得仰面翻倒,穿著牛皮硬底官靴的大腳踩著他的胃。
他揮刀!
『噗~』
鮮血飛濺。
一塊血淋淋的抽巴『海參』,孤零零,慘淒淒地順著屈修文的大腿滑到地上。
還抽抽著。
包廂里的所有人,包括蕭嬈在內,都微微吸著涼氣。
屈修文已經疼得喊不出來了,他兩個眼睛向上翻,喉間發出『咔咔』怪響,就像被扔到沙灘上,缺水到將未死的鹹魚般。
他血流如血。
他渾身抽搐。
片刻,終於昏過去了。
至於殷長瑤……
她在被亂竹抽打時,就已經不醒人世了。
場面十分血腥。
九分悽慘。
八分……
驚恐。
幾個貴婦和貴女們看著這聽說過,但從沒見過的人工閹割現場,鴉雀無聲。
「殷~王~爺,你……」
蕭嬈柳眉擰著,她輕掀眼帘,瀲灩眸兒晶瑩凝向殷王爺。
目光里,是貨真價實的驚訝。
【殷長殊,搞什麼鬼啊?他如果想報復殷長瑤,或者乾脆些,想拿這兩個貨的姦情來吸引帝後和朝堂官員們的注意力,方便他造反的話……】
【我來抓個奸就行了,完全不需要他到現場的?而且,他居然把屈修文閹掉了?】
【屈修文是理國公的獨子,屈家第三代唯一的男丁啊,他變成太監了,理國公和屈皇后會恨死殷長殊的,雖然,呃,這也達到吸引注意的作用,甚至,理國公府繼承人變太監這事兒,能直接震驚整個京城,但……】
【感覺不太划算呢。】
【好奇怪!】
她呢喃。
【好可怕啊!】
9527整個光團顫顫著,從看熱鬧的最佳位置——屈修文和殷長瑤的頭頂飄回來,小聲線直哆嗦,【哎瑪兒啊,嬈姐,嚇死我了,老男人什麼毛病?太猝不及防了,說切就切!】
【差點迸我一身血!】
【嗚嗚嗚,我如花似玉的臉啊!】
她哭唧唧地道。
蕭嬈:【……】
【迸你一身?】
【你離我遠點!!】
她瞬間拋棄風度的大吼。
那血!!屈修文的血是從那裡出來的,9527都迸一身了,為什麼要靠近她?
【你走開!】
9527:【……】
悲傷的眼淚如水龍頭般流出來,【嗚嗚嗚,沒有,沒有,嬈姐,注意我的用詞,是差點,差點,沒迸著的,我躲得快!】
她委屈巴巴地飄過來。
蕭嬈警惕地上下打量她,見她果然還是個潔白無瑕的光團,沒沾上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才放心,容許她靠近。
一人一統打著眉眼官司。
而不曉得什麼時候,殷長殊靠過來了,他俊美的容顏冷漠,陰鷙眸子裡閃著誰都看不懂的光芒。
「殿下~」
他低啞著喚,伸手抽出絲帕,把劍上的血擦乾,揮劍歸鞘,他的薄唇勾出個笑意,剛想回話。
「你離本宮遠點!」
「你的手,剛剛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蕭嬈警惕地退後一步。
嬌艷容顏滿是厭惡。
殷長殊一怔,目光微掃。
他周邊,一眾貴婦貴女們的表情……驚恐里夾雜著嫌棄。
殷長殊:……
他輕咳一聲,退後兩步,優雅矜持地揮了揮手,對蕭嬈展出淡漠的笑容,「好吧,殿下,是小王失禮了,只是,屈家小兒強迫家妹,行姦淫之事,又失禮於殿下面前,蔑視皇族,不敬殿下,小王著實氣憤,一時失了儀態,還請殿下見諒。」
「嘶~」
蕭嬈玩味的笑笑,「強迫?」
「你是說,你妹妹和屈修文,是被強迫嗎?」
她低呢。
「不錯!」
殷長殊斷然。
包廂里,眾貴婦和貴女們看著殷長殊,表情一言難盡。
攝政王,睜眼說瞎話的功力,真是不凡!
她們進包廂里時……就殷長瑤趴在屈修文身上,欲罷不能的模樣,誰強迫誰都不一定呢!
蕭嬈也覺得頗為可笑,她朱唇輕勾,似嘲似諷,「那麼說來,殷王爺你此舉,還是替你妹妹撐腰,替本宮出氣!」
「本宮得謝謝你啊!」
「不必,此乃小王應盡之宜。」
殷長殊面色如常。
他應下了。
【真不要臉!】
9527終於忍不住了。
蕭嬈也笑得一臉諷刺。
但殷長殊的心情,卻是相當的舒暢,只要一想到屈修文,蕭嬈的駙馬,能名正言順陪伴她,擁抱她,被全天下承認是她相公的人,如今已經成了太監,連男人都當不成了,就那樣鮮血淋漓,狼狽不堪地昏倒在地上。
如此不堪。
別說堂堂公主,恐怕鄉野間的農婦都看不上他。
殷長殊的感覺,就非常的痛快。
蕭嬈的相公,被他從物理上的廢掉了,那基本就等同,她沒有駙馬了。
哪朝的帝王,誰允許自己的女兒有個太監駙馬?
必須不能啊!
殷長殊滿心愉悅。
【嬈姐,他沒事瞎樂什麼呢?】
9527一臉莫名其妙地看他。
蕭嬈擰眉,上下打量殷長殊,片刻,淡淡開口,「此間事,本宮言抓姦,你言強迫?真相究竟如何?還是野合還是別的?不是殷王爺你一句話,便能定下的。」
「而且,屈修文不管如何,都是本宮的駙馬,是理國公府的世子爺,屈家三代單傳,又是母后的娘家,他家兒郎無端被,咳咳,被廢了命脈,此事干係不小!」
「殷王爺,你隨本宮進殿面聖,自行辯解,可行?」
她詢問。
屈修文那麼噁心人,還是她的駙馬,她都沒說直接把人往廢了打,就是顧忌屈皇后和理國公府,結果,殷長殊上來就把人閹了!
嘖嘖,她可不背黑鍋。
「你隨本宮走!」
她揚聲。
「好,殿下讓小王跟隨,哪怕走到天邊,小王自當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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