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嬈鑽進帳篷的時候。Google搜索
熊羆已經躺在床上,準備要睡覺了,他的盔甲都褪下,通身僅著一件寢衣。
灰色軟綢的。
寬大、闊松,腰間用一根細帶繫著,胸腹之間,那堅硬碩大的肌肉半隱半露,透著一股硬漢氣的性感和誘人,蕭嬈杏眸垂下。
哦~~
八塊麵包般腹肌的男媽媽。
{輸了呢,居然比不過,身為女子,我好慚愧啊!}
她由衷感嘆,並堅決不承認是自己『本錢』不夠!
【是原身啊,她的自然先天條件約束了我!】
蕭嬈暗想,饒有興味的瞧著熊羆因她的闖入,而瞬間從床上跳起,兩隻巨大的『熊掌』慌亂扯過被子,一把捂住下身。
硬漢臉紅的跟要冒煙一樣。
他,嗯,『大熊依人』的縮在床邊,虎目羞澀凝視蕭嬈,「嬈兒,這,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
「都不,不讓人通報一聲。」
「你是我的未婚夫,我來找你理所當然,做什麼要通報?」
蕭嬈挑眉,上上下下打量著他,朱唇勾出些惡作劇般的淺笑,映著她亮晶晶的杏眸,白皙端儀的小臉兒。
微暗的帳篷內,她像是散發著光暈般。
無端惑人。
熊羆的肌肉都僵硬繃緊了。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大手,摸索著被子,飛快抓起衣服拽進被過來。
他想穿!!
蕭嬈不措眼珠兒的看。
{有點羞~但是,哎啊,熊哥哥的身體,真的跟我不一樣啊!他看起來好大一隻哦,不能躲,不能退!}
{那樣我就輸了,會讓他看出,我也很羞的。}
{娘說過,男女之間,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剛成親的時候,就得把規矩立住!}
{我不能軟,軟了,他該不怕我啦。}
她這般想著。
那嬌滴滴,外橫內羞的小嗓音,把熊羆聽的神魂顛倒,根本說不出,讓她暫時避一避的話,也完全沒產生說教的心理……
他忍著,邊暈陶陶的憨樂,邊在被子裡,胡亂把衣服裹好,口中則嚅嚅,「那什麼,嘿嘿,我的帳篷,就是你的帳篷,你想進就進!」
「隨便進,不通報也沒事兒。」
「就是下回,進來前稍微喊我一聲兒……」
免得,嗯,有時候,他也在帳篷里獨自沖涼呢。
「好的,我曉得啦!」
蕭嬈脆生生的答應,杏眸光明正大的凝視他,半點都沒側目,但,身體卻非常老實,一直站在門口沒動。
畢竟……
夜深人靜。
孤男寡女。
乾柴烈火。
這種情況,她稍微澆點火,感覺是很有樂趣啦,但也要掌握分寸,否則,就不是找樂子,而是……
她被熊羆當樂子找了。
那熊如此巨大,她沒做好準備呢。
躲一天是一天。
「熊哥哥,我今天來找你,是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她悄聲。
「什麼事?」
熊羆抬頭,停止偷偷穿衣服的大手,滿面鄭重的問。
「我希望,你打我爹打的狠一點!」
「哪怕如今不好攻打,明天,你也要派人去罵陣,就……罵我爹的十八代祖宗吧。」
蕭嬈斷然。
熊羆:……
「啊?」
「哦~」
他爽爽快快的答應了。
並且,次日清晨,就派人罵陣,細數蕭昊祖宗十八代,且把蕭昊為求脫身,踢骨肉下車,令其送死的『壯舉』,反覆『重播~』
臨間城的士兵和百姓們,聽的心情無比複雜。
淒荒亂世,誰不希望自家主君是個仁義之輩啊?
蕭昊連親生骨肉都能犧牲,何況無血無緣的他們呢?眼下,兵臨城下,生死存亡之際,他們浴血奮戰,主君……
不會跑吧?
這樣的人,值得他們效忠嗎?
兵丁和百姓們都暗自思量著。
臨間城裡的富商們,更是人心惶惶,有門路的都想往外跑,就連陸氏商行都蠢蠢欲動。
對此情況,蕭昊難免心浮氣躁,整天大發雷霆。
他找茬跟陸氏吵架。
陸氏哪能容他啊?於是吵的天翻地覆,尤其,熊羆軍隊天天城外喊『踢女兒』,『踢女兒』,她想念蕭嬈,心中怨恨更深了。
偏偏,兩人成親十多年,膝下有兒有女,陸氏對蕭昊……恨是恨,凶是凶,終歸有感情,有盼望!
她把蕭昊當丈夫看待。
出嫁從夫,陸氏是認這條規矩的。
於是,雖則寫信給父親,讓他『早有準備』,但陸氏本人從來沒想過離開臨間和蕭昊,她想夫妻到頭,有情有義,有始有終,生同寢,死同穴。
然而,人非草木,被那般薄義對待,陸氏總是心有不甘。
所以,賈宓倒了血霉。
做為夫妻倆中間的『小三兒』,她正式成了陸氏的『出氣筒』,天天因為『戴耳環』和『不戴耳環』挨整。
蕭琴偶爾,也拿她練一下手。
她被收拾的欲哭無淚,金光閃閃,幾天下來,瘦了七、八斤,身體著實熬不住了,她也曾和蕭昊訴苦,求他做主。
蕭昊根本不見她。
畢竟,『江山』都風雨飄搖了,他哪有功夫顧全女色?
江山美人……
沒有可比性。
他把賈宓拒之門外。
賈宓:……
欲哭無淚。
她秘密找到蕭康,來了番『感君千金意,相逢未嫁時』,又多多少少給了他點『便宜』,把蕭康迷的昏頭轉向……
從他口中,她得到了想要的信息。
隨後,她約來崔良駿,兩人相顧淚眼,自顧自憐,抱頭痛哭一番~
賈宓跟他加深的情意。
看著崔良駿愛戀的眼神,回想蕭康痴迷的神態,賈宓微微一笑,「陸氏,呵呵,我從出生到如今,從來沒人敢這樣找我的麻煩~」
「你是頭一個,也肯定是最後一個。」
「蕭昊,呵呵,我不曉得,他能不能得到天下?不過,無論最後贏家是誰?總要有美人配之!」
「我是公認的天下第一美人,傾國傾城,總要被藏於金屋,成為皇帝的後宮絕色,到時,爭鬥不可避免~」
「我,呵呵,拿你練練手好了。」
「你必須死!」
她冷笑,偷偷寫了封信,交給心腹丫鬟遞將出去。
——
一天後,臨間城。
地處偏僻的孤冷大院裡。
賈宓淚水盈盈的撲進一個男人的懷裡,悲悲泣泣的哀聲,「萊大哥,陸氏欺人太甚,我根本沒有招惹過她!」
「但是她,她想讓我死啊!」
「我該怎麼辦?」
「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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