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個假貨的身份,把朝堂攪和得風起雲湧,容淵此舉,也算是兩崖之間走鐵鏈……
的確很危險。【Google搜索】
一個不小心,就容易掉進萬丈深淵。
對此,蕭嬈倒是不擔心,【原身的時間線里,容淵在蕭瓊華死後兩年,也收攏了大權,乾坤獨斷,那什麼『賢妃、德嬪、淑嬪』之流,全都被打進冷宮了,後頭全是新起來的小妃子,前朝也沒人敢跟他炸翅兒~】
【直到他臨死前,都是手握大權的皇帝!】
【這種事,不用咱們管,要是什麼事都需要我操心,那我把他放回去幹什麼?】
【都不如我想辦法扶大胖娃娃登基,我自己垂簾聽政了!】
【哼,也就是原身根基太淺,手裡那點人,不是太監就是宮女,一個前朝的沒有,要不然,嘖嘖嘖!】
蕭嬈搖頭,很是遺憾。
9527深以為然。
黑胖胖:【……】
【公汪不能犯錯,公喵也不能,要不然,吃力不討好,壞壞的主公就是教訓,喵要以引以為戒。】
一人、一統、一喵,陪著剛會翻身的大胖娃娃,在景宜宮裡歲月靜好。
畢竟,血滴子營有超過六成,都在景宜宮附近『安營紮寨』了,自然不怕誰耍陰的。
賢、德、淑三人失了勢力,也沒了明著找麻煩的實力。
後宮諸人沒了領頭的,皇帝到她們宮裡,又乾瞪眼不睡她們,心裡都不安得很,也不敢鬧事。
至於蕭瓊華……
容淵對她使了個壞,這位正臥床保胎呢,當然,她很不甘心,也想出來逞威風,不過,容淵命令喬章,找了個機會把清菊從山坡上絆下去。
這位摔了個重度腦震盪,直接挪出去養病,預期肯定是不會回來了。
失去了『外置大腦』,以蕭瓊華的智商,真就只剩下躺床上罵人的能耐了。
容淵懶得理她。
他在進行最後的布局。
要一潑把蕭宏圖和杜房『送走』。
是的……
「杜房對朕,並不忠心!」容淵看著喬章,淡聲嘆氣,「他本是朕的老師,朕的宰相,朕有難時,他應該替朕代掌乾坤,穩定朝堂,不是隱在蕭宏圖身後……」
說的好聽點,他是『軟弱怕事』,不敢承擔找人假扮皇帝的禍。
說的真實些……
就是想穩居幕後,看天下大勢唄。
蕭宏圖能成,他是個從龍之功,不成,他也能全身而退。
「萬歲,杜相已經年過七旬了!」喬章猶豫。
容淵揚眉,沉吟片刻,「杜房伺奉三朝,跟朕師生一場,朕會給他個體面的……」
但,也就僅僅只剩下體面了。
時間匆匆,流水而過。
四個月後,杜房致仕了。
他上了三次摺子乞骸骨,容淵留了兩次,算是給足了他體面。
老宰相徹底退出朝堂風雲。
至於蕭宏圖……
嗯!
他被老宰相臨行一擊,扣了個『咆哮御前』的罪名,已經革職入獄了。
容淵大筆一揮,給他判了個貶官歸鄉,然後,趁著蕭家『被』歸鄉的時候,直接讓血滴子出手,裝成土匪給他們來了個族滅。
這就是蕭宏圖是嬈嬈的親爹,不好讓他太沒面子,影響嬈嬈,否則,容淵真想給他判他個『造反』,直接剮他三千刀。
經過容淵一番操作。
蕭家完了。
勛貴、外戚、朝臣……也差不多全擺平。
朝廷算是初步穩定下來。
但……
蕭瓊華瘋了。
她不懂,怎麼臥床五個來月的功夫,局面突然產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她爹死了?娘沒了?家族完蛋了?
萬里江山歸個假貨了?
「暗十七,你到底是怎麼回事?」蕭瓊華光著腳,直接往乾坤殿裡闖,喬章得了容淵的命令,也沒有攔她。
她大怒的推開殿門。
容淵坐在龍案後,直視著她。
蕭瓊華依然那麼美,美的清麗脫俗,世間罕見,最近的風風雨雨,不止沒有損去她半分容貌,反到給她添了些輕愁,讓人越發憐惜了。
她瘦了。
肚子卻鼓起來。
那是暗十七的種!
是扣在容淵腦袋上的大綠『胎』!
「暗十七,你是瘋魔了不成?你一個賤奴,怎麼敢害我的父親?你不怕我揭穿了你嗎?你真以為自己是皇帝了??」
蕭瓊華大聲咆哮著。
殿外,喬章早把門關上了。
容淵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片刻,慢慢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她,一雙多情眼,充滿冷漠,居高臨下地凝視。
「瓊華,你不認識朕了?」
「朕是真是假,你分辨不出嗎?」
他淡淡出聲。
蕭瓊華的喝罵,漸漸停止了,她上下打量著容淵,表情越來越驚恐。
跟賢妃和後宮那些沒受過容淵多少寵愛的女人不對,蕭瓊華和他是真的相愛過很久的,對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熟悉的很,而且,不止是容淵,她對假貨也非常『熟悉』。
『深度了解』多少次呢?
容淵也沒有刻意假裝,那眼神,那舉止,配合著最近發生的種種異動,蕭瓊華那顆不算聰明的腦袋,終於靈光了一次。
「你,你是萬歲爺?」
她驚聲,眼睛瞪的溜圓。
「不錯。」容淵冷笑。
「啊!!」蕭瓊華尖叫一聲,表情仿佛看見了活鬼一樣,一屁股坐到地上,眼淚瞬間流下來了,「萬,萬歲爺,淵郎,那些事不是我想做的,是,是我爹逼我的,我都是被冤枉,被強迫的。」
「淵郎,你相信我……」
「冤枉?」容淵挑眉,眼神看向她的肚子,「這也是冤枉來的?」
「淫亂後宮,也是別人逼你?調動六宮,陷害貴妃,又是誰強迫的?」
「我,我……」蕭瓊華抽著嘴角,越發梨花帶雨的哽咽,「是,是,都是賢妃她們,她們太跋扈了,都是她們做的,這個孩子,這個孩子也是你的啊,你忘了,你昏死的時候,我,我是懷孕了的!」
「你那時,懷孕一個多月,我昏迷三個月,醒來五個月,要真是那個孩子,應該快要生產了才是。」
容淵淡聲,冷冷看著六個月出頭的肚子,「你是個懷了個耗子嗎?這麼丁點大?淫亂我的後宮,給我戴綠帽……」
「還想把私孩子扣到我頭上!」
「你當我是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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