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在說花還是面前的人。
青澀誘人。
氣氛逐漸趨於曖昧。
凌霄坐近了些,兩人的距離拉近。
凌霄的手掌落在少年腰部,隔著薄薄的衣服。
摩挲。
托住了少年的下巴,俯身。
草叢裡窸窸窣窣的響動,朝霧以為是有野獸,被嚇到。
凌霄扔石頭去砸,「哎呦我擦!」
吳躍鬼鬼祟祟從樹叢裡面鑽出來,他那頭惹眼的黃色頭髮上纏了枯葉,衣服也刮破了。
很是狼狽。
凌霄眉目冰冷地審視著不該出現在這裡的電燈泡。
朝霧手裡還抱著玫瑰,「你來幹嘛?」
「咳。」
吳躍清了清嗓子,「這個嘛」,他眼珠子滴溜溜轉,仰頭,「看星空啊,你們能看,我就不能了?」
說著他還走近了,站在朝霧身邊。
「你們繼續,我剛才啥也沒瞅見。」
凌霄臉龐有些鐵青,聲音裡帶著壓抑不住的怒火。
「你也想挨揍?」
吳躍硬著頭皮,掏出了兩瓶酒,是他爹珍藏在地窖裡邊十幾年的高粱酒,度數不低。
留著給他姐結婚時候喝的。
「霄哥,來一杯唄。」
男生打的主意很明顯,就是要把凌霄灌醉,然後呢,再捷足先登。
朝霧不贊成的想要阻止。
凌霄沒什麼變化地接過來,倆人碰杯,聊著天,基本上都是吳躍一個人講話。
凌霄保持沉默。
直到吳躍打了個酒嗝,腦袋暈暈乎乎的站不穩,他指著朝霧。
「還不是你媳婦兒,我看看怎麼了?說不準以後還能和我談戀愛呢。」
少年的側臉在小夜燈的光芒映照下完美無瑕,勾人心弦。
吳躍手裡的瓶子還剩下一半沒喝完,他踉踉蹌蹌的,就要大著膽子來親一口。
還沒碰到人呢,就栽倒了,頭搭在地上,雙手撐著,像給少年提前拜早年。
凌霄把喝空的酒瓶放下,用屋裡的水漱漱口。
他很少喝酒,導致村里人還以為他酒量極差。
彎腰抱著朝霧進了小屋。
暖色燈光襯得少年的眼角眉梢都透露著乖巧。
唇瓣十分柔軟,帶著幾分溫熱濕潤。
凌霄把他放在自己的腿上坐好,手指按壓在少年的下唇。
朝霧望著手裡的玫瑰,「你想要什麼禮物?我也送你。」
禮尚往來。
凌霄喝了酒,穿的黑色背心下肌肉鼓起,極具力量感。
少年被他輕輕放在了床上,男人低頭俯視,眼裡是快要溢出來濃濃的欲望。
「朝朝,你已經帶了禮物了。」
少年聞言四處瞧,「在哪?」
下一刻,唇瓣相觸,凌霄溫柔的吻里透出幾分克制和壓抑。
等到凌霄放開了他,朝霧整個人都軟乎乎的,他沒喝酒,只是對方唇齒間殘留的酒氣熏得他有些暈暈的。
少年的睫毛上沾了水汽,眼尾沁著薄紅,嘴巴也腫了許多。
男人身上的酒香在兩人之間縈繞,他的目光愈發深沉。
「這就是朝朝給我的禮物。」
少年的掌心貼在了凌霄黑色背心上,感受著格外結實的胸i肌,嘴巴也嘀咕,「怎麼就不長我身上呢?」
有些怨惱,孩子氣。
凌霄托著他的後脖頸,捏了捏汗涔涔的發尾,「我的就是你的,朝朝。」
我的一切都屬於你,包括我自己。
情到深處。
凌霄騰出手把床頭的小方盒拿出來,才從超市買的還沒開封。
「咚咚……」
突兀的敲門聲響起。
緊接著是幽怨的「嗚、嗚嗚……」
哭聲悽慘。
大晚上的格外滲人。
朝霧臉色蒼白,把身體蜷進了被窩裡,包括腳。
只露出一雙眼睛警惕地盯著門口。
「有鬼。」
凌霄手裡還拿著小方盒,杵著額頭,罕見露出煩躁的表情。
「不是,吳躍還在外頭。」
似乎敲累了,意識到沒人會開門。
吳躍背靠著門坐到地上。
「你們拋下我,難道,就不擔心有野獸把我活吃了嘛?!」
聽起來好像酒醒了。
說著說著愈發哀怨,好像凌霄和朝霧倆躲進小屋裡,是一種十惡不赦的行為。
朝霧攥住了被子一角,聽著吳躍發牢騷的話。
懷裡還抱著軟乎的玫瑰花,漸漸的有些困了。
睫毛一顫一顫快要閉上。
凌霄站起來關了燈,小木屋頓時陷入黑暗中,伸手不見五指。
朝霧早已經睡著了,唇瓣微張開呼吸。
男人駐足在床邊停留許久,牽住被子一角,緩緩掀開。
眼前是少年穿了棉質短褲的雙腿。
短褲堪堪蓋到膝蓋上方。
在吳躍的埋怨聲中,屋內響起了壓抑的喘i息……
……v,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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