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瓊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以沒有黎笑笑這種厚臉皮,宣告失敗。
雖然節目組是讓他們野外求生,但好在還有點良心,給他們準備了不少的酒水。
搭配著海鮮,黎笑笑淺嘗了幾杯。
寧靜的夜晚,海浪聲跟周圍聊天的聲音如同催眠曲,不斷攻擊著有些犯困的黎笑笑。
殷君宴看著她那腦袋一點一點的模樣,嘴角噙笑,索性就跟他們打了招呼就牽著黎笑笑回去了。
見她連路都走不穩,男人直接將其攔腰抱起,徑直朝帳篷繼續走去。
看著兒子體貼的模樣,莊婉的眼睛笑眯成一條縫。
看來她很快就能抱上孫子了。
殷君宴將她放在氣墊床的那一刻,女人便直接脫離了他的懷抱,翻了個身香甜睡去。
男人拽她起身,「先別睡,把臉洗了。」
「不洗也沒關係的。」黎笑笑現在困得不行,恨不得立馬倒頭就睡,但耳邊總有個『蚊子』嗡嗡嗡地擾得她心煩。
不停抬手去揮,想要將他給趕走。
殷君宴無奈,只好將她重新放回床,看了眼床上夾著被子睡覺的女人,親自去拿來毛巾,將她的臉輕輕地擦拭乾淨。
做完這一切,在看到她身上髒亂的衣服時,眉心微蹙,帶著猶豫。
他俯身推了推睡著的女人,音量比以往還要更輕些。
「先把衣服換了再睡好不好?」
回應他的是一陣沉默。
但男人好似早就有了準備,繼續道:「那我幫你換了?你要是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殷君宴十分有耐性地等待了兩秒,見她紋絲不動,眼含笑意,「好的,那我知道了。」
帳篷里的攝像機在他抱著黎笑笑進來的時候,就順手給關了。
所以,他絲毫不怕自己此刻的罪行被網友們知曉。
他特意從行李箱裡翻出了一件自己的襯衫,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朝女人的衣襟探去。
他的動作很慢,但每完成一個動作,氣溫便上升一個度。
將衣服全部褪下的那一刻,殷君宴的呼吸聲也在此時尤為沉重。
夜晚的海邊,氣溫還是較低。
怕她凍感冒,男人給她穿衣服的動作也不禁變快了許多。
但將衣服全部穿好,殷君宴的額前竟然布滿了細碎的汗珠。
他深吐一口濁氣,將薄被盡數在女人身上蓋好後,便起身去了外邊。
等再回來的時候,他身上泛著一絲冰冷的水汽。
他沒急著上床,而是呆坐了一會兒,直到身上的寒氣消退,他才掀被躺了上去。
伸手將內側熟睡的女人一把攬進懷裡。
一夜好眠,直到外邊天色晝亮,才漸漸有了睡醒的跡象。
殷君宴一睜眼,便看到了趴在自己身上,正盯著他看的黎笑笑。
被突然一嚇,但又很快恢復了正常,抬手來到女人的腰間隨手一搭。
「什麼時候醒的?」初醒,嗓音微啞。
黎笑笑眼神半眯,「我身上的衣物是你換的?殷總,你這做人不地道啊,趁我醉酒趁人之危?」
「你這是沒記起來?衣服不是你自己脫的?」
男人扯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一臉平靜的模樣,倒是讓黎笑笑有些自我懷疑,搜索起關於昨晚的記憶。
但搜尋未果,記憶在男人拽自己起來去洗漱時,便戛然而止。
「那你都看到了?」
殷君宴眼眸含笑,反問:「你想讓我看到什麼?你全身上下還有哪裡是我沒看過的。」
「.......」黎笑笑沉默,一想到以前原主動不動就在男主跟前脫光衣服勾引的模樣,便緊閉上了嘴。
他說得十分有道理,她沒理由反對。
忽,黎笑笑眼神一亮,一臉含笑地看著男人,朝他伸出一指,糾正道:「你說錯了,有一個地方你還真沒看到過。」
畢竟他們還沒上過床呢。
女人的眼神太過狡黠,即便殷君宴不想往那處想都難。
他抬手,撩撥開女人額前細碎的秀髮,「你這是在可惜?」
黎笑笑一愣,隨即很快反應過來,氣得牙痒痒。
這男人竟然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女人挑眉,「確實可惜,畢竟我還沒看過你的呢,為了公平,你的得讓我看一下。」
殷君宴笑點頭的同時,還朝周圍掃了一眼,「這裡不合適,等回去我讓你看,你想看多久就多久,若是想摸也可以。」
後面的半句,尾音拉得極長。
「好啊。」這等好事,她又怎麼會拒絕。
機會都被送到眼前了,而且上次在賓館裡,她都沒看到。
頂多就是摸了好幾次他的腹肌。
但不過癮。
一想到腹肌,黎笑笑感覺她現在手就有點癢。
她的手有點兒不聽使喚,從男人的衣擺鑽入,四處遊走。
才剛按著腹肌的路線摸了四塊,就被對方攥住了手腕。
她抬眸看去,先告起了狀,「我先驗驗貨也不行嗎?」
「你若是待會兒想讓大家聽到這裡的動靜,你儘管驗,我沒問題。」
說完,黎笑笑便猛地收回手,翻身就想要從男人身上下去。
但卻被早已看透她下一步的殷君宴給制止了動作。
「你幹什麼?我要下床去吃早飯了。」她都聞到外面傳來的陣陣食物香。
而且,經男人一提醒,她也察覺到了危險。
那處滾燙不停地刺激著她的神經。
最關鍵的是,她身上就穿了男人的一件襯衫。
太危險了。
他們兩人要是稍有點兒動靜,外邊的人便能聽得一清二楚。
帳篷可沒有隔音的功能。
「別動。」見女人不安分地想要從他身上下來,殷君宴便抬手朝她屁股拍打了一下。
不重,但卻令黎笑笑羞恥。
她瞪大眼,「殷君宴,你這是家暴!」
「別說話,讓我安靜地抱一會兒。」男人無奈出聲,收緊了抱著她的雙手。
黎笑笑有些不適,動了動,好商量地問道:「要不我先走,你一個人在這裡靜靜地待著?我感覺我這個主意挺好的,你覺得怎麼....唔...唔唔。」
瞧著女人喋喋不休的小嘴,殷君宴沒等她說完,便將一手放在她的後腦,朝自己壓了過來,下一秒附上。
吻了許久,他才鬆開。
迎對上女人那氣憤的雙眸,他只平淡道:「太吵。」
黎笑笑頓時拉下臉。
這男人說什麼?
他居然嫌棄自己太吵了?!
她心中的怒火再也壓不住,剛要懟過去,就被已經預判的男人再次堵住嘴。
話還沒出,就被強制性地咽回下肚。
黎笑笑心裡那叫一個氣啊。
「嘶。」
殷君宴被咬了一口,痛得不由鬆開了嘴,唇上傳來的血腥味讓他不由抬手一抹。
黎笑笑朝他哼了一聲,那充滿氣勢挑釁模樣,看得殷君宴笑搖了下頭。
「你說你咬哪裡不好,非得咬這?等會兒出去,大家不就都知道我們幹什麼了嗎?」
黎笑笑:「?!!」
我淦!
「你故意的!」除此之外,她想不到任何可能。
「好好好,我故意的。」男人哄著,但他承認如此之快,倒是讓黎笑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作對。
索性撇過臉去,不去看他。
殷君宴將女人的腦袋掰正,朝她唇上輕點,「彆氣了,反正等會兒出去大家也都能知道,那我們不如就再親一次。」
話音剛落,他便再次吻上。
翻了個身,將他們兩人的位置快速調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