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柚本想說,要是沒事的話早點回家,沙發上還有一個梁笑笑呢,坐著睡覺不舒服。
但駱辭眠明顯有話要說,時柚又客氣了一輪,「我沒什麼事,你剛才要說什麼?」
駱辭眠扯了下唇角,瞳孔的顏色深邃,「要不要去我家?」
時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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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柚根本不知道自己一路上是怎麼跟著駱辭眠一起走的。
思緒仿佛在之前都被凍結,緊張占據腦海,甚至有些木木的。
時柚坐在副駕駛,駱辭眠開車,后座還載著兩個強大功率的電燈泡。
時柚看向窗外的景色,夜風拂面,整個也人清醒了一點。
車流穿梭,城市街景徇爛。
五年了,江北市風景依舊,算不上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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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後,很快就到了駱辭眠住處。
這是駱辭眠自己買的房子,坐落在江北市的豪華別墅區。
他們從玄關一路走過來,屋裡燈一盞接一盞亮起。
駱辭眠吩咐傭人給葉澤和梁笑笑安排客房。
時柚眨著眸子,倚在他身上,有點站不穩。
駱辭眠手掌摩挲著她發燙的臉頰,「醉了?」
「唔我沒醉…」
傭人們一個勁的盯著時柚瞧。
沒辦法,能在自家老闆身邊看見一個活的雌性,那比太陽打西邊出來還稀奇。
駱辭眠可沒有給人圍觀的想法。
沒等其餘人反應過來,駱辭眠把懷中軟綿綿的姑娘打橫抱進了自己房間。
「砰」的一聲,門合上了。
屋裡的燈自動亮起。
水晶吊燈光線閃爍,照亮柔軟的大床。
時柚被溫柔地抱到了床上。
剛陷進柔軟的被褥中,帶著熟悉氣息的嘴唇和精壯的身體就貼了過來。
時柚整個人被包裹在極具侵.略性的男性氣息里,她緊張地閉著眼,本能地迎合駱辭眠的親吻。
交纏的呼吸撲在臉上有點燙人,等女孩在他身下輕輕哼了一聲,他才放開時柚的唇.舌。
駱辭眠在她身邊躺下。
「你不打算和我解釋解釋這五年發生了什麼?」
時柚察覺男人語氣不對,抬手摸他的臉:「生氣了?」
「換你等一個人五年試試,你生不生氣?」
無言的委屈,憤怒,還有更多的是那些無人知曉的深夜,自己多少次輾轉反側都是因為眼前這個人。
「為什麼一直不聯繫我?」
駱辭眠的眼眶漸漸變紅,看著時柚。
原本狠厲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就變的軟下來。
他像是被主人拋棄的家犬一樣,試圖露出獠牙可是又委屈巴巴。
時柚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憋悶,還帶點委屈,輕輕晃著他的胳膊,「我不是故意不來找你的,手術後我昏迷了五年。」
昏迷了五年……
駱辭眠的心臟仿佛被人重重擊打一拳,痛得揪成團。
原來她不是故意不來找他的。
她沒有要丟下他。
時柚伸手過去抱駱辭眠,埋頭在他胸前蹭了蹭,睜開水汪汪地眼睛撒嬌:「不生我的氣好不好?」
女孩臉頰還有些未散的醉意,仿佛是一個豐滿而鮮嫩的水蜜桃,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誘人可口。
駱辭眠看著她這嬌憨的模樣,特麼的不想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