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
書房！
「小寬！」
凌爺爺感激的看著李寬，「謝謝你送孩子回來。」
凌爺爺心中是真的感激，小兒子有孩子了，算是彌補心中一大遺憾。
「凌爺爺，不用！」
李寬連忙擺手。
凌爺爺和爺爺是戰友，兩家又是鄰居，他差不多也是凌爺爺看著長大的。
小時候他調皮搗蛋被爺爺竹筍炒肉的時候，凌爺爺沒少勸導爺爺，勸導爺爺別脫了褲子打。
雖然但是……
這好像也算是他的黑歷史了。
凌爺爺也沒有過多客氣，表情漸漸嚴肅起來，「小寬，你和我們說說小舒的事情。」
現在為止，除了簡單的一些了解，對於孩子的事情，他們還一概不知。
他有注意到，孩子身上似乎有不少傷痕，剛剛當著孩子的面，怕觸碰到孩子的傷心事，很多事也不好問。
想必不僅僅是他注意到，兩個兒子應該也注意到了，小兒子眼中瞬間閃過的冷厲，他可是有注意到的。
「凌爺爺，凌伯父，凌叔叔，事情是這樣……」
也沒有什麼隱瞞的，李寬一五一十的，講述著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
砰！
「換孩子？好樣的！」
凌爺爺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
想到乖孫女這些年在桑家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凌爺爺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凌家人護短，凌大伯怒極反笑，「桑家，拐騙，欺凌，絕對不能輕易饒恕。」
怪不得小侄女明明十二歲，看著像是七八歲的樣子，原來竟是如此。
「我會送人進去，和他們好好相處！」凌司辰身上的冷氣越發的冷冽，更甚至帶著殺意。
如果不是還記得自己曾經是個軍人，如果不是桑家人現在不在眼前，指不定想要將人碎屍萬段。
想到乖乖巧巧一臉孺慕看著他的女兒，心不由得再次軟了軟。
凌司辰不開口還好，凌司辰這麼一開口，凌爺爺瞬間找到了發泄口，「你還說，自己有了閨女這麼多年都不知道，不然我孫女怎麼會流落在外這麼多年？」
「孩子他媽是誰？既然無法給人保障，為何要毀人清白，還讓人家懷了你的孩子？我當初就是這麼教導你們的？」
他怎麼不知道，他的兒子居然是這麼不負責任的人？
兒子當時十八歲，那生孩子那姑娘多大？怕不是也是十八歲？
不能想，越想越來氣！
小兒子從小就成熟穩重，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居然是這種人？這是人能夠干出來的事兒？
凌司辰表情僵硬！
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看著小兒子的表情，凌爺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孩子他媽是誰？」
凌司辰沉默不語！
什麼都沒說，卻是什麼都說了。
「孩子都生了，你不知道孩子他媽是誰？」凌爺爺聲音拔高，猛的站起身來。
視線向著四周看去，想要尋找拐杖，卻是突然想起來，拐杖在客廳。
看著凌爺爺動作，凌司穆和李寬幾乎是下意識的，整齊劃一退後幾步。
凌司穆：「……」
李寬：「……」
兩人對視一眼，悄悄再次退後幾步。
爸/凌爺爺教訓弟弟/凌叔，他們還是不打擾了。
凌司辰眼皮跳了跳，又看了看躲到角落裡面的兩個人，終於開口了，「爸，我向來獨來獨往，並不記得什麼時候和女孩子靠近過，真的不知道孩子如何來的。」
凌司辰仔細回憶，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記憶。
「你有沒有喝醉過？」
凌爺爺緩緩放下了手中的鞋子，對著兒子追問道。
或許……
在兒子不知情的情況下，兒子酒後亂性了，然後那姑娘帶球跑了？
他記得，小說裡面好像就是這麼寫的，老婆子有一段時間，最愛這類型小說。
只是……
孫女都十二歲了！
而且孫女她親媽也沒有影子。
這好像不太符合小說劇情發展啊！
人類的悲觀並不共通，就在凌司辰這個親爸被逼問有沒有酒後亂性的時候，桑舒這個『小可憐』，正被拉著買買買。
「不錯！」
看著像是小公主一樣的孫女，凌奶奶滿意的點了點頭。
本來還有些擔心，孫女長了老頭子那張臉穿裙子不好看，現在不用擔心了。
這邊凌奶奶話音剛剛落下，凌伯母聲音響起，「小舒，試試這件，這件穿上一定好看。」
凌伯母手上拿著蓬蓬裙，雙眼放光的看著桑舒。
她只有兩個兒子，一直都想要個女兒，她可以好好給女兒打扮。
只可惜，當初生老二的時候身體損傷，生女兒成了奢望。
峰迴路轉，現在有了小侄女，和丈夫長相相似，她可是能好好打扮了。
桑舒：「……」
桑舒懷疑人生中，可算是見識到了女人的戰鬥力。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她都數不清，自己換了多少套衣服。
她合理有理由懷疑，這對婆媳怕不是將她當成了換裝娃娃？
「媽，你看這件怎麼樣？」
「黃色，不錯，顯小舒白！」
「還有這件！」
「這件也不錯！」
婆媳兩就像是比賽一樣，興致勃勃的挑選著衣服。
至於桑舒？
桑舒快累癱了，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她從來不知道，逛街居然這麼累。
不知道什麼時候，凌北湊到了桑舒身邊，「妹妹，等買完衣服，哥帶你去弄頭髮。」
同樣累的不輕，就說話的功夫，凌北額頭還有汗珠滴落。
足以可見，女人逛商場的戰鬥力！
隨意的抹了抹汗水，凌北繼續著，「妹妹，你也弄個黃色，到時候我們一看就是親兄妹。」
到時候一定要和兄弟們炫耀炫耀，他現在也是有妹妹的人，可不是只有他們有妹妹。
桑舒：「……」
敬敏不謝！
桑舒看了看便宜二哥的黃毛，表示拒絕，「我覺得黑色挺好的。」
「宿主，宿主！」
小八激動的聲音卻是響起，「你可以弄個彩虹頭髮，彩虹色的頭髮哦，走在路上，你絕對是最靚的崽。」
「謝謝，不需要！」
見鬼的彩虹色頭髮。
光是想想，就忍不住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