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6章 小姑子的藝術人生(43)

  第2696章 小姑子的藝術人生(43)

  魏石頭還騎在村長背上不敢下來。

  而剛剛灑水的那名青年,則尖叫著往回跑:「不好了,石頭叔長出腿來了,石頭叔能走路了。」

  明明是一件令人震驚的大好事,偏偏被這人聲嘶力竭的喊出了倭寇進村的悽厲感。

  魏石頭倒吸了一口涼氣:「鐵柱這孩子怎麼年紀越大,越不穩當了。」

  村長:「.你先從我身上下來」

  他這點村長氣勢,全被石頭壓沒了。

  還好這時候,吳巧鳳已經提了自己的水靴子過來給魏石頭套上。

  魏石頭這才小心翼翼的從村長身上爬下來。

  踩到地面後,魏石頭對著村長呵呵一笑:「進屋坐會吧,咱哥倆很久沒好好聊聊了。」

  望著魏石頭的雙腿,村長下意識的點頭:他們確實很多年沒在一起坐坐了。

  正想著,卻見身邊已經有了動靜。

  只見自己家門口已經被人團團位置,許久沒見過這麼多穿著制服的人。

  魏石頭下意識的屏住呼吸:這是

  還不等他多想,就將為首的一個氣宇軒昂的男人快步走到魏石頭身邊,對他行了個禮:「魏石頭同志。」

  魏石頭下意識的抬高右手回了一個禮,卻聽對方繼續說道:「我們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魏石頭:「.」這人拉起這麼大的架勢,究竟是想同他說什麼!

  同樣被堵在屋裡的村長:我現在要是說不認識他,能不能把我放出去。

  直到上課的時候,王藝霖還在惦記她娘給奶奶的小球。

  由于思考的太過入神,甚至連身邊同學那艷羨的眼神都忽略了。

  若是以往,王藝霖鐵定會和同學炫耀一下那邊斗摩托。

  可現在,她的心思都在那兩個小球上。

  不是覺得她娘會害她爺奶,只是她娘實在太不靠譜了。

  她一早便問過,那小球是做什麼的。

  可她娘想了半天,最後卻只憋出來「不知道」這三個字。

  聽娘說,這東西是睡覺時忽然出現在手裡的,娘感覺應該和她爺的腿有關,所以就給爺了。

  這讓王藝霖更加疑惑,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由於太過擔心,王藝霖生平第一次上課溜號,並且開始期待著放學。

  她想回去看看,要不然眼皮總是在跳。

  魏蓮花坐在邊斗摩托上,帶著開始給王永指路。

  誰料兩個人繞來繞去,直到摩托沒油了,都沒找到目的地。

  等到摩托上的備用油也見底後,王永開始琢磨著尋找附近的警局幫忙。

  眼見著時間已經到了中午,魏蓮花無奈的直接連車帶人一同舉了起來。

  她發現,這個叫王永的人是個路痴。

  讓往左走偏偏往右,讓往右走他卻往左。

  就像是準備和她做對一樣。

  可不管怎麼說,這人終究送了她一輛摩托車。

  因此,魏蓮花倒也沒打算將人丟在野外。

  而是直接扛著王永和摩托車往阿爾伯特那邊跑。

  本來時間就不夠,這人居然還要給她添亂,真真煩死了。

  王永掙扎著跳進車斗里,感受著臉頰處吹過的風,他心裡一陣陣發慌。

  這女人怎麼跑得這麼快。

  不對,她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王永抓著車斗開始胡思亂想,殊不知,他身下的摩托車已經改了姓。

  阿爾伯特此時也很焦慮,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可那個自稱是他學生的人居然還沒出現。

  與此同時,有個聲音一直在腦海中提醒他:別等了,那人不會來了,你被人騙了。

  阿爾伯特低頭看著手上灰撲撲的戒指,他要改變自己對這個國家的感官,這國家的人實在是,實在是

  太壞了三個字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阿爾伯特的雙眼蒙上一層陰霾。

  眼見日頭當空,冷風吹過阿爾伯特的心變得比身體還要冷。

  他緩緩站起身,對身後的保鏢吩咐道:「我們走吧!」

  保鏢當即點頭應是。

  可還不等他轉頭離開,遠處忽然出現了一個小黑點。

  那小黑點流動的很快,不一會就躥到他面前。

  同樣粗糙的臉,同樣粗嘎的聲音:「老特啊,老子過來了。」

  說罷,魏蓮花將手中舉著的摩托車丟在一邊,順手從懷裡拽出來那張老丁頭的畫像:「你看老子畫的怎麼樣。」

  阿爾伯特悄悄吞了吞口水,眼角不時的撇過地上的摩托車和車上的王永。

  忽然想到魏蓮花昨日對他說的話,下意識的深吸了兩口氣,阿爾伯特緊緊的抿起嘴唇。

  既然有這樣的本事,去參加奧運會多好,為什麼要執著於自己不擅長

  一邊想著,一邊展開畫卷,剛好和老丁頭那雙空洞無神的眼睛對上視線。

  阿爾伯特猛然見畫合起,面色的猙獰的看著魏蓮花。

  人生那麼長。

  去參加奧運會,去殺人放火,去毀滅世界,干點什麼不比畫畫強。

  為何一定要執著於摧毀高雅的繪畫事業呢。

  他的老師曾帶他去過監獄一次,在那裡,他看到一個殺人狂的信筆塗鴉。

  當時,老師指著那幅畫告訴他,那是一個人陰暗內心的真實寫照。

  從那以後,那副簡筆畫如同心魔一般糾纏他。

  每次畫畫的時候,他都會下意識的避開那些線條。

  那段記憶如同心魔般揮之不去。

  可與這幅畫相比,那個殺人狂簡直變成了陽光少年。

  阿爾伯特抓緊手中畫,再看看魏蓮花的腦袋。

  他在糾結究竟要不要為了捍衛自己的夢想而獻身。

  如果對著這女人的腦袋敲下去,那他生還的概率是多少。

  阿爾伯特的表情越來越凝重,卻聽旁邊傳來一聲驚呼:「你怎麼也有這個戒指。」

  熬過了那種令人窒息的眩暈感,王永已經掙扎著從車斗中爬了出來。

  晃了幾下,王永一臉吃驚的看著阿爾伯特的手。

  這戒指為何會在一個歪果仁手上,看來他們對魏蓮花的調查還不夠完整啊。

  聽了王永的話,阿爾伯特下意識的將手往袖子裡縮了縮:不能讓人看到他帶了這東西。

  這簡直太羞恥了。

  誰知王永的眼睛卻像是黏在他手上一樣,阿爾伯特往哪裡動,王永的眼神就追到哪裡。

  阿爾伯特心中產生一陣羞惱,下意識的將手藏進身後。

  察覺到氣氛的詭異,魏蓮花腦海中忽然出現了一個畫面。

  於是,她下意識的模仿起來。

  只見她一把抓住阿爾伯特的衣領,將人懟到王永面前:「這是老子的師父。」

  隨後又抓住王永衣領:「這人無所謂是誰。」

  說罷無所謂的點頭:「現在,你們可以擁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