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6章 小姑子的藝術人生(33)
這一次,不用別人吹捧,阿爾伯特便知道自己畫出了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
如他所料,第一幅畫被送回國後。
他在油畫界的口碑,呈噴井式上漲。
甚至還有不少人專程趕到兔子國,只為向他求畫。
現在亞伯已經先行回國了,而阿爾伯特卻留了下來。
因為他覺得,在兔子國的這段歷程,會成為他能否在藝術殿堂上登頂的關鍵。
而且,兔子國幅員遼闊,各地景致大不相同。
縱使每天尋找一處新的風景,也足夠他畫個十年八年。
於是,他開始不停的更換位置,再將畫好的作品送回國內參加各種比賽,展覽。
完美的作品,加上經理人的合理運作,竟使他在油畫界的名頭一時無兩。
最讓他感到舒心的是,他之前所擔心的那些事都沒有發生。
兔子國比他想像中安全的多,這邊律法非常嚴格,給了他足夠的安全感。
而且,兔國人雖然熱情,卻並不會騷擾他的正常生活。
更別說這邊物資雖然不夠豐富,但東西卻詭異的好吃。
感覺這裡是自己的命運之地,阿爾伯特畫的更加專心。
就在他以為自己能一直沉浸在美好的藝術創作中時,一個相貌詭異的女人忽然攔住他,還說要和他學習畫畫。
阿爾伯特出身貴族家庭,傲慢無禮是原本就是刻在骨子裡的東西。
再加上藝術家特有的驕傲,阿爾伯特一直被譽為狗脾氣的天花板。
平日裡不聲不響的倒還不顯,如今忽然被一個女人攔住拜師。
若對方是個美人也就算了,偏偏這人的相貌,著實讓人憐惜不起來。
那麼粗糙的一雙手,怎麼可以碰觸高貴的畫筆和畫布。
那麼死氣沉沉的眼睛,怎麼能看到美麗風景中蘊藏的顏色。
這女人就只適合做力氣活,根本不配談起藝術。
於是阿爾伯特也不廢話,直接起身就走。
反正他的助理兼保鏢們,會幫他解決一切令他不愉快的事。
他才剛向前走了兩步,身後便傳來重物落地聲。
阿爾伯特雖然驕傲,卻從不對女人動手。
因為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傷害比自己弱小的人。
當聽到身後的動靜後,他眉心緊蹙,一臉郁色的轉身:「和你們說過多少次,不能傷害女士」
沒說完的話卡在喉嚨中,看著躺在地上的六個人,阿爾伯特的眼睛瞪得溜圓:這是怎麼了.
正想著,就見那個奇怪的女人已經走到他身邊,歪頭斜眼的看著他。
阿爾伯特193的身高,在這個155的女人面前,竟然詭異的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壓迫感。
他剛準備向後退,誰想這女人居然忽然跳起來,一把勾住他的脖子。
如他所想的一般,魏蓮花就適合做力氣活。
她的力氣大到超乎阿爾伯特的想像。
現在已經不是能不能掙脫的問題,是阿爾伯特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巨大的拉力,讓阿爾伯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他的關節處不斷發出咔咔聲,臉也憋的通紅。
在那一瞬間,無數念頭從阿爾伯特腦海中划過。
他居然詭異的想起了他的家人,他的房子,他的繪畫事業,以及他愛的亞伯.
就在他開始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時,耳邊再次傳來女人低沉的聲音:「你覺得老子能學畫畫麼。」
聽到這個如同魔鬼的呢喃,阿爾伯特下意識的屏住呼吸,艱難說道:「我覺得你挺有天分的。」
快放手,否則他可能真要去追隨上帝了。
魏蓮花美滋滋的鬆開阿爾伯特的脖子:她就說吧,她是一個做什麼像什麼的人。
半小時後,阿爾伯特自閉了。
他感覺自己不配當個畫家,他居然為了活命,背叛了自己最鍾愛的事業。
就在阿爾伯特抱著膝蓋哀悼自己失去的節操時,魏蓮花美滋滋的湊到他身邊:「老特啊,你看老子畫的怎麼樣。」
阿爾伯特倔強的撇過頭去:他拒絕對方用這樣的方式羞辱自己。
即使他現在是個俘虜,這女人也不可以如此侮辱自己的事業。
發現阿爾伯特不想搭理自己,魏蓮花如同受挫一般頹廢的坐在地上:「你覺得老子畫的不好麼!」
阿爾伯特:「.」你覺得你畫的哪裡好。
不對,他錯了,這女人並不是在作畫,她只是在侮辱藝術。
上帝知道,就連在陸地上奔跑的雞,或許都比這女人有天份。
無意間瞥到畫布上的東西,阿爾伯特快速別過臉:願上帝寬恕並垂憐,幫他洗滌雙眼,他已經不乾淨了。
還有,他對不起自己的畫具,讓這些陪伴自己多年的老朋友,落在這個可惡的魔女手中。
越想越悲傷,阿爾伯特的眼眶微微泛紅,他感覺自己背叛了信仰。
魏蓮花悲傷的嘆息一聲:「你覺得老子怎麼畫才能紅。」
阿爾伯特:「.」你的畫要是能紅,我就去我們國家的電視台上,穿上黑絲跳大腿舞。
可想到魏蓮花發瘋時的樣子,阿爾伯特的理智再一次壓倒節操:「要不你試試用大片顏色吧!」
就這樣的畫功,任誰都看不懂的抽象畫,或許更適合這女人一些。
抽象畫的世界,一直都是見仁見智的。
他曾經看過一副畫,整篇的黑色,只在最中間有一個小小的白色圓點。
這幅畫的名字叫做希望。
當初在畫展上,不知道看哭了多少人。
除了那些劍走偏鋒的,其他的抽象畫,都會使用很雜亂的色彩。
似乎越是讓人看不懂,就越容易被人吹捧。
現在看來,這種路數,倒是和這女人的畫,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魏蓮花歪頭斜眼的看著阿爾伯特,似乎是在辨別這人話中的真偽。
許久之後,魏蓮花終於點頭聽道:「你給老子等著!」她感覺自己已經掌握了事情的精髓,現在就差付諸實踐了。
阿爾伯特被這狠戾的話嚇得一個哆嗦:等什麼,他什麼都不想等。
被阿爾伯特點撥後,魏蓮花如同開了竅般,開始用各種顏色鮮明的顏料在畫布上各種折騰。
這一次,她畫的非常專心,就連正面對著她的阿爾伯特都忍不住陷入沉思:這人的眼神與之前完全不同了,難道真是開竅了麼。
一個小時後,魏蓮花將畫板送到阿爾伯特手中:「你看這次怎麼樣。」
在接到畫板的一瞬間,阿爾伯特的雙眼猛然瞪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