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9章 榜下捉婿必有坑(33)
同樣被靳青這大起大落的好感度刺激到的權臣系統,對穆震失聲尖叫:「你沒事拉她的手做什麼!」要不是這個牛虻壞事,靳青的好感度可能就到頂了!
靳青還不知道她跌宕起伏的好感度,已經刺激到了對面的兩個貨。
她只覺得此時自己的心理都受到了巨大的刺激,靳青捏著手中的紙質問707:「這就是你說的礦!」
她原本以為鐵礦已經是底線了,可沒想到707今天又幫她刷新了底線,她手裡的地契,竟然是一座煤礦。
從價值上來說,煤礦的產值確實比鐵礦要多,但前提是開採技術要過關才行。
這時代對煤礦的開採還不成熟,他們只能挖到外面的一點,因此這煤礦也算是廢了。
看著那張煤礦的地契圖,707有些試探性的同靳青商量:「宿主,要不你把煤挖出來,倒去下個世界賣.」
它家宿主在這方面有天賦,挖個坑到個洞什麼的可快了!
靳青呵呵:「你這是勸老子倒霉麼!」
707:「.」他現在說什麼都不對了,他家宿主已經再次進入我不聽的狀態。
靳青深吸了兩口氣:「你問問鐵之靈,能不能把煤礦變成鐵礦!」
若是可以的話,她也忍了,索性將這礦搬到系統空間去,以後做兵器賣。
真沒想到,她居然還有向鐵之靈提出這種要求的一天。
707:「.」你咋不讓我把胡蘿蔔切成肉丁呢,煤這種東西能算是金屬麼!
但見到靳青難看的臉色後,不敢觸靳青眉頭的707還是如實將話傳到空間中。
不出意料的得到了鐵之靈否定的答案,707剛想將的鐵之靈的話傳給靳青,穆震的手便對著靳青握了上來。
靳青下意識反手一捏,剛剛還在同權臣系統糾結,靳青好感度為何會跳水式下降的穆震頓時失聲尖叫起來:他的手腕斷了。
另一邊偷聽的三個人,穆震之前剛一說話,沈繼偉便反應過來穆震是誰。
雖然已經傻了,但沈繼偉卻依然記得穆震的聲音。
沈繼偉剛想跑出來同穆震相認,便被太子眼明手快的住了嘴,之後又交給王鵬舉將人按住。
他們還沒有看夠戲呢,怎麼能讓的沈繼偉搞破壞。
之後,他們便聽到了穆震的慘叫聲。
發現自己再次失手傷人的靳青,小心翼翼的從穆震身上撕下一塊布條,將穆震垂成一個詭異角度的手臂掛在穆震脖子上。
隨後又湊到穆震耳邊低聲問道:「咱們說點什麼吧!」
穆震雙目赤紅的看著靳青,非常想發自肺腑的讓靳青滾蛋。
但是他的話還沒有出口,便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靳青搖搖頭嘆了口氣向門外走去:這些古人啊,真是太脆弱了。
很脆弱的穆震,被靳青獨自留在酒樓的雅間裡,直到店小二上來傳菜的時候,才喚了人將穆震匆忙送去醫館。
直至此時,靳青的第二次約會,終於成功的以失敗告終。
靳青抱著盒子同太子他們一同傷了馬車,路上沈繼偉一直都在拉靳青的衣角。
他似乎想要同靳青說什麼話,但幾次話到嘴邊,卻都被他咽了回去。
看著沈繼偉那欲言又止的模樣,靳青歪頭斜眼看著沈繼偉:「你是想問老子剛剛那個人是不是穆震?」
被靳青說出心事的沈繼偉對著靳青快速的點頭:沒錯,他就是想問這個,那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像是女兒的新人。
靳青伸手拍了拍沈繼偉的狗頭:「和你沒有關係,洗洗睡睡吧。」本來腦子就不好使,再思考點事兒,看上去更蠢了。
沈繼偉眨了眨懵懂的眼睛:「好!」
雖然不知道靳青為什麼讓他洗洗睡,但沈繼偉很快便將注意力轉移到靳青的頭髮上,悄悄抓著靳青的一縷頭髮編起小辮來。
見沈繼偉同靳青說著沒頭沒尾的話,一旁的太子疑惑的對靳青問道:「你和穆震以前就認識?」
這姑娘不是住在深山之中的山民麼,為何會認識穆震。
靳青斜著眼睛看著太子,隨後一巴掌拍在太子的後腦勺上:「怎麼哪都有你?」
太子頓時被靳青拍了個頭暈眼花: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王鵬舉將自己團成一個小團,盡力縮在馬車角落裡,不想引起靳青的注意。
這姑娘的膽子他也是服了,對待太子的時候竟然沒有絲毫敬意。
他可不想讓太子覺得,自己同靳青是一樣的人。
太子迷茫的抬起頭,兩隻眼睛中再次充滿了淚,眼見著就要哭出來。
卻忽然聽到靳青的平靜的聲音:「天天這麼裝,你不累麼?」他裝的不累,可是靳青打的手累了。
一見到這種能裝的,她就下意識的覺得手癢。
太子一愣,隨後緩緩抬起頭看著靳青,眼神脆弱而無助:「你在說什麼啊!」他怎麼聽不懂。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太子:「你想當皇帝麼?」
太子宛若受驚的小兔子一般,嗖的向後邊退去:「你怎能說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隨後又像是自言自語般喋喋不休:「你平日裡和我打打鬧鬧也就算了,現在怎麼能生出別的心思,這簡直就是、就是.」
太子的話還沒有說完,靳青順手抄起他面前的點心盤子一把扣在他臉上:「閉嘴吧你。」談生意,談不攏就拉倒,沒必要裝成這般模樣噁心人。
見靳青真的惱了,太子伸手緩緩將臉上的點心刮下來,之前天真懵懂此時全部消失,他面無表情的看著靳青:「你手裡有什麼勢力,竟然敢放出如此厥詞。」
而且太子心中十分疑惑,裝傻裝了這麼多年,朝中的老狐狸都被他騙過去了,這個女人又是怎麼看穿他的。
靳青搖搖頭:「老子沒有勢力。」
太子:「.」那你吹什麼牛。
看出了太子的想法,靳青對著太子露出一個的自信的笑:「老子可以幫你拍死皇帝。」這個很簡單,光看那黑雲壓頂的皇宮便知道,那個皇帝也不是什麼好鳥。
殺這樣的人,靳青心裡完全沒有心裡負擔,權當是為自己創收了。
事實上,就連面前這個太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通過靳青這麼久的觀察,太子已經算是眾皇子中最好的一個。
真不知道那老皇帝是造了什麼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