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年和顧少宴是我故意支開的。記住本站域名」秦菀突然道。
秦暖渾身一僵,緊接著便是濃濃惡意的盯著秦菀。
「我就知道!」
「你還是不肯放過我!」
「秦菀,我無心與你為敵,你卻不肯放過我,那你就不要怪我了!」
眼見秦菀被綁著還不忘說這些狠話,秦菀只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我一直想不通,你對這個玉鐲為什麼這麼執念。」
「而且……」
「在明知鬥不過我的情況下,你還敢放出這種狠話……絲毫不懼我會不會對你做出一些危險行為……」
說到這,秦菀頓了頓,「讓我猜一猜,你肯定還有保命底牌對不對?」
秦暖的臉色有那麼一瞬是扭曲的。
見狀,秦菀瞭然地笑了笑。
經歷的位面多了,對人性也就越發了解了。
如秦暖這般,都落在她手裡,毫無還手之力了,還敢叫囂著放狠話的,定然是有著絕對的底牌。
想到這,秦菀手握空間玉鐲輕輕敲打著自己白皙圓潤的下巴。
「讓我想想……」
「你的底牌是什麼呢?」
「以你的性格,應該不可能是江斯年。即便你對他有救命之恩,在這吃人的末世里,你定然也是無法完全相信她的。」
說著說著,在秦暖顫抖的瞳孔中,秦菀晃了晃手中的玉鐲。
「你那麼千方百計,費盡心思從我這裡奪走它,想必這個玉鐲不簡單吧。」
「我聽不懂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秦暖失控地尖叫著。
將她的反應看在眼中,秦菀眉頭微蹙,很是不解。
明明是重生歸來的人,經歷了末世那樣的殘酷,秦暖的心態為什麼這麼差?
稍稍刺激一下,便這般失控……
想到這,秦菀雙眉微蹙,眼含探究地盯著秦菀。
一分鐘後……
秦暖勉強調整好心態,視線死死盯著秦菀。
「你不是秦菀!」秦暖篤定道。
秦菀眨巴著一雙無辜大眼睛,一臉奇怪的看著秦暖,「我不是秦菀,那我是誰?」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玉鐲的?」秦暖冷聲質問道。
聞言,秦菀笑了,「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是秦菀。」
「至於這個玉鐲……」
秦菀把玩著手中的空間玉鐲,「一開始,我其實不太相信這個玄幻的事情。」
「但我沒想到,我只是隨口提了一句,試探了一句,你的反應就那麼大。」
秦暖面色微變,視線死死盯著眼前滿臉得意笑容的秦菀。
「你到底知道什麼?」
見秦暖滿臉的「求知若渴」,為了避免她遺憾終身,秦菀想了想還是決定好心為她答疑解惑。
「異能覺醒時,我高燒不退做了個夢,在夢中我並未覺醒空間異能,卻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件空間法寶……」
說到這,秦菀含笑晃了晃手裡的玉鐲,話中深意不言而喻。
「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看著秦暖滿臉的驚恐,秦菀輕笑著問。
秦暖視線死死盯著秦菀,「不過是個夢境罷了,你竟然信以為真。」
「秦菀,我怎不知,你竟這般愚蠢?」
說著,秦暖還裝模作樣地輕笑了一聲,「你夢裡是不是還看到這玉鐲子被滴血認主了?」
「要不你現在試試?看看你所謂的夢境是真是假?」
說著,秦暖的視線落在秦菀扔在茶几上的菜刀上。
「一滴血足以,若那夢境是假的,你就放開我,還要將玉鐲還我!」
「若那夢境是真的,那你剛好可以如願以償得到自己想要的法寶不是嗎?」
看著秦暖信誓旦旦的模樣,秦菀突然勾唇笑了。
甚至用不上菜刀,她的指尖輕輕划過手中的玉鐲子。
僅僅只是一瞬,秦菀便詫異的挑了挑眉。
唔……
這個玉鐲還真不是空間法寶……
想到這,秦菀摸著下巴,飽含興趣地盯著眼前的秦暖。
是提前換了?
還是……
沒等秦菀繼續玩下去,門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秦菀眸中飛快划過一抹淡淡的遺憾之色。
隨手拿起桌上的菜刀,在秦暖驚恐的視線里逐漸靠近她。
「秦菀,你要幹什麼!」
「秦菀,你就是個瘋子!」
「秦菀,你放開我!」
「江斯年,救我!!!」
聽到腳步聲的不只是秦菀,還有秦暖。
因此,見到秦菀提刀逼近,秦暖終於不受控制的尖叫出聲,大聲呼救著。
門外的江斯年聽到動靜,連忙推門而入……
卻一眼撞見秦菀隨意割斷綁在秦暖身上的麻繩,秦暖則是失控地起身朝他撲了過來。
「嗚嗚嗚,斯年,我好怕……」
「秦菀她要殺我……」
「她剛剛拿著那把菜刀對我指手畫腳,說是要趁你不在殺了我……」
江斯年:「……」她是真的呱噪。
江斯年深吸一口氣,身側的手緊握成拳,強忍著再次一手刀劈向秦暖後頸。
「她只是幫你割開身上的麻繩。」
江斯年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衝動,輕聲安撫道。
「斯年,我怕……」
「她剛剛真的要對我不軌。」
「她是聽到你們的腳步聲,知道你們回來了,才臨時改變主意的。」
「斯年,你答應我好不好?我們不要跟他們同行了好不好?」
「你需要空間異能者,我就是啊,你有我就足夠了不是嗎?」
「雖然秦菀的空間不小,可她性格最是狡猾奸詐,和她同行對我們沒有好處的。」
「萬一路上我們產生利益矛盾或糾紛,以我對秦菀的了解,她肯定會背後暗算我們的。」
「斯年,你信我好不好?」
「我和秦菀認識二十多年了,對她性格最是了解……」
「啊……」
江斯年終於還是沒忍住。
又一個手刀劈在秦暖的後頸處。
見狀,秦菀沒忍住輕笑出聲,「難怪江總可以馳騁商場多年,確實雷厲風行,令人佩服。」
江斯年不蠢,當然聽懂了秦菀話中深意。
但他沒有說話,比起秦暖的喋喋不休,魔音穿耳。
秦菀和顧少宴偶爾的陰陽怪氣根本不算什麼。
這時,顧少宴身形踉蹌地從江斯年身後走出……
一看他蒼白的臉色,秦菀下意識皺眉,快步上前。
「怎麼回事?」
在秦菀的攙扶下,顧少宴勉強穩住身形……
「沒,沒事。」顧少宴倔強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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