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美麗的人皮衣裳8
服務員很快就將菜端上來。
景子夜那傢伙很是自來熟的吃了起來。
白夏不由得挑了挑眉頭:「我什麼時候說請過你吃飯?」。
景子夜很是優雅的用手帕擦了擦嘴,然後漫不經心的回答:「怎麼了?,一場飯而已,不至於這么小氣吧?」。
白夏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傢伙說話的語氣,怎麼就這麼生氣呢:「好啊,你吃吧」。
你慢慢吃,我請客,你結帳,看我多大方。
白夏上次被同桌說完自己吃飯的樣子不怎麼的優雅後,自己吃飯都是很是淑女的吃飯。
白夏吃完後撕開餐館放在桌子上的濕巾,擦了擦嘴,邁步要離開,卻一把被景子夜扯住了手:「別走,你帳單還沒結」。
有不少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景子夜,有些看著景子夜犯花痴的女生,頓時對景子夜印象飛灰洇滅:這么小氣的男的,浪費了那一張帥氣的臉吧。
白夏被這麼多人看著,沒任何的壓力,景子夜也是一樣。
白夏很明顯的看到景子夜眼神中那一絲戲虐的神情:「我沒錢,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景子夜用手扯了一下白夏,自己一個措不及防跌進了對方的懷裡,對方伸手打開了自己的包包,將裡面的百元大鈔,隨便的抽了20多張,遞給了服務員:「不用找」。
白夏沒見過這麼厚麵皮的男的,有些無語,從他懷裡爬出,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扯過他手中的自己的包包:「這次就當餵狗了」。
白夏話,一說完趕緊撒腿就跑,景子夜擦了擦嘴,然後很是優雅的起來,慢悠悠的跟著……。
白夏沒有回豪華別墅,而是找了個地方,專門找那種陰暗的角落。
白夏慢悠悠的在那些陰暗的角落走,走了有一會兒,就感覺身後有個人跟了過來,自己腳一頓,沒有回頭走到死角後,偷偷的掏出了包包里的符咒和藥粉。
白夏回頭,就看到了一個長得很帥氣的男的,不過那男的用的真是殺馬特,自己都無力吐槽了。
白夏很是緊張的說:「你跟著我干」。
殺馬特,男的搓了搓自己的手:「小美女,哥哥,我餓了,喂喂哥哥唄」。
「不要啊?,這裡有變態」。白夏放開喉嚨,大聲喊道。
「小美女,你喊到喉嚨破了也不會有人」。殺馬特男的越來越靠近白夏。
白夏看到對方眼睛變紅的那一瞬間,確定這傢伙是人皮佩戴者,撒出了手中的昏迷藥粉,然後一張千定身符拍到對方的額頭:「急急如令令」。
對方頓時就不動了,白夏瞬間全身的那股弱者氣場頓時沒有,自己很是戲謔的對那個殺馬特蘭的說道:「沒想到沒想到,這麼快就得手」。
白夏掏出很是結實的繩子,將那個殺馬特蘭的綁住。
白夏做完一切後,將一把小刀架到對方的脖子上,朝對方問話:「你知不知道?人皮佩戴者有什麼缺點」。
殺馬特人皮患者,眼中很是不屑,還對自己冷哼了一聲。
白夏覺得不給點顏色,這傢伙就不把自己當一回事。
白夏將痒痒藥粉,撒到對方的皮膚上,對方的皮膚頓時起了紅紅的點,殺馬特藍的頓時:「我我……警告你把我身上的毒解了」。
白夏用一種很是囂張的語氣道:「我幹嘛要為你解掉毒藥,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人皮佩戴者頓時癢的眼睛都快流出,眼淚來了:「你問什麼我都回答,拜託你將身上的毒解了,好癢好癢,快癢死我了」。
白夏用刀子拍了拍對方那張用人皮變化出來的帥氣臉蛋:「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來著,第一個:人皮佩戴者有什麼缺點?」。
殺馬特男的趕緊說道:「人皮佩戴者身上受了很大的傷就會死掉,和人類沒什麼差別,就是能隨意的變化外貌,力氣速度大於常人,每月還要吸食血液,不然也會死掉」。
白夏聽著殺馬特說的話,覺得沒什麼意思就問了下一個問題:「人皮佩戴者有沒有什麼聚會?,你知不知道關於高級人皮患者缺點的事情?」。
殺馬特男的趕緊說道:「姐姐呀,我已經回答了你一個問題了,你怎麼還不解掉我身上的毒,我都快癢死了」。
白夏覺得這傢伙說的話和公安那邊的資料沒什麼差別,自己冒著危險來調查信息,可不是要調查這些的:「快點回答我的問題,不然……只有呵呵了」。
「人皮患者是有一個聚會,每個月月末在某某某高級酒吧,地下包房裡聚會」。殺馬特男眼淚都嘩啦嘩啦的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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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夏之後又問了一些問題,殺馬特蘭人多是一問二不知,自己也沒和對方瞎扯什麼,將一把腐蝕藥粉潑到了對方的身上,趕緊走遠。
殺馬特男的頓時身上開始腐爛,在那裡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白夏不忍心看了,加快腳步離開,在心裡默默的念叨:別怪自己,別怪自己,自己,這是替天行道,如果這些人皮佩戴者不死,那就會有更多無辜的人,成為人皮佩戴者的口中食……。
景子夜從樓上跳下來,看到了殺馬特男的腐爛很嚴重的屍體,不由得搖了搖頭:「屍體真不會處理,這樣只會帶來很大的麻煩的,果然大白痴就是大白痴,自認為自己還很聰明,現場連處理都不處理,留下的腳印和指紋和東西多會調查到大白痴的身上……真是白痴到家了」。
景子夜手中憑空出現一把槍,對著那屍體就是一槍,那屍體頓時化為煙塵。
景子夜繼續跟蹤白夏去了。
…………
白夏回到家後先是洗了個澡,去了別墅的大花園,坐在鞦韆上盪鞦韆。
宿主的父親走了過來:「女兒,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白夏嘆了一口氣:「沒有?」。
宿主的父親幫自己推著鞦韆,然後談家常。
白夏發現宿主的父親雖是在談家常,但有一種在試探自己的意味。
白夏忍不住了,直接開口說道:「你在試探我幹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