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古早虐文里的炮灰14

  要是幫了謝時竹,那被痛苦折磨的人就是池澤。🍫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Google搜索閱讀

  池澤喝下,不管是否會出事,必然要找光頭算帳,以光頭欺軟怕硬的性格,肯定供出她。

  周媛臉色蒼白。

  *

  池澤剛靠近酒杯,些許異樣的氣味伴隨著酒味充斥在鼻尖,他捏著杯身的指尖收緊,聲音冷如冰霜:「誰讓你這麼做的?」

  光頭的腦袋垂下,見池澤沒喝,在心底鬆了一口氣。

  萬一喝了,他估計在海洲待不下去了。

  被池澤發現,光頭慌張至極,心裡想著措辭。

  見光頭一言不發,池澤陰戾掃向最角落的位置,方才還有兩個身影此刻已經消失不見。

  謝時竹一臉茫然,微仰著腦袋看向池澤,「怎麼了?」

  池澤心裡瞭然,沉思良久,卻沒有把這種殘忍的真相告訴她,語氣凝重道:「沒什麼。」

  話音一落,光頭抓準時機準備溜走,池澤伸出胳膊攔住他的去路,睨著的目光含著寒意,將手中酒杯遞在他的眼前,冷笑說:「你怎麼也得看著我池澤的面子,喝下這杯。」

  光頭嚇得吞口水,額頭的汗順著臉頰流向下巴。

  謝時竹嘆息一口氣,好心地勸光頭,「大哥,你就喝吧,池先生這是想跟你交朋友呢,想一想,你要是有像池先生這麼厲害的朋友,說出去多有面子。🎅😾 ❻9𝐒𝐇𝓊𝔁.c𝕆爪 🐉♧」

  池澤身上原本的陰沉因為謝時竹的話消散,眼底微不可察閃過笑意。

  光頭在思索著要不要將實話告訴他們,但後果他負擔不起,兩邊都沒辦法得罪。

  在謝時竹的催促下,他閉上眼睛,接過池澤手上的酒,一口氣飲了下去。

  謝時竹在心裡笑得很開心。

  光頭捂著嘴巴,連空了的酒杯也忘記歸還,撒腿就往外跑。

  謝時竹一怔,就打算去追他,池澤眼疾手快伸出一隻修長的胳膊勾住了她的肩膀,將謝時竹製止住,沉著聲音說:「你追他幹什麼?」

  這人喝的酒有問題,要是她追上,出事的人可是謝時竹。

  池澤一向不願意多管閒事,可這次一反常態,池澤也不解他為何要阻止謝時竹。

  「他把江哥的資產拿走了,」謝時竹望著已經離去的背影,蹙著雙眉,「那杯子很貴的。」

  池澤:「……」

  他替謝時竹阻擋了一次悲劇,等來的卻是她在擔心江聿懷的資產。

  一個杯子能值多少錢?

  謝時竹眼角餘光瞥見池澤陰沉的鳳眸,嘴角漾開淺淺的笑意。

  不爽了吧?

  周月柔等了半天也沒見謝時竹找自己,等不及地在四周看來看去,看到了謝時竹與池澤站在一起,她急忙往他們這邊走來。

  周月柔一出現,周圍的男人虎視眈眈盯著周月柔,她出色的外貌讓人移不開目光。

  除了池澤。

  池澤淡淡掃了周月柔一眼,又轉向謝時竹,緊蹙著眉,說:「多少錢?我賠給江聿懷。」

  謝時竹搖了搖頭,「不用了,你剛才替我擋了酒,就順便抵消了。」

  她這句話似乎惹怒了池澤,他陰鶩著一張臉,轉過身,幾乎沒有猶豫就往外走。

  池澤怎麼也想不到,他幫助謝時竹,在謝時竹心裡就值一個杯子錢。

  說出去,不得被人嘲笑。

  他的離開,對謝時竹並沒有影響,她熱情地牽住周月柔纖細的手腕,開心地說:「你怎麼會來?這種地方不合適你一個大美女,萬一像上次一樣被人盯上就不好了!」

  周月柔渾身被溫暖包圍,漂亮的眸子滿是柔意:「沒事的,外面有司機呢,他要是等不到我,肯定會進來的。」

  謝時竹鬆了口氣,「那就好。」

  「你跟池澤很熟嗎?」周月柔好奇地說,「我聽我爸說,池澤這人不好惹,而且整天陰沉沉的,像是別人欠他錢似的。」

  不好惹?可不是嗎?能把你囚禁,還強制,人能好到哪去。

  「我們以前是同學,」謝時竹笑著說,「本來就認識。」

  周月柔手機響了起來,似乎是司機在催她回家,掛斷電話後,周月柔疑惑說:「司機說他剛才看到周媛了,走得特別急,像是有人追趕她一樣。」

  謝時竹驚訝道:「她也來了?估計是想要看看我有沒有受欺負。」

  話音一落,周月柔眼神複雜看她良久,欲言又止,最後只能說:「那我先走了。」

  謝時竹朝她揮了揮手:「嗯,拜拜。」

  「拜拜。」

  謝時竹凝視著周月柔離去的背影,嘴角的弧度瞬間收斂住。

  周媛?

  就讓她再為所欲為一段時間,未來可是很精彩的。

  二樓某一處。

  宋姚叼著煙,煙霧繚繞讓他不得不眯著眼睛,「這謝時竹可以啊,竟然讓池大少爺親自出手。」

  江聿懷倚靠在一側,眸光情緒波動,緩慢收回目光,微蹙著眉。

  「對了,這周月柔真好看,你說我追她有成功的機率嗎?」宋姚言語滿是期待。

  江聿懷不緊不慢說:「沒有。」

  宋姚一愣,不滿道:「不帶這麼打擊人的啊。」

  江聿懷把玩著打火機,猩火照亮了他過於優越的五官,「實話實說。」

  「草!」

  *

  謝時竹沒來得及卸妝回到了家裡,她一推開門,就看見謝爸坐在沙發上,眼睛緊緊盯著她。

  見她換鞋,謝爸急忙從沙發上起來,用命令的口吻說:「今天周媛給我打電話,說你掙得挺多,我跟你媽養你這麼多年,是時候該把你的工資交上來,我們會替你保管。」

  謝時竹冷漠地說:「得等到下個月才有工資,現在沒有。」

  謝媽從浴室出來,上下打量她一番,見她化著妝,皺著眉,生氣地說:「化這麼濃的妝給誰看?你到底是去上班還是做別的事情?」

  謝時竹一邊往房間走,一邊說:「我上的是正規的班。」

  一聽她這句話,謝媽怒火沖沖朝她身影吼道:「你朋友周媛可是給我們打過電話,說你在夜總會上班?現在你立馬給我辭職。」

  謝爸卻阻止了妻子:「能掙到錢就好,以她的條件能去那種地方上班也是一種本事。」

  謝媽思考了一會,也沒了阻止她的想法。

  謝時竹砰地關上門,將他們的討論聲遮掩住,靠在門上,謝時竹深深嘆了口氣。

  看來,這裡是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