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距離上菜還有一段時間,謝時竹起身先去皇宮附近溜達一圈。Google搜索閱讀
她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還沒有在彥國的皇宮仔細看看。
謝時竹跟宋硯比了比手勢,然後前往了清淨處。
*
她走到一個御花園的位置,看到滿是開的艷麗的花朵,彎下腰剛聞了一下就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放肆!」
謝時竹嚇了一跳,趕緊站起身,入目便是太子妃憤怒的眼神。
緊接著,太子妃身邊的丫鬟急匆匆走到謝時竹面前,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太子妃說:「這裡是御花園,豈是你能進來的?」
話音一落,謝時竹想解釋,張大嘴巴,卻只是無聲嗚咽。
太子妃上下打量她一下,瞧見她漂亮至極的容貌微微蹙眉。
心想,怪不得太子會朝思暮想,長得確實好看。
一想到太子整天往賢王府跑,太子妃就一陣來氣,瞪著謝時竹說:「來人,把她押到左都御史大人面前,就說她違背了皇宮的規定,私自闖進御花園。」
說完後,身邊的丫鬟立馬回覆:「是。」
丫鬟正打算押走謝時竹時,一個身影從不遠處跑了過來,一張臉滿是汗,語氣焦急地說:「本公主看誰敢動她。」
待這個身影過來時,幾個丫鬟臉色一變,連帶著太子妃也嚇了一跳。(-_-) ❻➈𝐒h𝓤𝓧.𝔠Ⓞ𝓜 (-_-)
這不是最受寵的宋葉公主嗎?
宋葉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隨後黑著臉說:「拿開你們的髒手。」
丫鬟嚇得趕緊挪開手。
太子妃不敢惹這位公主,輕聲細語道:「公主,這是外人,她隨意進了御花園就是違反了皇宮的規定。」
剛說完,宋葉抬起下頜,瞪著太子妃說:「你也是外人,這不還沒有成為皇后,就把皇宮當成了自己的家了?」
太子妃臉上的笑意僵住,被宋葉一句話氣到渾身發抖。
隨後,深深呼出一口氣帶走了自己的丫鬟。
宋葉望著太子妃的背影,挑了挑眉。
謝時竹本來還不懂這彥國的公主為何幫自己,經過她幾分鐘的觀察,突然發現這位公主有些面熟。
她猛地想起之前的事情,有個女人穿著男子的衣裳,不過面容卻異常俏麗,一看就是女人。
剛好就是她被綁的時候。
謝時竹臉色一白,渾身僵硬在原地。
這個公主看到了自己說過話。
果然,下一秒宋葉不疾不徐走到她面前,挑眉一笑,靠近謝時竹耳邊說:「我知道你是裝啞,不過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謝時竹扯了一個唇角,著實有點笑不出來。
宋葉見她不說話,繼續說道:「你現在跟之前簡直判若兩人,我差點不敢認。」
謝時竹:「……」有沒有一種可能,你真的認錯了?
宋葉微眯著眸子打量著她。
上次見謝時竹,她神情冷漠拿著匕首毫不猶如刺進別人的脖子上,而此刻又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
要不是同一張臉,她還真的以為是不同的人。
謝時竹沉默許久,比劃道:「公主,你認錯人了。」
在宋葉剛想開口時,看到了宋硯,她立馬閉上了嘴巴,跟宋硯打起了招呼。
自動裝作跟謝時竹不認識。
宋硯和她說了幾句,便握住了謝時竹的手腕,牽著她回到了宴席里。
宋硯一邊走,一邊柔聲說:「皇宮很大,本王害怕你迷路,便出來找你。」
謝時竹點了點頭,回頭看向宋葉,心裡不確定這公主究竟在玩什麼花樣。
宋葉還站在原地,緊緊盯著她。
謝時竹擦了擦額頭的汗,要是這位公主哪天把她裝啞的事情隨便告訴別人,其他人稍微一想就知道她裝啞的原因。
要麼是細作,要麼就是心懷不軌。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估計要死在彥國的這片土地上。
兩人坐下後,宋硯像是發現了她額頭的汗,輕聲問:「現在天氣已經很涼快了,王妃還熱嗎?」
謝時竹低下頭,拿起筷子往嘴裡塞了一口肉,咬了下去後,放下筷子快速比劃道:「是有點。」
這個時候,太子正接受著臣子們的獻禮。
所有人都知道太子很快要登基,皇上現在已經讓太子處理朝政,開始做準備。
他們使出渾身解數拿出最貴重的珍寶送給了太子。
宋文彥看著這些人的諂媚的嘴臉,心裡嘲弄一笑,表面還得裝作很愉悅,一一接過珍寶。
在他眼裡,這些珍寶就如同垃圾一般,沒有任何吸引力。
在收了所有臣子與皇子的禮品後,他目光下意識看向謝時竹的位置。
宋文彥想要的也是謝時竹送的東西。
之前他想與謝時竹和親,卻被父皇拒絕,再加上太子妃的身份背景,不可能讓一個北漠的女子進入太子府。
他現在的地位還沒辦法決定這些。
謝時竹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緩緩起身,拿了宋硯提前準備好的珠寶,走到宋文彥面前。
她施完禮後,將珠寶遞到了宋文彥手裡。
宋文彥接過後,連看也沒看,激動道:「本王很喜歡。」
他眼中的愛意呼之欲出。
謝時竹額頭冒汗,隨即為了撇清關係,雙手快速比劃道:「太子殿下喜歡就好,這是賢王準備了好久的禮品。」
宋文彥臉上的笑意僵住,低頭看著這珠寶,眼中突然多了份嫌棄。
送了禮品後,謝時竹返回到原位,緩緩坐下。
須臾,她從袖子裡掏出一樣東西,塞進了宋硯的手中。
宋硯微微詫異,垂眸看向自己手上突然多出來的手絹。
上面用金絲繡了一對鴛鴦,雖然有幾處線歪了,但整體看下來很是精美。
他抬眸看向女人,深沉的瞳仁里閃過不解。
謝時竹手很纖細,緩緩比了一段手語:「王爺,臣妾知道今日也是你的生辰,這是臣妾花了三天時間繡的,可能有點粗糙,但……」
話還未說話,宋硯的語調很急促,帶著幾分波動,柔聲道:「不粗糙,很好。」
宋硯捉住了她的手腕,手心燥熱。
他自從生下來就無人在意,更別說生辰。
哪怕所有人知道他與宋文彥是同月同日的生辰,但也沒有一個人會記在心上。
就連父皇也故意忽視。
誰讓他是一個廢物王爺呢。
宋硯收緊牽著她手腕的指尖,看著她時,眸光越來越沉,含著些許悸動。
謝時竹在心裡挑了挑眉,回握住了他的指尖。
系統:【宿主,我聽見宋硯的心跳,臥槽好快!】
謝時竹思考幾秒說:「這難道就是心肌梗塞嗎?」
系統見謝時竹一點也不識趣,翻白眼說:【宿主,你是對浪漫過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