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喪屍快要打開他們這扇門時,外面傳來徐寒霜與陸川的聲音,隨即噼里啪啦的電聲,夾雜著槍聲響起。👣🍭 6❾ᔕ𝐇𝓾𝔁.ᑕσΜ 👻⛵
喪屍們哀嚎一聲,緊接著就是徐寒霜與陸川合作跟這群喪屍打鬥的聲音。
無數的腥臭味傳入兩人鼻腔間。
謝時竹在江逾白懷裡發顫,喃喃道:「他們不會死在喪屍手裡吧?」
系統回答:【不會的,陸川是男主,有主角光環。】
謝時竹翻了個白眼:「搶我台詞?」
系統嘿嘿笑了兩聲。
將近二十分鐘後,外面聒噪的聲響逐漸安靜下來。
徐寒霜額頭滿是汗,看向一邊冷靜的陸川,很是佩服地說:「不錯啊。」
陸川抿唇一笑:「你也不賴。」
謝時竹在狹小空間挑了挑眉,不愧是男女主。
徐寒霜繼續說:「周哥謝時竹還有小江呢?」
陸川在走廊上掃了幾眼,又看向更衣間排列整齊的柜子。
江逾白透過外面微弱的光,抬起手背,擦掉謝時竹唇角沾染自己的血,然後從裡面將門打開。
正在說話的兩人聽見開門聲以為是喪屍,徐寒霜急忙掏出槍,對準了聲源處,待看見是謝時竹和江逾白後,她鬆了口氣。
陸川剛想問周炎在哪,目光突然一凝,看向了謝時竹有些微腫的唇,隨即愣了愣,又將視線轉向江逾白。💣ඏ 69Şђu乂.𝓬𝓞M 🔥♦
少年唇角有鮮紅的血,在略白的臉色上,很是蠱惑。
徐寒霜大大咧咧的性格自然是注意不了這種小細節,她見兩人還活著,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隨後又趕緊問:「周哥不是跟你們待在一塊嗎?他人呢?」
謝時竹這會臉很紅,不敢看身邊的江逾白,咬了咬下唇說:「剛才他被幾個喪屍圍住……」
徐寒霜一愣:「什麼?在哪?」
謝時竹伸手指了指一個方向,徐寒霜連忙帶著陸川跟他們前往了目的地。
到了窗口外面,這才發現面前這個房間已經被燒得只剩下一些屍骨,而周炎人已經消失不見。
徐寒霜嚇得臉色蒼白,她趕緊跑了進去,在幾個燒得發黑的屍骨上看來看去。
陸川疑惑地問:「你能從這些骨頭中看出是周炎嗎?」
徐寒霜沉默些許,說:「我之前是個法醫。」
陸川微怔,然後,看向徐寒霜的目光多了些詫異。
良久過後,徐寒霜站起身,看著他們說:「周哥估計沒死,我們去找他吧。」
謝時竹點了點頭:「好。」
幾人沿著樓梯到每個教室,查找了一番,也沒見周炎的身影。🐊👑 ❻➈𝕤卄υ乂.𝔠𝓞ⓜ ♣♡
*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
幾個人累得不行,在樓下坐著,謝時竹癱倒在地上,屁股還流著血,她臉色很蒼白。
江逾白轉頭看向謝時竹,打量著她緊蹙的眉頭,小聲問:「你還好嗎?」
謝時竹抿緊唇瓣,點了點腦袋。
徐寒霜抓耳撓腮,末世里又沒有手機,想要找一個人難上加難。
在徐寒霜煩躁時,她抬頭看向幾棟教學樓,忽然看到幾百雙泛著綠油油的眸子正盯著他們幾個人,徐寒霜一愣,趕緊騰地而起。
她吞了吞口水說:「我們快跑,這到了晚上,到處都是喪屍,如果走不了,估計今天晚上我們都得死。」
陸川也看見了這些雙眸子,宛如餓狼一般。
謝時竹紅著眼問:「那周哥怎麼辦?」
徐寒霜一愣,心裡五味陳雜,周炎那心思,謝時竹竟然在這個時候還在關心他。
「不管了,我們的命更要緊。」
徐寒霜帶著他們往圍牆外面跑,四個人一股腦往外飛奔,謝時竹腳拐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突然,原本正在跑的三個人全部停了下來,返回到她身邊,各個伸出一隻手。
謝時竹茫然地看著面前的三隻手,愣了愣。
系統驚呼:【宿主牛啤!】
陸川發現自己幾乎沒有猶豫地跑向謝時竹,心裡挺震驚,畢竟當時夏潔在食堂摔倒在地,他連轉身也沒有。
可現在……
江逾白眼角餘光瞥了陸川一眼,又彎下腰扶起謝時竹。
謝時竹這次也沒有客氣,直接爬在了江逾白的背脊,熟稔地勾住他的脖子,靠近他耳邊說:「小江,快跑!」
江逾白低笑一聲,雙手托住她的屁股,輕鬆地將她背在身上。
陸川尷尬地收回手,看了眼身後趕來的喪屍,故作什麼也沒發生,催促道:「我們走吧。」
徐寒霜心裡也不是滋味,想不到平時看起來佛系的江逾白,竟然這麼主動。
四人快速出了圍牆,跑到了外面。
徐寒霜使用土異能堵住了出口,看著喪屍被她擋在了裡面,她嘖一聲。
待眾人快要到車邊的時候,前面的一輛車裡,有個很小的猩火。
徐寒霜一愣,長腿快速走了過去,看見周炎正坐在駕駛座抽著煙,她緊繃的身體突然鬆懈:「周哥,嚇死我了,我以為你死了。」
周炎抽菸的動作一頓,眯著眼睛盯著徐寒霜,不緊不慢說:「所以,你覺得我死了,連管也不用管?」
徐寒霜尷尬一笑,打開了副駕駛門,彎腰坐了上去,笑著說:「也不是,有喪屍追來,我也是沒有辦法。」
周炎沒再說什麼,打開車燈,照亮了往車身走來的三個人。
謝時竹被江逾白背著,而陸川放慢了腳步,與他們一起並排行走。
周炎冷笑一聲,將目光放在了江逾白身上。
這人,果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般人畜無害。
周炎收回目光,說:「全部上車,我們回基地。」
徐寒霜詫異地問:「如果我們回去的話,不是白來了嗎?我們現在可是一無所獲。」
周炎修長的手指有節奏敲在方向盤,似笑非笑說:「也不是一無所獲。」
徐寒霜很是茫然。
江逾白把謝時竹放下來,他單手圈著女人的腰,薄唇帶著淺笑:「上車吧。」
謝時竹點了點頭,她艱難地爬上了車,屁股上的血已經滲出衣服。
坐上了車,謝時竹不知為何感覺很冷,她縮著肩膀,打了個噴嚏。
江逾白緊跟其後,在她身邊擠下。
而陸川坐上了駕駛位置。
兩輛車從這裡離開。
謝時竹靠在江逾白肩膀上,後知後覺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江逾白,小聲問道:「你怎麼不叫我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