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媳婦1

  寧舒打算到其他店鋪去看看,如果轉悠一圈都不能拿下的,還是可能回到這個店鋪,畢竟寧舒還蠻喜歡那串念珠的,能讓人心情平靜。

  看到寧舒要走了,最後店鋪老闆咬了咬牙,說道:「可以,35點信仰力。」

  「還有一串念珠。」寧舒高興地說道。

  老闆臉皮顫抖了兩下,寧舒付了35點的信仰力,信仰力還剩下14點,果然還是虛擬空間的東西便宜。

  寧舒戴上了念珠,頓時感覺心平氣和的,而且念珠還挺漂亮的,一顆顆圓潤飽滿。

  出了店鋪,寧舒又都酒樓去點了一些東西,過過嘴癮,

  寧舒看到別人都是三五成群的,都有人拼桌,但是每次自己都是孤零零一個,沒有談得來的朋友,好像她遇到的任務者好像都是彼此敵對的。

  算了,朋友這種東西還是算了。

  與其天天想著捉馬,還不如現在多種草,以後會有很多馬來吃草,等到強大了之後,會遇到志趣相投的人。

  吃完了滿滿一桌子菜,寧舒又在城裡轉悠了一會,以前她還沒有注意,虛擬空間還有賭場和競技場,還是很多任務者參與賭博。

  寧舒看到一個任務者輸的什麼都沒有了,就用自己的靈魂力來賭,最後輸的只剩下靈魂本源了,靈魂淡薄得好像泡泡一樣,一戳就能破。

  以這狀態的靈魂進入委託者身體只怕夠嗆。

  寧舒才感覺到,任務者哪怕是成了任務者,擁有了永生的,也是人,人的劣根性任務者同樣深埋骨子裡。

  賭場的人看到寧舒伸長脖子到處看,上下打量了一下寧舒的靈魂,是少有的堅韌,朝寧舒問道:「小姑娘,要不要來兩把。」

  寧舒連忙擺手,「我就到處看看。」說著寧舒就離開賭場,這種東西她才不碰呢,來這種誘惑都抵擋不住,她要如何強大。

  逛了一圈,寧舒就回到了系統空間,先是盤坐在地毯上將修煉一陣,等到沒有辦法吸收空間裡的物質才停了下來。

  然後寧舒從書架上拿了一本書,她的目標是,將書架上的書都看完了。

  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不知道過了多久,寧舒翻著書,到了最後一頁,然後把書一合放在書架上,給盆栽澆澆水,在跑步機上跑跑步,東摸摸西摸摸,一點都不著急。

  寧舒點開了系統兌換商城,兌換了生存基本的東西,辟穀丹,水,藥品,解毒丹還有假死藥,一些雄黃粉。

  寧舒發現假死藥可是一個好東西。

  兌換好了基本的東西,寧舒才對2333說道:「我們開始任務吧。」

  「好噠。」2333立刻說道。

  寧舒腦袋眩暈了一下,感覺自己的靈魂進入了一具身體中,等到適應身體,寧舒睜開,從手臂間抬起了頭,動了動僵硬的脖子。

  原主正坐在灶口前燒火,灶孔里有火苗舔著鍋底,寧舒看到灶孔里的火苗小了,左右看了一下,抓起了一塊干木頭塞到灶孔里。

  周圍的環境環境很昏暗,桌子上點著一盞煤油燈,寧舒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時間了。

  屋裡都是一股豆腥味,不遠處掛著濾豆渣的紗布,鍋里正煮著雪白的豆漿,豆漿正咕嚕咕嚕地冒泡。

  這是做豆腐啊,寧舒有些麻爪子,趕緊接受劇情。

  原主叫祝素娘,已經為人妻子了,一家人的活計就靠祝素娘做豆腐,丈夫祝硯秋到上海讀書了。

  祝素娘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在八九歲的時候被父母賣到了當地鄉紳大戶祝家,以祝家的條件,哪裡需要養童養媳,而是因為當時只有四歲左右的祝硯秋生病了,怎麼都不見好,祝家就這麼一根獨苗,這要是去了,簡直就是就是挖祝家人的心。

  祝老爺可是老來得子,四十歲才有這麼一個兒子。

  當時就是懷著沖喜的心理,還有就是想轉移一下祝硯秋的病痛,將厄運轉移到別人的身上,就想出了童養媳的方法。

  時日正值晚清,八國聯軍已經將圓明園掃蕩了一遍,軍閥割據,社會動盪,百姓生活困苦,哀鴻一片,祝素娘的父母迫不得已將祝素娘賣給了祝家,祝家將祝素娘和祝硯秋的八字一合,很合適,於是給了祝硯秋父母半串銅板。

  從此祝硯秋就是祝家的人了,鄉下人沒有什麼名字,祝素娘在家裡排行老四,就叫四丫頭,祝家不滿意這個名字名字,祝硯秋的秀才爹給原主取了一個素娘的名字,還恩賜讓祝硯秋跟祝家姓祝。

  這樣就算是一家人,也能幫忙替祝硯秋分擔厄運。

  童養媳在家裡是沒有什麼地位的,其實祝硯秋的身份也就是照顧祝硯秋的侍女一樣,有點像是通房丫頭。

  八九歲的祝素娘接受了自己的命運,至少在祝家能夠吃飽。

  也許是沖喜有作用,祝硯秋的身體漸漸好轉了,從此祝素娘就是開始了天天照顧祝硯秋,給祝硯秋洗澡餵飯,還得陪著祝硯秋玩耍,祝素娘可以說是又當老婆又當娘。

  祝硯秋繼承了祝家人的好皮囊,穿著洋人的小西裝,蹬著小皮鞋,走出去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少爺。

  在這個江南水鄉,北平的動盪對這邊沒有什麼影響,隨著晚清最後一個皇帝退位,封建社會結束了,流通的貨幣從銅板變成了袁大頭和各種紙票,祝硯秋和祝素娘也也長大了。

  在祝硯秋十六歲的時候,和祝素娘圓房了。

  但是天有不測風雲,祝家卻一遭落魄了,家中的生意直接倒閉了,祝老爺子直接吐血病倒了,再也沒有從床上爬起來,最後撒手而去。

  家中值錢的東西都還債了,葬了祝老爺子後,遣散了家中的奴僕,一家子三口搬出了大宅子擠在小房子。

  巨大的落差讓祝硯秋很不適應,有種茫然無措的感覺,最後穩定了心神,告訴祝母自己要去上海求學。

  這個時候正是新舊思想碰撞的時候,女子走進了學堂,穿著改良的旗袍,露出細瘦的胳膊,新新學子接受著洋派的思想,祝硯秋想要通過求學來振興祝家。

  祝母將家中大半部分的錢都給了祝硯秋,讓祝硯秋到上海去求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