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居然這麼安靜,實在是不對勁。
寧舒緊緊盯著虛王,虛王是不是想作妖?
「你幹嘛呢,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寧舒問道。
虛王的膝蓋被寧舒踢得生疼的,彎腰揉自己的膝蓋,「什麼虧心事,我能做什麼虧心事,我沒有,你少胡說,你冤枉我。」
寧舒:……
之前都還不確定,但是現在聽虛王叭叭叭的,就越發肯定虛王心裡肯定是不憋什麼好屁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說出來,我給你出出主意,看看能不能成事。」寧舒溫和地說道,「我好歹收了你那麼多的能量體,也會替你出出主意。」
寧舒的眼神別提有多正常了,導致虛王都有些猶豫,想要把心中的話說出口。
虛王隨即瘋狂搖頭,才不能說,鬼知道她跟自己是不是一條心,他們關係也沒有多親近,萬一剽竊他的創意呢。
寧舒笑得特別可愛,抓著虛王的胳膊直搖晃,撅著屁股直搖晃,「說吧,你有什麼事情,別憋在心裡。」
虛王眼珠轉了轉,「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寧舒笑得越發溫和了,「為什麼要生氣,你會傷害我嗎?」
虛王;「我傷害你幹啥?」也傷害不了呀。
之前在深淵的時候被打了,現在身體又重塑了,虛王感覺寧舒比之前更強了。
就算是養在身邊的狗,一段時間了也有感情了。
虛王把寧舒當成自己人,單方面的。
虛王說道:「我覺得小世界的人真多。」
寧舒點頭,對呀,是挺多的,然後呢。
虛王;「他們的基建好厲害啊。」跟螞蟻築巢一樣,明明弱,可是卻能弄出參天大樓。
寧舒眼睛轉了轉,難道這丫想抓人去修房子?
修房子他們自己就可以修,也不需要修得富麗堂皇的。
虛王還在感嘆,「人多力量大呀。」
寧舒歪頭,滿臉問號,所以呢?
虛王:「所以,我覺得人類也是一種力量。」
寧舒一下反應過來了,頓時跳起來手肘對著虛王的肚子就是一肘子,重重一捅,直接把虛王捅彎了腰。
然後對著虛王一頓打,旁邊三人看著,愣是沒敢上去勸的。
寧舒一甩頭髮,喘了一口氣,叉腰看著虛王,「你腦子沒毛病吧?」
虛王:……
我特麼,我特麼就知道是這麼一回事。
騙子,之前那麼裝得那麼可愛,現在翻臉不認識。
女人都是大豬蹄子!
虛王非常氣惱地說道:「怎麼了,我的想法有什麼問題,我難道就不能驅使這些人類嗎?」
寧舒嘖了一聲,「說真的,人類的身體是弱,但是玩心眼,能把你玩死,你信不信?」
「你就算把一個隊伍給創立起來了,你也需要人類來管理,你強大了人類,你以為人類就會聽你的。」
「直接把你給架空了,而且你說讓人跟著你就跟著,面對危險,是個人都要拿起武器反抗。」
「你要鎮壓人類,時時刻刻都要鎮壓,因為時時刻刻都有人反抗,擁有反抗精神的人類數之不盡。」
「就算你收服了,這些人給你一個錯誤的信息,你都能陰溝裡翻船,你以為你是太叔,能夠鎮壓龐大的人群?」
一代一代地鎮壓,是要付出鮮血的,而是這其中包括大量的人力物力,有完整的機構,環環相扣。
可以很確定地說,虛王現在不能走這條路,會被反噬得非常凶,甚至可能被人類給搞死。
虛王鼓了鼓嘴唇,雖然知道這個計劃可能會流產,但還是不服氣,逞強地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就不行了。」
寧舒:→_→
你行個屁啊,行不行不是嘴巴說了算。
「我難道就比太叔弱?」
寧舒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你跟太叔比弱不弱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個組織的創立耗費了很多時間,各方各面的,獎賞制度,懲罰制度,你怎麼讓你的手下有動力,如何讓他們有勁往上沖,你又能給他們什麼?」
這個組織給了進入裡面的人,有強大的建立,也有崇高的工作理念,所有人都在做著保護位面的工作。
當的是一個英雄,無論是任務者,還是其他部門的,都在保護位面,守護法則海,互惠互利的工作。
從認同感和使命感上來說,完全是足夠。
至少寧舒還是一個小菜雞的時候,想著自己是帶著拯救世界的心態,都是打雞血的狀態。
這就是強大的使命感。
離開了那個組織,也是組織高層之間的矛盾,是個人的,跟組織沒啥關係。
虛王把這些人召過來,讓這些人做什麼,征服虛空?
多麼空乏而乏味的東西,假大空而且毫無小目標,這是最致命的,因為不知道該做什麼。
連腳步都邁不開。
愚蠢的想法。
「這些你能搞定嗎,以決定的智商和實力鎮壓所有人。」
即便那個組織呆著的生存環境非常惡劣,但是從各方面來說,這是一個森嚴卻又井然有序的組織。
回頭冷靜看,以旁觀者的角度看,這個組織很了不起,就是對弱者太不友好了。
當然,前提是建立在太叔能夠活著,如果太叔死了,這個組織恐怕也崩散。
人類的反叛之心從來不會少的,尤其是強者。
誰想屈居於人下,除非對方比自己強太多了,沖不上去。
寧舒認真看著虛王:「我勸你打消這個念頭,你駕馭不了。」
虛王嘴硬,「怎麼駕馭不了,他們這麼弱,切……」
寧舒翻了一個白眼,反正道理已經掰開了揉碎了講,聽不聽是他的事情。
虛王好頹廢,難道自己這輩子就沒辦法征服虛空了嗎,那麼自己這個虛空之王的名號有什麼用?
寧舒跳起來拍虛王肩膀,虛王以為她要打自己,立刻就閃開了,速度非常快。
寧舒說道:「幹嘛要征服虛空,快樂每天不好嗎?」
虛王:「我是虛空之王呀,我不征服整個虛空,算什麼虛空之王?」
我的責任就是征服虛空,人生沒有一點目標,跟鹹魚有什麼區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