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張嘉森就帶著自己的姐夫覃合宇去公司找寧舒,但是被告知去工廠了。
張嘉森抹了一把臉,又帶著覃合宇去工廠了。
當寧舒聽說張嘉森讓自己給覃合宇找個工作的時候,看了一眼東張西望的覃合宇,一雙眼睛賊溜溜的,心裡冷笑一聲。
張嘉森看寧舒默不作聲的,問道:「不可以嗎?」
寧舒笑著說道:「既然是你說的,我自然會給姐夫安排一個合適的職位的。」
張嘉森看寧舒對自己這麼笑,跟以前一樣,讓張嘉森的心微微平定了一些,就怕她不依不饒生氣,不給他面子。
「就由你安排吧,中午回公司嗎?我們很久沒有單獨吃飯,我們去你喜歡的西餐廳,待會我就定位置?」張嘉森柔和地朝寧舒說道,微微彎下腰來和寧舒對視,他的眉宇間充斥著一股柔情。
寧舒無視張嘉森的深情,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說道:「可能去不了,待會我還有事情呢,吃飯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張嘉森的眸子中閃過不滿,以前的苗妙妙是為他為中心的,但是現在苗妙妙整天都想著工作。
張嘉森的臉上卻露出了無奈的表情,「我的老婆是工作狂,這讓我很苦惱,我覺得自己被拋棄了。」
寧舒配合一笑,「放心,我才不會拋棄你的。」才怪。
張嘉森走了之後,寧舒看了一眼滿臉討好的覃合宇,寧舒直接讓張嘉森搬貨物,將成品搬上貨車。
覃合宇一聽是這個工作,頓時一張臉就拉長了,他還想做車間主任,現在卻是一個扛包的。
「弟媳,大家都是一家人,能不能給一個輕鬆一點的工作,至少也得是個車間主任,不然我出去也給你丟人。」覃合宇朝寧舒討好說道。
寧舒:呵呵……
還車間主任,你咋不上天呢。
「雖然姐夫是自己人,但是公司有公司的規章制度,現在直接讓你做車間主任,很多人不服氣,這樣慢慢來,總會升職的,會成為車間主任的。」寧舒面無表情地說道。
覃合宇摸了摸自己下巴,覺得弟媳婦說得對,然後就去扛包了,不過覃合宇也是高估自己,一個養尊處優好吃懶做的混貨怎麼能做得了這種苦活。
寧舒只是看了一眼就轉身走了,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寧舒參與到了衣服設計中去了,寧舒穿梭各個世界,古代的現代的,各種時尚衣服都見過。
當然,寧舒是沒有本事做設計師,而是給設計師提意見,加入一些新的時尚元素。
不過設計出來的東西讓人耳目一新。
張嘉森從工廠出來,到了公司,剛進辦公室,就看著彎著腰給辦公室盆栽澆花的薛蔓蔓,她的屁.股微微撅起,顯得非常性感,再加上薛蔓蔓穿的是一步裙,裹得她屁.股渾圓好看。
張嘉森有些手癢,但是克制住了,這裡是辦公室。
薛蔓蔓轉身看到張嘉森,臉上露出笑容,隨即又有點幽怨地說道:「嘉森,你最近怎麼都不來找我了,是不是都和苗妙妙在一起。」
張嘉森坐在椅子上,揉了揉額頭,神色顯得有些疲憊,說道:「沒有,我爸媽從鄉下來了,苗妙妙回娘家了。」
薛蔓蔓有些驚訝,「伯父伯母來了嗎?我要不要去拜訪一下伯父伯母。」
「不用,做的多露出的馬腳就多,你以秘書的身份去家裡,不太好。」張嘉森說道,現在已經很亂了,不想再讓薛蔓蔓扯進來。
薛蔓蔓有些不高興,「為什麼呀,隨便找個理由就行,苗妙妙那麼蠢,不會察覺的。」
「苗妙妙蠢,她爸媽不蠢,別鬧了。」張嘉森的神色凌厲。
薛蔓蔓見好就收,知道自己不能到張嘉森的父母面前刷存在感了,看到張嘉森臉色不好,說道:「今天晚上到我那裡放鬆放鬆吧。」
張嘉森沒有說話,微微眯著眼睛想事情。
薛蔓蔓看張嘉森這個樣子,就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重要的事情,從大學就在一起,薛蔓蔓自然知道張嘉森的一些習慣。
不過他沉思的樣子真迷人。
張嘉森確實感覺最近挺累的,下午下班之後,就跟著薛蔓蔓去了湯臣名居,花了個把小時洗澡前戲啪一次,然後不顧薛蔓蔓地挽留,安撫了薛蔓蔓兩句,提起褲子就走人了。
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太對,張嘉森並不想被人抓住了把柄,最讓張嘉森感到不安的是苗妙妙的態度。
他必須要穩住苗妙妙。
從鄉下回來之後,苗妙妙就一直生氣,心裡一直有疙瘩,現在的張嘉森真的很後悔把苗妙妙扔在鄉下,那個時候和苗妙妙結婚,薛蔓蔓傷心得不能自已,薛蔓蔓是他從大學就愛的女人。
當時想的就是把苗妙妙先放在鄉下,然後安慰傷心難過的薛蔓蔓。
薛蔓蔓是安撫好了,現在苗妙妙又出了么蛾子。
張嘉森到了工廠,看到寧舒正在倉庫里檢查布料,悄悄走過去抱住她。
寧舒嚇了一跳,抬起腳對著身後人的腳上踩去,還用鞋跟碾了碾。
張嘉森痛得悶哼了一聲,甩著自己的腳。
寧舒轉身看到是張嘉森,表情非常地浮誇和震驚,「嘉森,怎麼是你,你沒事吧,你怎麼不出聲呢,我還以為是那個色.狼呢,你的腳疼不疼?」
張嘉森臉皮顫抖,但是對寧舒是滿臉無奈,「好了,消氣了吧,別耍小性子了,我知道你在鄉下吃了很多苦,是我不對。」
寧舒眯了眯眼睛,張嘉森還真的是能伸能屈呢,只是他一靠近,寧舒就聞到了一股沐浴露的味道,下午洗澡?
呵呵噠,不知道幹了什麼事情,現在在她的面前這幅寵溺的樣子,在兩個女人之間輾轉,寧舒都替張嘉森感到累。
又不是只有你會演戲。
寧舒搖了搖頭,看著張嘉森說道:「我沒有生氣,我只是傷心,你爸媽似乎沒有把我當成自家人,我以為你父母是接受了我,我們才結婚的,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的。」
張嘉森朝寧舒解釋:「他們是鄉下人,有些觀念跟我們不一樣,但是他們沒有惡意的,她們這樣對你,是沒有跟你客氣,是把你當成自己人。」
(本章完)